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垂下的头迷蒙地支起来,吸了吸鼻子,一脸舒服的失神的痴态,无力地扒拉两下厉子碣的手,“……咳咳、嗯,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他以为那天厉子碣走后的事不会有人知道。
“因为离开后我也觉得遗憾。”当事人说,“直到我看到了客厅的监控。”
“……宋玉,是自己用手指弄爽,还是我操你更爽?嗯?”
宋玉不让掐,厉子碣就换作去扯他脖子上的领带。
他扯着那块布条在手里绕了绕,宋玉就有点喘不过气。
这时厉子碣又低头用嘴封住他口唇说,“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的手戴着那双手套的话,是不是用不了那么久,早都把你插射好几回了?”
“你想一下,那天,我还在家,我没有走,我会抱着你……嗯,揪着你的头发,把你摁在桌面上,往死里干。”
“宋玉,你想不想?”
说完这一下,厉子碣的硬物刚好戳刺到了前列腺上,宋玉的声音瞬间拔高了,自己捂着嘴呜呜流眼泪。
两人都快高潮了。
厉子碣边浅浅地对着宋玉腺体的方位顶,一边去撸他身前的肉柱,几分钟就把宋玉操射了,身体里面紧紧咬着他的鸡巴嘬紧。
厉子碣忍了忍,啵一声拔出来,他分开宋玉的臀缝看,就连股沟都被撑开了,磨成艳粉色。
他对着宋玉颤抖的脊背和色兮兮的屁股撸了撸,射了他背上。
车里全都是浓郁的情事气氛。厉子碣出门前喷的白麝香全蒸发掉,此刻只剩色情的暖意。
他揉了揉宋玉的耳朵,把哥哥正面抱过来。两人贴面亲了一会儿,唇齿交缠,都又颤颤诚实地勃起了。
这回再进去就容易多了。
厉子碣对准了宋玉的穴口轻轻一压,他的阴茎就滑了进去,连根部都被完整地吃好了。
“不隔着东西的感觉怎么样?”厉子碣说,“舒服吗?哥哥?”
宋玉已经爽得有点懵了。
但药物又把快感无限放大,他翻着眼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骨盆都酥酥麻麻的,身体参数像被搅乱了一样,期间肠肉一直舒服地痉挛,不知道靠着厉子碣的阴茎高潮了多少次。
“说话。”厉子碣说,“说出来就给你奖励。”
宋玉忍着泛滥的快感,差点哭出来,“嗯嗯,好,好舒服的……”
“厉子慢……慢点、别顶了……啊昂”
最后去之前,厉子碣突然咬住了他耳垂上的银针,一寸一寸,从耳洞里抽了出来。
简直又痛又爽。
刺激得宋玉直抠厉子碣脖子上的肉。
他下午刚打好的耳洞,还红着一片,里面的血还没干也没长好,耳塞就被厉子碣硬生生这样拔掉了。
那种被强制剥离的钝痛,和体内深处涌上来的的酸软酥麻混在一起,逼得他又抽搐着泄出来,前后都吐出湿淋淋的透明的水,喷得座垫上都是。
厉子碣也抱宋玉在怀中内射了。快感随着收缩的小穴被延长了,他胸腔起伏着喘息,眼前都是闪闪的白光。
事后,厉子碣用湿巾给宋玉擦身上乱七八糟的粘液。
宋玉像无脚鸟一样缩在他怀里,迷迷糊糊问,“……你哪来的药,药效这么猛。”
厉子碣愣了下,擦了下他眼角的泪痕,“笨。”
他亲了亲哥哥的嘴角,“只是晕车药。”
回去之后,宋玉刚挨到床,就累得睡过去。
厉子碣没办法,只好自己先去冲澡。
他想起今天的事还是心有余悸。于是翻出唯一认识警察的电话,打给他问,“游哥,交通部你熟不熟啊?”厉子碣说,“我今天差点被人整死在路上。”
游思齐有点惊讶,厉子碣竟然也会主动打给自己。
他冷酷道,“谁整你了,有话直说,我这边忙着呢。”
厉子碣就说,“游思娇你认识吗?”
“你怎么招她了?”游思齐正和同事在现场踩点,他听了皱眉道,“我当然认识啊,大明星。”
“还有呢?”厉子碣问。
游思齐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直到厉子碣喂喂喊他,他才说,“……我姐,亲的。你自己知道就行。”
还真是啊,厉子碣想,这一诈还诈对了,原本以为名字差一个字只是巧合。
他又说,“游警官,游哥,既然这样,能不能请你帮忙求求咱姐,好好的女明星,别闹这些了。”
“她开车在高速上截我你知道吗?我脑子一热差点撞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