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庭院中烛火通明,一女子挟持着一男子与对面之人对峙,方才正已谈妥,可挟持之人却一个闪身退去,还伸手拉脱了女子一层面纱。
血月薄怒,随后想到自己面上还有两层便不再计较,她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便未把尖刺拿出,且拿出来也打不过面前之中的一人,且别说是两个了,血月之忿忿不平的摔了一颗装满粉末的球,粉末遇着空气上升,随后“嗤——”的一声便燃烧起来。
赵锐本就对这女子好奇,扯下来面纱之后还有一层不由得好笑,这下更是兴意岸然,他把手中的请帖丢在夏毅身上,随后去追了血月。
血月听闻后面有人跟来,只得东躲西跑随后一个巷子的拐弯,却发现还是发现跑不掉,随后被追上,血月和他交手一个回合,面纱又被扯下一层,随后她只听到男子笑了一声,道:“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层面纱!”
“你还有完没完!”血月心里一怒,随后顾不得球里的粉末会伤人之肤,只又摔了一个,粉末着火,而赵锐手疾眼快的拉住了血月,用力一扯。
“啊!”
“砰——”
血月鼻子一凉,惊呼一声,随后却是撞到了赵锐的胸口,她捂着鼻子痛苦的皱着眉,赵锐却感觉到胸口的湿意,把人放开了。
“啪”的一声清脆之声,面上惨遭人掌掴,赵锐看着踉踉跄跄却速度之快那人的背影,苦笑一声,握着两块面纱,心里暗下决定,一定要把那人给找出来。
第二百三十三章心思各异
转眼间就到了去金龙寺上香的日子,大夫人为此已经忙活了好几天。
血月从那晚回来便把自己闷在房内不出,知书敲门也不开,顾以画过来也是无功而返。
血月呲牙咧嘴的借着透窗进来的光线,从模糊的铜镜中看着那红肿的鼻子,而后敷了些自己从丞相府一夫人那儿所拿的像是治淤血的药膏,这才打着呵欠回那床上睡了。
血月的反常知书也没心思理会,昨晚至今已过了一个中午,按理说那些人应当是早在大街上或亦茶馆里散布消息了啊不可能到至今都未曾有动静。
无那动静便表示明日一到,众贵胄公子不会到场,知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哟?”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知书的耳朵里,知书疑惑道:“十夫人?”
随后反应过来,急忙行礼道:“十夫人福安。”
十素掩嘴轻笑一声,道:“也不请本夫人坐坐。”
知书自然是把十素引到了树荫的石凳下,十素也不计较,开门见山道:“昨晚本夫人屋内进了个小贼,也未曾动过什么东西,只是不见了一支药膏,是十一夫人送与本夫人的,至于本夫人为何会找上这儿,自是那清香引领而来。”
十素的一番话知书联想到血月也猜了个大概,随后知书道:“那支药膏是治伤的罢,实在是事出有因,请夫人多多包涵,多少银两,知书愿赔了夫人的损失。”
十素又是一阵轻笑,道:“何事儿啊,喝不说来听听?”
知书心念一动。给十素倒了杯茶,便把自己的担忧与十素说了,十素听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本夫人定会鼎力相助,那药膏当是本夫人送你的罢,你且放心。”
“那知书便先多谢夫人了。”
十素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随后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知书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丞相府内的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金龙寺坐落在城外山中,路途遥远,道路崎岖,而那阵势却是比两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对外的阵势是有了,可几位小姐还是如两年前一般一同坐在那辆马车中。
现下除了顾以画,其他三位小姐在狭窄的马车内大眼瞪小眼,脸色都颇为铁青。
其他三位虽有两位是不愿惹事的性子,可不是还有一位小姐有些快人快语么。且前些时候还被人所陷害,着实是被结结实实的吓了好几天。
顾以舞不满的开口抱怨道:“这真是的,自家女儿回来了,阵势比前两年的大了,而我们还在同一辆马车内,可真是偏心。”
“好了,别说了。”顾以棋总是想着息事宁人,对于她来说,能不受劳累便挺好了,不是她的她也不强求,听闻顾以舞这般说,只开口劝道:“你个性子随性的家伙,大夫人安排什么便是什么,何必空怨一番,别人又无何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