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转丹?”焦何惊道,疑问之语便脱口而出:“你是何人,为何咳咳!”
焦何疑惑,却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药童皱眉,不答话,拿着酒杯,靠近焦何后邪魅一笑,强行掰开了焦何的嘴,把杯中之物灌进了焦何的口中,焦何被呛着了激烈咳嗽着,慢慢的失去了意识,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便听到了一句话,只听他道“我是谁,我只是个小小的药童罢了,若是你知道了什么,最好好好的把它烂在肚子里,不然,我定会有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能,千种手段让你求死不得。”
焦何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知书出了门,并不知在自己走后药童与焦何相处时所发生的事情,她行至医馆的不远处,偶遇了正好出诊回来的老大夫,还未拦下便见大夫进了自己刚拖焦何进的医馆旁边,知书这才注意到,两座医馆是相邻的,但又是独立的。
知书惊了一身冷汗,原来当时两人都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半天,说的是两个大夫,但却都认为是自己所说的大夫,这可麻烦了,知书急了,随后便想回去把那剑客给领走,随即转念一想,看那药童也不像是坏人的样子,虽然儿有些不靠谱,但好歹人的命给救回来了可不是?医者仁心,还是要相信那个药童的。
知书越想脑子越绕,踌躇再三,还是无法儿,心里这才十五个吊桶打水般回了首饰铺子。
“知书姐姐,你怎去了那么久?我和乐儿姐姐都以为你掉下了茅房里,准备寻根棍子去把你救上来呢哎呀!小雅姐姐!”小瓶眼尖,见知书衣服沾着血迹,神情不好,却是个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便打趣知书。
奈何小雅却给了她一个糖炒栗子,小雅笑道:“你呀,哪儿凉快就哪儿待着。”
随后小雅打量了下知书这幅模样,便关心道:“知书你哪儿受伤了,这是去了哪儿这么久,身上的这身血迹?可无碍?”
知书摇摇头,随着小雅指着身上了的那几处血迹,只一瞬间,心里便已想出了应对的方法。
“咦,怎地给蹭上了。”知书面上淡笑,也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下身上的血迹,解释道:“可能是方才寻茅房之时经过了一处儿,有一人家杀鸡把那血水给泼了出来,当时还被吓了一跳,随后却没注意便去了茅房,出来之时却发现大妈们都指指点点着,妹妹还奇怪呢,想必是那时给蹭上了,得快些去寻套平常衣服给换上,如若有人去给报了官可如何是好?”
小雅听闻知书的话,衡量了下里面的权衡利弊,自己带着她们出来是玩可不是惹麻烦的,且方才有一人经过,貌似浑身是血,知书这身衣服,还是早些给换下为妙。
思及此处,小雅随后便给了小瓶一些碎银道:“小瓶,速去买套外衣回来。”
小瓶不大乐意的去了,乐儿见状,道:“我这身形跟知书差不了多少,我去把把关。”三小姐顾以书的丫鬟思绣看了小雅和知书一眼,随后也跟了上去,与小瓶同行。
小雅看了一眼知书,安慰性的对她笑了下,知书看到小雅头上的茉莉花簪子,笑着夸赞道:“小雅姐姐这簪子真配你。显得你漂亮了许多呢!”
小雅被夸的两颊红霞齐飞,不好意思的道:“真的吗?”
“真的,小雅姐姐你眼光真不错呢,簪子绿中透白,嗯,如若是配上一袭白纱之装,当真比那些小姐们都水灵许多。”知书由心的说着自己的建议,随后打趣小雅道:“小雅姐姐若是有了心上之人,这只簪子带去会面,也是极好的,定能让小雅姐姐的情哥哥眼前一亮,更加喜欢小雅姐姐了。”
小雅更不好意思了,但还知自己是身为丫鬟,颇有自知之明,这大小姐的美梦自己可是做不得的,于是便也劝诫知书道:“你个小丫头,方才之话可不能乱讲,我们做丫鬟的,怎能比大小姐漂亮呢。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小心隔墙有耳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后细细回味了知书的后半句话,脸上的红晕更甚,抓住了知书的手,作势便要扭知书的耳朵,嗔怪似的怒道:“你这死丫头,什么情哥哥的,我看你才有了心上人吧,还来打趣你姐姐我呢,再乱说,看我不拿针和线把你这胡说八道的嘴给缝上了,看你还敢乱说。”
知书躲开小雅的手,随后反握住小雅的手嬉皮笑脸的讨饶,还不忘接着打趣道:“好嘛小雅姐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可小雅姐姐你的眼光是真真的高着呢。一般的家丁哥哥还有小厮哥哥是看不上的啦,要不要妹妹给你介绍两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