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辰逸的这个答案更奇怪。
三个人同时皱了皱眉毛。
“这是什么情况?”祝辰逸有些不解地挠头,“这到底是谁出问题了?”
祝辰逸彻底晕了。
这怎么回事?
明明都是从一个地方穿来的老乡,怎么记忆还都不一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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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涧感觉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几个人不同步的记忆,那本被觊觎的来路古怪的书,还有莫名跟自己杠上的飞鸟派。
但是现在的线索又乱又少,他们想推测,都无从下手。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几个人讨论了半天,又对着这个“飞鸟大师”之前对战的视频研究了半天,几个人一起确定,这个所谓的“飞鸟大师”,一定是穿来的。
“师兄,你看到这招了么?”祝辰逸到一个动作后暂停了一下,“这个动作习惯,跟咱们门派的习惯性动作,简直一模一样。”
时涧点点头。
“但是这个武器,”楚星辰指了指,“是我们那边独特的锻造工艺,跟时涧的那把剑看起来明显是不一样的。”
时涧再次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看着视频中,这个“飞鸟大师”的动作,总觉得有些熟悉。
好像这一招一式中,带了些自己的影子,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时涧的桃花眼眯了眯。
这招式有些奇怪,看起来像是对自己的招式的改编,但是时涧居然没看明白招式这样改的用意。
甚至这个飞鸟大师的一些动作也有些透着奇怪。
时涧笑了笑,感觉这场比赛好像终于变得有意思了起来。
他甚至无比期待着明天的比赛。
“等明天看看,”时涧点了点头,“今天还是有点收获的。”
“我已经晕了,”祝辰逸挠了挠头,“反正不管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飞鸟派,还是这个飞鸟,感觉都来者不善。”
“师兄,”祝辰逸担忧地看了时涧一眼,“你明天小心点啊。”
“不仅如此,”楚星辰也皱了皱眉毛,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凝重,“如果他也是我知道的那个飞鸟的话,更要小心。”
“他擅长用暗器,手段……并不是很光彩。”
……
而城市的另一边,阴森的声音看着对战单,终于笑了出声。
“很好。”
“终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打败了。”
而在不远处的隔壁,沙哑的声音听到汇报后,不屑地笑了笑。
“知道了。”
“您不怕飞鸟输了吗?”另一个声音问道。
“为什么要怕?”沙哑的声音笑了笑,“我巴不得他输。”
“不对,”沙哑的声音笑了笑,“谁输我都无所谓。”
“通知咱们的人清理干净线索。”
“是。”
“那本书有下落了么?”沙哑的声音继续问道。
“没有,”另一个声音回答,“现在正在找。”
“行,”沙哑的声音应了一声,“给你们个建议。”
“人在遭遇危险的时候,会拿着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躲避。”
“而情侣之间有一个人出事以后,另一个也会拿着共同觉得重要的东西……睹物思人。”
“听明白了要怎么做了么?”沙哑的声音淡淡问道。
“明白。”
“这就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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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涧去比赛的时候,总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太对。
他甚至有种第一天刚到B国时的那种危险预警。
“怎么了?”楚星辰看着时涧有些心神不宁的模样,有些担忧地皱了皱眉。
“没事,”时涧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了楚星辰一句,“你也小心点。”
“嗯,”楚星辰点了点头,“比赛的时候看到不对就撤。”
“说好的是拿着奖牌交换信物,”楚星辰对着时涧轻轻笑了笑,“也没说要金牌来告白。”
“所以,”楚星辰笑了笑,“等你回来,跟你告白。”
“好咧,等着。”
时涧对着楚星辰挥挥手,上了比武台。
【啊啊啊啊时涧出现了!今天的比赛好让人期待!】
【真的,激动,不过有点担心,这个飞鸟大师也好厉害哦。】
【冲啊崽崽!麻麻相信你!】
而台上,时涧看着对面的飞鸟大师,默默皱了皱眉毛。
时涧感觉自己心中升腾起的熟悉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