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中间的俨然是刚刚在门口打过照面的蘅宁。
即便是认识，但也不好贸然上去。他站在那等指示。
等有秘书前来，在蘅宁身后比了个请的手势，厉子碣才清清嗓，走上前去，侧鞠躬献花道，“领导您辛苦了。”
蘅宁还是笑意盈盈的，很亲和的样子，没有立刻接花，而是侧头去和身边的校长说，“小伙子真不错。”
校长点头不语。
厉子碣捧着花等了会儿，才等到蘅宁把他的花接好，交给身后的秘书。
然后两人礼貌握手，学生代表下台，仪式继续。
花送出去了，厉子碣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只有和蘅宁站在一起，近距离接触过，才知道宋玉为什么会怕他。
有种玄学叫官气，如果官气有等级，那蘅宁无疑就是官气逼人的那类。
厉子碣想了想，奇怪道，同是一家人，唐羽倒是完全没沾染这种气质，可能还是环境所致。
然而他想不到的是，这束花后来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仪式结束后，厉子碣和队伍的兄弟拍了合照，之后就去换掉了衣服，跑去观众席找宋玉去了。
“饿不饿，我都饿了。”厉子碣在他边上坐下说。
宋玉盯着他因为化了点淡妆，更显得眉目清晰的脸说，“不饿。看帅哥都看饱了。”
厉子碣挑眉道，“那么远，看得清吗你？”
“现在看得清就行，”宋玉摸摸他毛茸茸的剑眉，感叹道，“真好。”
“再好也不是别人的，是你一个人的。”厉子碣悄悄说。
宋玉像兔子一样立起耳朵，看看四周，紧张道，“这么多人呢，你注意着点。”
厉子碣皱眉，把人扯回来，故意道，“哥哥和弟弟说悄悄话，有问题吗，你脸红什么？”
“是你心里有鬼吧。”
宋玉语塞了。
他心里不仅有鬼，还是个色鬼。
“哑巴了？被我猜对了？”厉子碣问。
宋玉想了半天，斟酌着词句说，“你们那个，衣服，还有没有多余的啊？”
“你干嘛？”厉子碣斜着刀片眼看他宋玉不提这一茬，厉子碣自己都差点忘了，旧的那套还在衣柜里锁着。
“你就先说要干什么用。”他逗宋玉说。
宋玉眼神求助他，“换个地方说吧，不太合适。”人家操场上还载歌载舞的，一副青春洋溢的画面，他们两个人在这讨论什么。
“哦”厉子碣明白了，揉揉手底下宋玉的手心说，“你在想色色的事。”
“是有多喜欢这套军装啊？还惦记着呢。”他笑。
看宋玉红着耳根转过头去怎么喊也也不应，厉子碣只好挠挠他的手心，耳语道，“……回去就穿着制服干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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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禁止缴械H
厉子碣说到做到，当下立即带着宋玉去楼下更衣室找自己的衣服。
宋玉被他扯着手腕一路跑楼梯下去，等到阴暗的地下通道里时，他赶忙把手扯出来，对着手腕一看：清晰的一排手印摁在青白的皮肤里。
他有点生气了，对着厉子碣抱怨道，“你在急什么。”
“……我又不会跑。”宋玉对着厉子碣不容拒绝的眼光说。
“是吗，”厉子碣支起膝盖去顶宋玉的下体，视线梭巡道，“可是你这里看起来都等不及了，哥哥。”
被他注视着瞳孔这样玩弄下面，宋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压迫感极强。
宋玉惊讶的表情下一秒就转为蹙着眉的窘迫，那窘迫也是薄红色的，因为他拧着眉毛反手撑着身后白墙的样子，活像助纣为虐的红狐狸那样张牙舞爪地晃着尾巴招摇的话，可是会被欺负到飞机耳的。
见宋玉一脸纾解不开的情欲，厉子碣又施力压上去，碾腿上这一包热乎乎的糖水。
他直言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还没搞懂”
“到底是什么让哥哥发情了啊？说到衣服的时候？”厉子碣盯着宋玉难耐的表情一个劲的看，好像要把他最细微的眼睫颤动都印进眼底，“这听起来也太骚了点，宋玉。”
那个“玉”字的尾音，厉子碣是吹进他耳朵里的。
“穿这身衣服的人都可以这样弄你吗？是不是，嗯？”
“不”宋玉用手背挡着眼睛，边不由自主挺着一截窄腰乱晃，边细声细语狡辩道，“还不是因为……想到你……”
“想到、要是你穿这身军装的话，会、更凶吧。”宋玉垂着眼皮从睫毛下面偷看厉子碣的表情，“本来被你一凶就要，呃，湿得……不行了，再加上这种禁欲的衣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