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还倒在地上,他们谁都没有去管。
两人一边亲吻着,一边踉跄着去到浴室。
热水从头顶浇下,氤氲着冒着热气。
池越微微闭上了眼睛,感受水的温度。
脱掉衣服之后江渐冬挑了下眉,:“嗯?这么着急?”
下面的东西直直地立着,昭示着主人的急迫。
“……”
抿了下嘴唇,池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被这么盯着看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热水浇在身上,池越的皮肤上起了一小层疙瘩。
他凑过去亲吻江渐冬的嘴唇,漂亮的小腿勾着,小狗似的去蹭江渐冬的腿。
热水哗啦啦的浇在头上,在水中接吻时有种微妙的窒息感。
闷,热。
眼睛被水冲得睁不开了,池越依旧紧紧地贴着江渐冬。
他呢喃着喊:“哥哥……”
头发淋了水湿漉漉的,他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
像是淋了雨的小动物,迫切地等待着主人的安慰。
江渐冬说他着急,他确实着急,他太想要江渐冬了。
现在的江渐冬太耀眼了,耀眼又陌生。
只有做着这般亲密的事,他才能感受到江渐冬的存在。
才会觉得,他们和之前一样。
浴室里的温度很热,玻璃上起了一层雾。
一双白皙而纤细的手摁在了玻璃上,把一小块雾气擦掉。
凝集的水珠顺着玻璃滑落,汗水亦从额侧滑落。
水声混杂着各种声响,在狭小的浴室中显得格外清晰。
刚开始是池越主动,后来又变成了江渐冬在掌控全局。
江渐冬在任何时候都有控场感,他总能轻而易举地主导池越的快感。
时间好像是停滞了,又像是飞逝着。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池越只觉得自己的力气被一点点抽干。
空虚,然后被填满。
急迫,然后到达顶点。
江渐冬咬着池越耳朵问他:“够了吗?”
池越的声音是支离破碎的:“够、够了……”
眼角染着一抹红,像是胭脂晕染。
“还不够。”江渐冬咬住他最脆弱的脖颈,在他皮肤上留下旖旎的红痕。
池越哭着说“不要”,再没有心情和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事。
一直折腾到深夜,池越睡着了。
所有的力气都被榨干,他睡得很安稳。
江渐冬下床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带上了一点清凉的水汽。
他躺在池越身边,附身亲了下他的额头,动作很轻柔。
睡着的池越很乖,或许是感觉到江渐冬的存在,他很自然地往江渐冬的怀里蹭。
身上还落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池越的皮肤很白,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江渐冬支起身,打开了床头的小灯。
昏黄的灯光落在床上,江渐冬静默地看着池越,眸色是温柔的。
睡梦之中池越忽而哼哼一声,刚刚做的时候腰背折的太厉害了。
“疼吗?”江渐冬的眉心拧起一点,很自然地帮池越按摩起来。
温柔的大手摁着腰,池越紧皱着的眉终于松开了。
江渐冬摁的很舒服。
如果这儿池越醒着,他一定会觉得有点别扭,江渐冬的手多金贵啊,他却用来给自己按摩。
温柔的大手贴在池越的背上,江渐冬却觉得没什么金贵的。
别看每次做的时候很凶,其实江渐冬是很温柔的小哥哥。
每次做完之后他都会帮着池越按摩,放松。
夜色是静谧的,江渐冬一直帮池越按摩了很久。
一直到池越彻底睡熟了他才停下动作,手臂还揽着池越。
抬手关了灯,江渐冬慢慢闭上了眼,心里出奇的平静。
安静的一夜。
安静,又舒服。
头一天被榨干了力气,池越一直睡到快中午的时候才醒。
多余的精力都被消耗,他终于没心思去考虑更多。
第二天演唱会就要正式开始了,江渐冬进行最后的彩排,他没办法陪池越太久。
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小纸条,提醒池越记得吃早餐。
龙飞凤舞的字迹是池越最熟悉的模样,房间里暖和又舒适。
被子里软乎乎的,身上也软乎乎的,池越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
时间一晃就到了演唱会的当天,坐在观众席上,池越仰头看着江渐冬。
最亲密的接触给予他安全感,但就这么坐在台下时还是很有距离感,池越屏住呼吸,说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