安逸澄心中激愤表情却甚为平静,她冷漠地答:“哦,我记得你,因为你当时是你们班上唯一挂掉许教授课程的那位同学。”
罗佳瞬间涨红了脸,激动地说:“你还有脸说?当初就是你当助教挂的我吧!不就仗着许教授喜欢你,你就随意决定分数了呗。”
安逸澄无奈地说:“因为你那学期上课次数不超过三次,并且作为一位世界史专业的同学,在欧洲史课程考试中你竟然连俾斯麦和黎塞留都不知道。”
“你,”罗佳见不惯她盛气凌人的样子,话锋一转,“就算我学艺不精,那你跟许叫兽的不正当关系总是真的吧,他们可是有你在许啸林楼道里出现过的视频。”
此时旁观的一位记者走了出来,将麦克风递向安逸澄,问:“安小姐,请问在与导师不正当的关系中,你是自愿的还是受胁迫的?”
安逸澄听后登时难以维持优雅的回应姿态,她接过麦克风,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你毕业于哪所院校,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你连最基础的逻辑思维都没学好。你这句话提前做了预设,无论我回答哪一个都掉入了你的陷阱,我奉劝你们脚踏实地地工作,不要嗅到一点传言就发了疯似的往上扑。”
“不知道安小姐听没听说过空穴不来风呢?”那记者还不死心。“听说安小姐还背后还有其他财力雄厚的人相助,网络上所有关于你的新闻都一夜之间消失了。”
纪唯穿过围观的人潮,一把拥住正要回嘴的安逸澄,他搂着她说:“跟她们计较些什么。”
“算了,我们走吧。”安逸澄知道多说无益,人们也总是爱相信最离谱的猜测,干脆跟着纪唯上车。
然而记者却依旧不死心,水泄不通地围在纪唯的车旁。
纪唯无奈,说了声:“他们喜欢拍就让他们拍吧。”说完便拥着安逸澄深深地吻了下去。
围观群众一声惊叹,记者倒是看到其新闻价值不停按快门。
安逸澄没想到纪唯会在这个时候吻她,呆呆地愣在车上。
“意犹未尽?”,纪唯看了敲敲她的额头,笑着说,“还想要?”
“你,大庭广众的多不好呀!”她害羞地埋在纪唯衣服里。
纪唯笑意更深,说:“你刚刚还一副要舌战群儒地架势,怎么现在就认怂了?”
“都怪你!家里人看到了不笑话我才怪呢!”
“也好,让他们提前见见你完美的丈夫,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不要脸!”
纪唯故作严肃说:“你看,记者们也是有业务压力的,人家来一趟,总得给点东西拍拍吧。”
“哼。”
纪唯为她系好安全带,长按车喇叭让围观者腾出一条道,迅速飞驰离开。
纪唯开着车,突然冒出一句:“糟了。”
“怎么了?”安逸澄问。
“今天这一吻,大家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唉,这下安小姐可逃不了了。”纪唯摇头。
“你背着我没少做小动作,”安逸澄负气说,“不过这样也好,让大家多监视你,看你敢不敢在外面找小情人。”
“不敢不敢。”纪唯连声告饶。
安逸澄瞪大眼睛振声质问:“看来你是有贼心没贼胆!”
“我的贼心在你这。”纪唯牵过安逸澄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略。”安逸澄做出一副想呕吐的表情,“真肉麻。”
“不过还请安小姐时刻把求婚戒指戴在手上,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戒指丢了。”安逸澄想故意气纪唯,做出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纪唯宠溺着她的小脾气,说:“还希望安小姐小心照看我,别把我也弄丢了。”
“你威胁我?”
“不敢不敢。”
“我要回去罚你。”
纪唯停下车解开安全带说:“等安老师检查完我交的作业之后再罚也不迟。”
“什么作业?”安逸澄环顾四周,觉得大事不妙。
纪唯下车抱起安逸澄,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车窗前,开始撕扯衣服。
“喂喂喂,这是在车库里诶!回去不好吗?”
“自己家的车库怕什么?”纪唯没有要停止动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