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地激怒许慕辰,楚楚惨白着一张脸笑道,“是啊,看见你就足够我反胃了,许总还是让开比较好,不然到时候吐了您一身我就不好负责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有点想吐,特别是靠近许慕辰的时候,她嘲笑着自己,没有那个富贵命,偏偏得那富贵病啊。
她的下巴被紧紧地钳住,动作用力的让她有些发疼,饶是这样子她的眼眸中依旧带着笑意,不曾有丝毫的求饶,从她的这个角度可以更好地看到许慕辰眼眸中在燃烧着的怒火,上扬的眉角和紧绷的唇角都象征着他的心情极差。
他的周身散发出浓重的煞气。
“是么?那真是有意思了,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看到我要吐的人。”他不怒反笑起来,缓缓地解开脖颈上的烟灰色条纹领带,一寸一寸地抽出,然后揉成了一团后紧捏住她的下巴往她的嘴巴里一塞。
被突如其来的异物紧紧塞住了嘴巴的楚楚莫名心中有些惶恐起来。
但是她只能够“唔唔唔”甚至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来。
“你不是讨厌我吗?你不是看见我就恶心吗?那就让你再来感受下被你讨厌的人凌辱的感觉如何?”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邪恶,没有了往日里的禁欲冰冷。
“你不看看你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只要我微微的触碰一下她,她就开始发红颤抖起来,还说你反胃?嗯?”他的动作带着挑逗不断地进行手指上的艺术,揉搓捏捻,沙发上发不出声音的楚楚眼眶渐渐地红了起来,肌肤也开始微微的泛红。
一种莫名的屈辱涌上她的心头,泪珠从眼角缓缓地流下来,并未引起许慕辰的怜悯之心。她就像是一具傀儡娃娃般被花样摆弄,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去看许慕辰嘲笑的眼神,每每看一眼都觉得伤人。
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让许慕辰突然性情大变了,她嘴上塞着的领带从未拿下来过,甚至被他从特殊的通道往地下车库带,塞进了车厢内。
许氏公馆的布置还是让她感觉到熟悉,哪怕闭上眼睛都可以从空气中辨别。
也不知道许慕辰发了什么疯,一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浑身上下带着煞气,让她有些不敢靠近。“你满足了么?既然你满足了那就放我走。”她躺在枕头上,双手被一条细长的布条给捆绑住了,背对着许慕辰,姿势异常的奇怪,她一点都不愿意去看许慕辰那张脸。
“你以为你有提这个要求的资格?”弥漫着石楠花的空气中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格外迷人,但是在她听起来却格外地嘲讽,许慕辰用腿将她扣住,高高在上的用灼热的东西触碰着她的肌肤,让她别过头去不愿意再看。
他继续嘲讽道,“身为一个情、妇,就应该有情妇的意识,你不是爱钱么?可以啊,你要多少,一次一百万够不够?嗯?”
他的脸就紧紧贴在她的脸边上,身上的汗水黏糊糊地跟她的汗水纠缠在一起,还有她的头发都是湿漉漉地。
“我不要钱。”她冷静地诉说着。“呵,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装清高?一开始干什么去了?要多少我都满足你,不管是钱还是身体,你说啊……啊?”带着逼问性质的惩罚,许慕辰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冷静和禁欲气质,此时的他浑身上下充满了煞气,好似被人背叛了一般,双眼邪魅,放纵本能地去对她进行惩罚,仿佛只有那样就能够让她臣服。
“我……我……说了……我不要钱……”她的声音开始细碎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被紧紧束缚住的双手几乎不能够挣脱。
白天的时候她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窗帘都是拉的死死的,会有佣人定期地上来为她送吃的东西,窗户四周都用特殊的材质给封锁住了,除了那道门根本出不去。
晚上的时候许慕辰就会回来,对她进行报复性地蹂躏,好似全世界都背叛了他那般带着痛恨和仇视。
有时候她都要敬佩许慕辰的精力来,那些个禁欲的人一旦放我放纵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这是他好几次没有去上班的杰作,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开来一般,骨头也像是错位了。
欧阳卿卿也比以前更加地殷勤起来,总是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给他打电话。
“慕辰,晚上有时候来吃个饭么?我想起来我从法国收藏的红酒都还没有开封呢。你不是最好一口美酒么?”通过电话声,欧阳卿卿的声音扩散到了办公室里的每一个角落中,却莫名地让他心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