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接我,礼貌地跟我的同学告别,又跟我一起送杨小羊回家,再把我牵回家。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我这么想着,双手放在他背上来回抚,像安抚猫一样从颈骨滑到腰侧,最后紧紧把他环在臂弯里。
我往后退出半分问:“哥,你是不是累了,去床上睡……”
没说完舌头又被叼住重重地磨了几下,有点疼,我闷哼一声就被放开。
“检查完了吗哥?”我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想拿开:“我想看着你。”
江笑了一声,不置可否,把我的手拉下来,又把帽子盖上。
“哥?”
双腿突然腾空,我被他托起屁股抱着走动,听到“咔”地一声,灯被打开,可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校服裤子质地偏薄,冰凉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传到屁股上,我意识到我被江抱进厕所放在洗漱台上。
鞋袜依次被褪掉,又扯住裤腰,我连忙伸手去拦却失了准头,内裤和校裤一并被扯到膝盖。
早就硬挺的性器脱离束缚弹出来,“啪”地一声紧紧贴在肚皮上。
我臊地浑身发软,什么也看不到却觉得江的目光落在那处,巨大的羞耻让我想蜷起身子挡住,却被他捏住顶端,带着茧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来回蹭过。
“嗯……哥……”
我又不自觉地挺腰去迎合他的动作,嘴里断断续续地求着:“哥……让我看着你……”
“什么时候硬的?”他问,嗓音喑哑低沉。
“你亲我的时候。”我老实回答。
他又捏了捏,双手卡住大腿根儿分开,身体挤进来,气息抚上耳朵:“乖一点,闭上眼睛不睁开好不好?”
我被蛊惑般地点头,直到被剥的浑身赤裸抱到花洒下都紧闭着眼睛。
头顶的泡沫被冲掉,接着又开始涂身上,浴球粗糙的网格划过乳尖的时候我忍不住瑟缩一下,背撞到江怀里,后腰被他下面灼热的硬挺戳了一下又滑开。
我手伸向到后面探寻却被他扣住手腕放下,“乖乖洗澡。”
全身都被涂满了泡泡,洗到后面时江没再用浴球而是换上手指,揩了满手的沐浴液抹上去,滑腻腻地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即使在花洒下也清晰可闻。
沐浴露是徐妈买的,从我小时候到现在数年如一日的牛奶味。
以前从没觉得这股味道如此强烈,被情欲发酵成满屋的淫糜馥郁,以至于江两根指头直接整根没进来时我竟然没觉得疼。
我已经顾不得去想他今天为什么反常了,哪怕他看似毫不怜惜地又没入一根指头,开开合合地在里面扩张,可是另一条胳膊却把我紧紧锁在胸前,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只要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我就觉得安心。
“嗯嗯……哥,别按那儿!”
扩张的时候指腹故意忽略最敏感那一点,直到三根指头能在里面顺畅的抽插时,并在一起又朝那一点反复揉按、搔刮。
我受不住地高仰下巴,囫囵地把更羞耻的呻吟吞下,上下滑动的喉结被叼住研磨。
高潮来的猝不及防,甚至前面没有被抚慰分毫,像是料到我会睁眼似的,江的嘴巴又贴在眼皮上,舔吮走我眼角还没和水混在一起的咸涩泪滴。
后穴的手指撤出,他顺势托起腿窝把我抱起来,走出去扔在床上。
“不准睁眼。”
我的头深陷进枕头里,周遭却没有江的气息,刚射过的身体软瘫的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我缓了缓气息,侧过头对着黑暗叫:“哥?”
他没回答。
“哥,你去哪儿了?”
依旧没回答,但听到清脆的一声开关响动,尽管眼皮阖着,眼前却也变成朦胧的橙黄色。
江走过来打开我的双腿,后穴还带着未干的潮气,猛一接触空气凉的痉挛一下,却被更凉的指尖按上,试探般的,只探进去一点又退出来。
可只是这一下,前面软下的地方又开始膨胀。
我觉得我已经被把玩坏了,自始至终江都不允许我摸他,碰他,甚至吝啬到看一眼也不准,我却在他面前不知廉耻地丑态百出。
可即便如此却仍然渴望他契进来,用力、全部、满满当当的。
“哥,对不起……”我闭着眼伸手在空中胡乱地摸索,“我喝酒了,不是故意的……你,让我看着你好不好……”
腰倏地被双手掐住,接着背后覆上体温,只是虚虚地笼着却没压上来。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