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远不敢再抱着他了,起身坐得离沈楼稍远些,脸上透着不自然地红。
沈楼自己一直是感觉至上,感觉来了就做,一时没办法理解他想要的那套循序渐进的恋爱进程,今晚上确定关系了,就不能干点别的了?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行?
他眼神一直往俞远胯下盯,还有闲心想,俞远这是真弯了?硬得倒是快。
俞远穿的裤子宽宽松松的,腿间布料被顶起来,半点儿没消,太明显了,沈楼也不是没给他摸过,都不用再做什么心理建设,靠坐过去二话没说就伸手摸了上去。
俞远被惊得一抖,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沈楼!”
“又不是没给你弄过,你憋得不难受吗?”
沈楼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挣开他的手,隔着裤子又摸了两下,俞远倒抽口气,表情很挣扎,伸手去拦,“别、别弄了...沈楼。”说到最后那语气几乎都是在求他了。
沈楼起身站起来,单腿跪在他腿间的沙发上,抬起他的脸,看他那一副忍耐的表情,笑了一声,低头亲了亲他,嘴巴相贴着对他说,“给今晚留点美好的记忆不好吗?不然以后我们纪念什么,真就给祖国庆生啊?”
因为他说的“以后”,俞远眼神都变了,张嘴就咬上来,沈楼往后一躲,手极快地解了他裤子,把他激动了半天的东西放出来,捏了下有点气地说他,“你能不能别跟狗一样激动了就咬人?”
“...我就是想。”
俞远嘟囔了一声,伸胳膊箍住他的腰,又凑上去亲他,这会儿倒没咬了,但力度跟咬也没什么区别,“我喜欢你才咬你。”
直男是不是就是,精心准备的惊喜像惊吓,无意说出来的话却又很动人?
沈楼的底线就让他一点点越打越低,头后仰了下,说了句,“那也别咬太狠,你忘了你喝醉那天....”
他猛地攥住沈楼的手,拽下来握住自己硬到发痛的性器,前端溢出来一些湿滑腺液,全都蹭到沈楼手心里,俞远面上露出些不自在,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哥哥哥,别提那个了...算我求你。”
沈楼右手手心黏糊糊的,也没嫌弃,借着这点润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俞远坐在沙发上被他按着,想动又没办法动,鼻子蹭开沈楼的衣服领口,像闻到肉腥味的食肉动物,一口咬上了他,又吸又舔的,弄得沈楼痛里带着痒,嘶了一声,拿那只干净的手拽了下俞远后领口,“你他妈属狗的?”
俞远没回他,在咬的那地儿亲了几口,又凑上去亲他的脖子,沿着侧颈移到耳朵边,哑声说,“我忍不住。”
沈楼耳朵被他呼着热气亲了几下,压得低的喘息那么近,简直是砸在他鼓膜上,他也有点扛不住,身上都出汗了,分神时候就被俞远搂着腰一把按进了沙发里。
俞远就悬在他上方,半褪的裤子卡在胯骨上,浑粗的阴茎不知羞耻地冒着水,翘起来抵着小腹,他眼神灼热,直直盯着沈楼的脸,眉微拧起来,抬手撸了几下,像对着沈楼的脸自慰。
沈楼低声骂了句操,身上更热,抬了下眼由下至上扫过俞远,说着,“你把衣服脱了。”
俞远立刻脱掉,露出健硕的上身,赤裸的,肌肉紧绷,抓过沈楼的手摸自己,从胸前摸到腹肌,又蜿蜒到阴茎上,他整个人又压下来,两条胳膊困住沈楼,手停在他裤腰上,抬起半边眉来,“你帮我,我帮你。”
沈楼能毫无芥蒂地给他弄,轮到俞远来解他的裤子了,却又不太适应,哪怕那儿都隔着裤子顶到俞远了,沈楼还是按住了他的手,怕他觉得反常,两手裹住他腿间热烫的凶器,说,“我先帮你。”
俞远含混地说了声好,空出来的手就伸进沈楼衣服里,在后腰上摸,爱不释手似的,他实在管不住嘴,老实了一会儿又忍耐不住,扯开沈楼的衣领在他肩膀上咬,沈楼在他耳边疼得没忍住声儿,俞远头皮发紧,倏然转头又来堵他的嘴,简直没完了,亲得嘴唇都快没知觉。
射的时候没来得及拿纸,又弄了沈楼一手,溅得衣服上也是,好在没弄到沙发上,俞远粗喘着趴在他身上,脑袋往他脖子上拱,上回还知道说抱歉,现在脸皮厚得像城墙,亲着沈楼的脸说喜欢你太喜欢你了。
沈楼抬了下腿,推他,“别说没用的,赶紧起来,拿纸。”
“这怎么能是没用的?”
俞远边说边起来,拿过纸巾给他擦,沈楼穿的睡衣是材质很软的,被他刚刚太大力扯得领口都松了,露着半个挂满咬痕的肩膀,俞远瞄了眼,鼻子发热,不敢看,就专心给他擦手,盯着他掌心和手指上那些淫乱的东西,心思又歪了,刚射过的阴茎在腿间,当着沈楼的面翘起来,沈楼闭了下眼,活动了下发酸的手腕,把那些纸一把摔在他腿上,“你是畜生吗俞远,你能不能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