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是那种标准的淡颜脸,平时总是包着冷漠社畜的壳子,乍一看就很平平无奇。
然而特定的时刻,比如现在,他撩开额发放松戒备笑了笑,就像冰封的静河开春解冻了,冰凌闪烁,妩媚清澈。
张默书看呆了。
“……宋玉?”这时,远处训练场的厉子碣看到了宋玉,抱着资料跑过来。
“谁让你来的?”厉子碣说。
宋玉还没开口,厉子碣的话锋先对准了他身后的张默书,“这谁啊?你认识他吗,就聊得这么欢。”见宋玉和张默书有来有往的谈话,厉子碣皱眉道。
“之前见过。你忘了?”宋玉说。
厉子碣攥着宋玉的手腕扯走他,回到自己的场地里,才叉着腰背对着张默书问哥哥,“之前见过,好,那他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你都知道吗?”
“他叫张默书啊,”宋玉觉得莫名其妙。在一个驾校的这么久,居然不认识?
宋玉看着厉子碣说,“他说他驾照分扣完了,来重修的。怎么了?”
厉子碣一听,差点气死。
他来驾校这半个月,这个红刺猬头一直在场子里乱蹿,东跑西跑的,到处看。看就看吧,还拽的不行,谁也不搭理。厉子碣问赵迎,那个红头发是干什么的?赵迎也说不知道,好像是老板家的亲戚。
结果宋玉刚一来,俩人就聊上了,还把人的来历探的清清楚楚。
厉子碣气鼓鼓想,什么张默书赵默书的,我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刚和宋玉提了分手,他就和别人聊的这么欢。
厉子碣看着宋玉无辜的脸,气得想找片地就地把人给办了,最好又捏又打,弄得哥哥白屁股上满满都是他的手印和精液,广而告之写上他厉子碣的名字,“生人勿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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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非暴力前摇
天气暖和后,宋玉就经常去看厉子碣练车。
张默书这一阵子也总在驾校游荡,见他来,就往这边跑的更勤。姓张的是重修来的,既不练车也不看书,只需要修满课时就行了。
在他的帮忙下,宋玉有了专属的椅子,是教练那种户外椅,不是学员的塑料小板凳。
“谢谢,”宋玉说。他拿着一沓传单作扇子,边扇风边眯着眼去看远处的厉子碣。
郊外草木多,蚊虫也多起来。
宋玉喷了很多花露水也不管用,他是A型血,据说最招蚊子喜欢。于是总揣一小罐清凉油在兜里,被咬了就随时补补,因为涂得次数多,都快给腌入味了,搞得厉子碣后来一闻清凉味就硬了。
厉子碣练完车背身跳下来,跑过来找宋玉。
刚一走近,就见宋玉撩着裤腿子在那低头涂清凉油。
他的小腿上好多大大小小的红斑,脚踝上也有,被挠得连成一片,看起来有点惨烈。
厉子碣上前去蹲下,帮他仔仔细细涂药。
张默书的耳朵上反架着墨镜,一副社会人的样子。他正夹着烟和教练扯东扯西,一见厉子碣来了,就立即切换战斗模式。
张默书说,“要我说,防蚊手环真不贵,弟弟。”他啧啧两声,拱火道,“看这咬的一腿包,留了疤多不好看。”
厉子碣抬头说,“你呢,在这半天,怎么不提醒他往里坐点?”
“我说了,你哥倒是听啊,”张默书无语道。
厉子碣哼了一小声,心想你算什么东西,宋玉只听我的。
宋玉见他俩快吵起来了,就挥挥手,“行了,什么大事,谁夏天不被蚊子咬。”说着他站起来,扯着厉子碣去上厕所。
宋玉小声对厉子碣说,“别听他的。这人也太自来熟了。”
这里的厕所都是露天的,人少,好说话。
宋玉站在洗手台前,阳光撒在他的脸侧,看起来很温暖。
“我不是疤痕体质,就算挠破了留疤,几天就好了,”宋玉甩了甩手上的水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他抿着嘴笑说,“你忘了之前我们,都那样了……我也没留一点疤。”
那样,是哪样?
厉子碣盯着宋玉嘴角狡黠上翘的嘴角,突然脑电波一动,对上号了。
当时他们玩的野,厉子碣还是新手,不懂得拿劲儿,数据线抽在身上,宋玉嫩白的大腿和奶子都给抽得又红又肿。上了药后,隔天厉子碣非要扒了他的衣服看,的确,消肿是消肿了,但还是有一道道重叠的血印留在身上。
宋玉这么一说厉子碣就想起来了。
后来他们又睡过好几次,哥哥身上的确是通体洁白,没见到一点落伤的样子他好这个,他的身子也能干这个,被鞭笞和抽打都能从中获得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