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逸澄,你别担心,事情没有霍书亭讲的那么糟糕。”
纪唯皱眉,就知道会这样,霍书亭每次不仅讲不清楚事情的原委,还总添油加醋地把话说得很难听。
“纪唯你可别安慰你的小宝贝了,让她明白这个世界还是坏人多!”霍书亭避开安逸澄忧郁的眼睛,理直气壮地说。“沈励勤还想泡老娘,没门!我才没姚晴双那么蠢!”
安逸澄只听出一个叫沈励勤的人骗了姚晴双,不想再知道细节,郁闷地回了房间。
霍书亭解气地说了一通,暗暗地为姚晴双不平。
无论纪唯怎么哄骗,安逸澄都裹在被子里不肯说话。纪唯无奈之下,只好抱着一团被子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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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澄早晨踢开裹得紧紧的被子,对纪唯说:“我们去看看双双姐姐吧。”
纪唯整理安逸澄脸旁凌乱的头发,说:“她不会愿意见我们。”
“也对。”
姚晴双待人和善客气,却是安逸澄所见过的最高傲的人。她从来不愿将自己的脆弱展现给别人,别人的安慰只会增添她的痛苦。
“啊哟”安逸澄脖子僵硬,稍一动弹就疼。
纪唯听到安逸澄不经意的□□,不自在地说:“怎么了。”
一有人关心,安逸澄就委屈巴巴地说:“落枕了。”
纪唯耐心地替安逸澄按摩肩膀,责怪说:“所以你睡觉的时候应该老实点。”
“我哪里不老实了!?”安逸澄不服气,明明纪唯睡觉才不老实。
“应该在睡觉前多活动筋骨。”纪唯的唇在安逸澄的肩膀上深情地落下。
原本安逸澄还怀疑纪唯怎么会好心地为自己按摩,没想到他又趁机占便宜!她忍着疼痛扭过头质问纪唯:“你这样有助于减轻我的痛苦吗?”
“能减轻我的痛苦。”
“你的什么痛苦。”
“相思之苦。”
纪唯平时公务缠身又四处出差,与安逸澄聚少离多,昨晚还以为可以回来与她好好亲热一番。结果安逸澄却因为姚晴双而闷闷不乐,纪唯只好忍了一晚。现在安逸澄要刻意诱引,纪唯自然不会放过她。
“逸澄,我们很久没有…”
“你是不是对‘很久’有些误会。”
“没有,你过来。”
“嗨哟,玩儿完了?”霍书亭和阿银二人冷漠地看着衣衫不整地安逸澄。
阿银单纯稚嫩,不久就害羞地走开。
霍书亭倒是来了兴趣,打算开口嘲讽安逸澄几句。
怎么都还在家?安逸澄吓得躲回了房间。
“舍不得了?”纪唯看到安逸澄又折了回来,笑着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旁呵着气说,“舍不得就别跑。”
安逸澄灵巧地躲开纪唯的怀抱,捂着脸说:“刚刚我这样出去被阿银和书亭看到了,都怪你。”
“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看。”纪唯深色的眼眸盯着安逸澄被扯坏的睡裙,虽然霍书亭和阿银都是女生,但他还是有些醋意地说,“霍书亭是时候自己回家住了。”
安逸澄抓住纪唯不安分的手,严肃地问:“你要赶她走?”
“看来我是不能赶了。”纪唯知道安逸澄与霍书亭的情谊日渐深厚,就放下赶走霍书亭的打算,继续做自己未完成的事。“这睡裙烂掉了就别再穿了。”
安逸澄气得牙痒痒,这条裙子明明是纪唯刚刚撕烂的,现在竟然大言不惭。
“你赔我睡裙。”
“好,我这就帮你换一条。”
纪唯彻底撕开破烂不堪的睡裙,却没有按他说的那样给安逸澄换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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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是真的玩够了吧?”霍书亭和阿银再次冷漠地看向下楼的安逸澄。
安逸澄难为情地问:“你最近很忙吗,很少看你在家。”
“在家你也不陪我玩儿,阿银也不陪我玩儿!”霍书亭埋怨说,“我最近接了很多戏,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呢。”
安逸澄还以为这段时间霍书亭是忙着谈恋爱,没想到她竟然是在忙着工作。
“你怎么突然这么努力工作了?”
纪唯扣好袖口,在楼梯上嗤笑一声,“她正在努力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