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听那刻薄学子所言,却深深皱起了眉头,而一旁知道内情而又想投机取巧的学子也起着哄,直让知书道出来可免少费些气力走弯路。
而那猜测试题的学子却是愧疚的看了知书一眼。正想为知书解围,却被知书那朗声而清冽的嗓音给镇住了,大家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既然所说试题,那能否请大家安静下来听本学弟一言?”
知书轻笑一声,对那刻薄学子被人称为聂兄的聂可洋出声威慑道:“这位学兄可知擅自议论试题且还让众人所知,并且之后如若考取了,被人泄露出去,那可不是单单终身禁试的惩戒了。学弟可不想惹祸上身。”
那猜测考题的学子脸色一白,随后那聂可洋也有些心有余悸,但他却死鸭子嘴硬,道:“我们只是在求证那课题可能性,并不存在泄露试题之举,这可是允许的。”
而那猜测试题的学子不答话,像是默认了那聂可洋的话。
知书也知面前的这些学子都存在着一些私心,也不计较,便再次轻笑,也不再纠结于那聂可洋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了,她顺水推舟的随着聂可洋的话语,淡然指着两人道:“大家想听,也可,但本学弟先声明,本学弟不会参加此次的秋闱入试,此次辩论,纯属个人观点,断这位学兄,还有这位学兄,争辩那课题到底是不是关于邻国冒犯吾国之事,请大家答应作证。”
此言一出,一些人纷纷点头。还有些人出声道:“我愿为此学弟作证,此事以后闹到皇上那处,与此学弟无关。”
其余学子都跃跃欲试的附和着。
知书满意的点点头。而在树上的那人也微微颔首。
知书的眼神冷然的看向聂可洋,道:“聂学兄说邻国并不会冒犯吾国之事,您的凭据是皇上不可能出这样的试题来为难你们这些寒窗苦读而拘泥于一方天地之寒窗学子。”
聂可洋认可的点点头。
知书又看向猜测那试题的学子行了个礼,礼貌道:“还未请问此位学兄尊姓大名?”
那学子也回了个礼,谦虚道:“尊姓大名不敢当,学兄姓杨名名杰。”
“好。”知书爽朗笑着问道:“杨学兄。您又是依据何事会猜测此次试题的?”
杨名杰面上带笑却有些担忧的看了知书一眼,道:“和平了这么多年,也该打仗了。”
“哦。”知书刚想说话,却被那聂可洋打断,聂可洋声音突然尖利刺耳,他“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这分明是扰乱民心,居心叵测!”
知书皱眉,不自觉的开口呵斥道:“聂学兄难道不知在别人开口之时打断别人的话是不礼貌的吗?既然请学弟来断理,那且等学弟说完再道不迟。”
周围的学子看那聂可洋被知书呵斥,都偷偷的嗤笑着,听到周围的那些嗤笑声,聂可洋面色铁青,但不得不示弱道:“学弟请讲。”
知书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杨学兄所猜测也有两分道理,按国土还有国力的情况来道,被邻国虎视眈眈也不是不对。可如若是吾国君主先入为主而去攻打别国要求你们出谋划策呢?那聂学兄也说的不错,此次参加秋闱入试的学子大多数是那寒窗苦读之人拘泥于一方天地,但是那君心难测,君上就是出这博广的题,各位学兄又该如何应对?”
在场听见知书之言的学子都纷纷点头。然后思考起了这问题的严重性,而那猜测试题的学子脸色更加惨白。嘴里直喃喃道:“这是可该如何是好?”
知书想起了顾青在书房内对顾以画所言所测之语稍加改进些许,不给他们喘气的时间便接着道:“如今三国鼎立。一是吾国封国。二是邻国吴国,三还有一位邻国晔国,我们便来分析一下,三国如今的国情。”
“封国地大物博,占据那天时地利。今年收成也是美满的,而能让国家兵强马壮,如若别国想觊觎吾国,也需要忌惮三分。邻国吴国的君主昏庸无道,如若无人谋反,但镇压那些蠢蠢欲动的奸佞妄臣,也是需费那一番气力,如若有人谋反,而新上任的国主若是觊觎吾国,也得休养生息些许年,而那还是未知的,邻国晔国的君主还是位幼龄稚子,而晔国的大臣幕僚又是一只只精明的老狐狸,我们需要防范的是哪国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