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叔叔不能,至少不应该_作者:蒸汽桃(56)

  姜颂咬着牙,“不可能,我不可能对你做这种事。”

  顾长浥微微挑眉,“姜先生对我做过那么多事,哪还在乎这点小事?”

  “放屁,我什么时候碰过你?”姜颂咬牙切齿地问他。

  顾长浥愣了愣,转而笑着凑到他的耳畔,“叔叔大概是误会了,我倒是没那么大方。”

  这一声“叔叔”的骨头都叫酥了,细小的气流泼泼洒洒地吹向他心里,那一把火“轰”地冲天而起。

  “嗯……”姜颂一个没咬住,失控的声音就从齿间逸了出来。

  他感觉到一双手在拆他的腰带,包金的铜扣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还没懂顾长浥什么意思,什么叫“没那么大方”?

  他还能怎么帮他?

  他用最后的理智压住顾长浥的手,“不。”

  “不?”顾长浥笑了,“你说不?”

  姜颂挣脱他,软绵绵地走到书桌边,用近乎干涸的墨蹭下几个字,“用不着,等一会儿就好了。”

  其实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盼着顾长浥快走。

  “姜先生,你光是这样说,怎么能赶我走呢?”顾长浥依旧倚着墙没动,“你回忆回忆,之前是怎么赶走我的,再试试,或许我就走了呢?”

  姜颂拧着眉头,“你留在在这儿要做什么?”

  “先看看。”顾长浥闲闲地倚着墙,拨了拨眼前的烟,摆出观众的姿态。

  “……”姜颂咬着牙,扬起砚台朝他摔了过去,“你够了没有?”

  他力气不够,砚台远远砸不到顾长浥,只是徒然溅了他一身墨汁。

  “不够。”顾长浥的眼中寒意又浓一层,嘴角却是噙着笑的,“姜先生自便,我既然有这所别墅的居住权,书房,我也是能待的吧?”

  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姜颂,不说话也不动。

  姜颂的怒火只够维持短短几秒,很快被更烈的火烧干净了。

  “你待着,我走。”他双眼通红,歪歪斜斜地扶住墙,勉强撑着朝门口走。

  顾长浥从后面箍住他的腰,单手把他裤腰的扣子松开了。

  姜颂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是很轻柔的,却被激得忍不住得哆嗦。

  腿上的肌肉全都绷了起来,让他险些站不住。

  “松……松手……”姜颂几乎要抓着顾长浥的小臂才能维持平衡。

  “叔叔说不喜欢男人,原来是骗我的吗?”顾长浥在他耳边轻笑,眼睛里却是滔天怒意。

  “啊……”姜颂说不出话来,指甲掐进了顾长浥的肉里。

  房间里的烟还没散尽,他的眼睛看什么都是雾茫茫的。

  他很迷茫,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但是这些都被巨大的快意掩埋,战栗从皮肤上一寸一寸地碾过去,最后都直冲头顶,混着发尖的汗珠垂落。

  顾长浥单手捞着他的肚子,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

  “唔……”姜颂忍不住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血腥味漫出来。

  他的动作从推变成了抓,勉力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电流在他的下腹汇聚,又沿着神经反重力攀爬。

  最后那团火热涌出身体,姜颂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半折叠着,搭在顾长浥手臂上喘息。

  “只是手,就这么舒服吗?”顾长浥的声音依旧很冷,带着淡淡的讥讽。

  没人回答他。

  顾长浥的动作一僵,把姜颂扶直了才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

  他擦干净手,轻轻拍姜颂的脸,“姜颂?”

  姜颂皱着眉哼哼了两声,“嗯……”

  顾长浥咬牙把他看了一会儿,摸了摸他的额头,半晌低声问:“还难受?”

  很多汗,但是热度已经退下去了。

  他护住姜颂的腰背,抱进了卧室。

  刚刚姜颂也只是松开了裤子,上衣除了皱了一些,都还完好。

  顾长浥替他擦干净,脱掉长裤,刚伸手想帮他脱掉毛衣,姜颂就很抗拒地把他的手推开。

  顾长浥不无讽刺地一笑,“放心,我不会动你。”

  转过身他给周秘书拨电话,“查,今天晚上姜颂跟谁见面了。”

  “哼……”姜颂不舒服地翻了个身,蜷了起来。

  顾长浥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坐下来,拉起被子护住了姜颂的胃口。

  姜颂手指抓着床单,额头上有不少虚汗,看起来极为脆弱。

  顾长浥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过了半天又恶狠狠地看向姜颂。

  那目光是饱含了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