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在桌上随意挑了本,递给了顾以画
顾以画接过书,便开始小心翻阅,其实也是在等待知书的帮助
打打太极可以,但真读起书来,那是真让顾以画办不到的了。
知书随即在后面打着马虎眼,道:“小姐这可开心了?相爷亲自赠书与你!”
“是啊!谢谢爹爹!女儿便是回去慢慢专研,来日也叫相府长脸,若是能助府里些许,兴许也能缓解父亲点点忧虑,相府上下也便更为长隆!”
“哦?”顾青饶有趣味得看着顾以画“怎么以画还想助相府昌隆?”
“那是自然!以相府的根基,都应是千秋万代!”顾以画似乎察觉自己说错了些什么,却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哈哈哈!好一个千秋万代!”顾以画的话似乎说得很中肯,顾青似乎对顾以画有些另眼相看。
只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所以总还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紧绷的弦一刻都不能放松下来!
顾以画继续道:“虎父无犬女!以画虽无长兄,但也是相府的一份子,自然愿为父亲解些后顾之忧啊。”
“以画!”顾青突然打断了顾以画的话,知书猛得直盯着顾青,原以为已经是卸下防备了,这时的反应又是作甚?
顾以画惊回道:“爹!”
顾青大量着紧张着的以画,笑道:“看来还是稍显稚嫩了些!”
“什……什么?”以画不明白,连知书都看不透,只求别看出了什么破绽才好啊!
“若是再稍加历练,我相府千金未尝会输给七尺男儿啊!”顾青自顾自得说着什么。
顾以画和知书面面相觑,知书也只能示意顾以画静观其变。
“以画!”顾青终于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得看着顾以画说道:“若是爹爹叫你分析当今时局,了解政治!”
顾以画有些慌乱,知书也随即拉着顾以画重重得跪下
顾以画又是一惊,道:“女儿惶恐!”
“哦?可你不是说要为爹爹分忧吗?如今爹爹觉得你的见解未尝浅陋,兴许当真能助我一臂之力,你又有何惶恐?”
“爹爹?”顾以画不做任何意见,此刻也不知顾青说的教他时局政治,究竟是试探或是真心,贸贸然便应下反而显露了野心,叫人怀疑!
“那我便在问你一遍,若是教你时局政治,你可愿意?”
顾以画把头埋得低低,这是应或是不应,都将是一个重大的改变
如果答应下来,那么今后在相府的地位便会提高,顾青的重视,会让自己的人生从此变的不一样,做起事来,也会容易得多,这是个极大的诱惑,只是灵草永远长在悬崖边,好的东西,总是有致命的诱惑!
若这是顾青的试探,那么这里的两个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若不应,就会与这大好的机会失之交臂!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那么……
“女儿愿意为相府效劳,为爹爹效劳!”顾以画猛得抬起头来,坚定得看着顾青!
顾青欣慰的点点头,指着书房里的书,说道:“你且随意翻阅,若是看到喜欢的便拿来给我瞧瞧,我再给你些许主意!”
“是!爹爹!”
知书扶起顾以画,在手指上不经意的滑动几下,顾以画也明白,这是翻阅信阳侯资料的最佳时机!
于是顾以画便走向那些排列着的书架,假意得翻阅了几本书籍,其醉翁之意却在最靠近顾青的那个书架上!
如果知书没有猜错,那么信阳侯的资料肯定就在那个书架的某个位置上
顾以画不动声色得把目光投向了那个书架,同样随意得拿起几本书籍翻阅,殿时,便看到了关于信阳侯的资料!
顾以画看着顾青没有注意自己,正埋头写着什么,准备着伸手去拿时,一切就像是快要成功的样子!
顾青却突然开口:“等等!”
顾以画的手僵在一旁,知书也屏住了呼吸静静得看向顾青。
“那个丫鬟叫什么名字,且让她过来帮我磨墨吧!”
“奴婢知书!”知书答道,心揣揣然。
顾以画伸手把信阳侯的资料拿在手中一边翻阅,一边自如得说:“知书去吧!”
仿佛顾以画手中还是那些满不在意的资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