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打扰了,宋总我先走了。”
她走到茶水间才想,刚刚那声音怎么很耳熟似的,好像在哪听过。
晚上宋玉下班,指挥厉子碣把车停到侧门下面,等同事他们都走的差不多,才提着公文包下楼。
“厉子碣,你懂不懂‘小心使得万年船’?”宋玉在副驾坐下,扣好安全带,转头瞪他,“这里多少摄像头你不知道?”
“大明星,小心狗仔,他们的camera不长眼。”
厉子碣不以为然,“停的远,你不是要走的远?”他说,“说好了接你的。”
宋玉说不出话,催他开车,“对了,你家有做饭的食材吗?”
厉子碣一脚刹车,踩得后车差点追尾,但开惯了重卡的精准手感还在,巧妙的把车距把控的刚刚好。
他在红灯下停车说,“没有。要不然再去趟超市?”
“……你觉得红发还不够显眼是吧。”宋玉吐槽说,“算了,我点个外卖。地址给我。”
宋玉到了厉子碣家。
不是想象中的独栋别墅,而是市中心高档小区的精装平层。
到家时,外卖的菜和肉已经被物业管家放在门口的架子上了,厉子碣随手拎进去丢到玄关,又跟宋玉说,“过来。”
宋玉不知所以,被厉子碣带到门口,扯着手摆弄,“干嘛。”他皱眉。
“别动。”厉子碣抓着宋玉的拇指,“给你录个指纹。”
宋玉愣了下,赶忙把手汗在衣摆上蹭蹭,躲他说,“不用吧,就来吃个饭。”
厉子碣屈起眉头不肯放,摁着他像摁着一只不肯乖乖打疫苗的坏猫,三下五除二把指纹录好,这才拎着宋玉的后襟把他推进厨房里去。
宋玉的后腰硌在流理台上,闭着眼就往外推厉子碣,“厉子碣你……你放手!”
其实厉子碣没有别的意思。这间房子很空,他上个月才搬来的,客厅连沙发都没来得及买,总不能哥哥一来就把人往卧室带吧。
宋玉一喊,厉子碣把掐在他腰上的手松开,不解道,“不是要做饭吗,这是厨房,你做啊。”
“那、你推我干什么!”
厉子碣眨眨灰眼睛无辜道,“怕你像上次那样跑了。”
宋玉无语。
他四下转了转,厨具还挺齐全,就边把菜拿出来分好,边问厉子碣,“围裙在哪?”
厉子碣哪懂这些,他从不做饭,从前也是,现在更是。流浪小狗东吃一口西吃一口也长大了,还长势挺好。
“还要围裙啊?”他微微出汗的鼻尖看起来有点困惑,“那我让助理买了送过来吧。”
“别,”宋玉喊他,“你别在这看了,出去等着吃吧。”
厉子碣趴在大理石台面上,捧着脸看宋玉切菜,手指顶着刀背把青菜从根部剖开的手势很性感。
“我得看着你,”厉子碣说,“我明天还要拍广告,有权知道吃到我嘴里的东西,是不是合格。”
宋玉气笑了,“那你别吃了。”
做了两个菜一个汤,两人围着圆桌草草吃完了事。
厉子碣舔舔嘴,端着碗看宋玉。他刚要开口,宋玉就把手表摘掉,转身搁在音响上。
“别给我演那个大情种。”宋玉松了松领带结,绕过去坐到厉子碣大腿上,“喊我来,不就是要上床吗。来啊。”
宋玉都这么说了,厉子碣还能不应?
他低头咬住宋玉松散的领带,用牙一扯,就扯开了。
厉子碣从那双腿间穿过去,隔着裤子去揉蹭他的臀缝,宋玉耸起腰躲了躲,又被厉子碣紧紧钉在怀里抱着,他手下一用力,并指往腿缝里摁,摁得宋玉会阴处的布料都有了温温的潮意。
宋玉埋在他的肩上,闻着厉子碣满身的冷水味,觉得头好晕;一会儿头重脚轻,一会儿又头轻脚重,难受得浑身冒冷汗。
他很久没和人上床了,厉子碣又摸他摸得露骨,摸得他浑身都热起来,像被丢到炭火上又烤又烘烤了个酥透,因此生理上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但他们的身体还是契合的,保留着从前的记忆,宋玉虽然害怕,但还是被厉子碣三两下就摸湿了,不由自主摆着腰往他手上坐。
厉子碣也又点急了,开始失去耐心,手法粗暴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撕烂宋玉的裤子用手捅进去指奸他,用两根带着粗戒的手指把他操得止不住流水。
一想到这宋玉的尾骨上都窜起汩汩酥麻。
“有油吗?”厉子碣问宋玉。
宋玉眼皮颧骨都是红的,被他问得莫名其妙,迷糊道,“……套就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