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路时栎少了些许挣扎,何锡渊三两下扯开衣服,露出苍白肌肤。
这段时间路时栎极速消瘦,身上没多少肉,病态的美感刺激了alpha,何锡渊失去耐心,几下把衣服全部拉开,冲着上面咬下去。
脖子上很快留下齿痕,渗出血丝。
看见血丝何锡渊更兴奋了,手下没个轻重,把路时栎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刚才开玩笑的那人说的不无道理,何锡渊在性。事上有几乎变态的心理,身下人越是凄惨他就越兴奋。
双目充血,兴奋的在上面留下更多痕迹。
不够,还不够。
何锡渊不满路时栎像个死人一样,一开始还能欣赏,久了就没味了。
朝着犹如死物的路时栎打去,边打边怒道:“你哭啊,你哭了我就放了你。”
路时栎没有如他所愿的留下眼泪,更别说发出声音。
何锡渊要的可不是这种,他要路时栎哭,要反抗要挣扎,然后痛哭流涕的求他,这些反应会让他更兴奋,尤其是进去的一瞬间,简直爽爆了。
想到这里何锡渊满足的涨红脸,仿佛看到路时栎躺在身下挣扎的过程。
可惜没有人配合他,不满的拿出黑色项圈,上面勾着链条。
路时栎听见金属碰撞的哗啦声,回过神,何锡渊正好把东西往他脖子上扣,冰凉的皮质项圈贴着皮肤。
见到项圈路时栎立刻回过神,他想到小时候惨死在面前的大哥哥,身上就挂着一样的东西。
瞳孔涣散,路时栎癫狂的往床边爬。
何锡渊懒洋洋拉着链子,把人按在被子里:“你再跑啊,我让你再跑,你还以为自己是路家少爷,没人敢动你?就连成遂都不要你了,还妄想谁会来?”
“乖,陪我好好玩玩,不要想着成遂了。”
一口一个成遂,路时栎嗓子发出呜咽的哀叫,犹如一只溃死的野狗,爬在地上苟延残喘。
项圈死死卡住喉咙,他都要绝望了,不顾一切地用力扭动身体。
越是挣扎何锡渊越兴奋,解开扣子贴上去。
路时栎转身朝着对方胯下一踹,趁着alpha吃痛,拿起烟灰缸狠狠往头上砸,人晃了几下倒在床上昏死过去。
凌乱的床单全是血渍,何锡渊趴在上面没动静,路时栎用脚踢了下没反应,惊恐的贴着床头急促喘气。
是不是死了?
颤抖地把手放在鼻子下面,察觉微弱的气息,松了口气。
惶惶不安的看了眼门缝,楼下依旧嗨的不行,没人注意上面发生了什么。
忍着疼痛,路时栎小心翼翼挪到窗边。
推开窗户,冷意扑面而来。
二楼离地面不远,边上有颗树,如果他能跳上去,就能顺着树干回到楼下。
上次三楼都能走,这次也可以。
严冬时期,吹在身上的风刺骨的冰,路时栎随便套了件衣服,没有一丝犹豫,翻身坐上窗台。
摇摇晃晃找了个姿势准备起跳,脚下一滑差点整个载下去。
重新站起来,目测好距离,准备跳前,路时栎最后看了眼门缝,扭头的瞬间一丝水汽从眼眶甩出来,落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再见了成遂。
毫不犹豫的往下跳,瘦弱的身影栽在树干上,顺着往下踩在地上,背影一瘸一拐的消失在暗色中。
整点一过,空中顺势飘起小雪,意味新的一年来了。
浑身漆黑的车悄悄驶近,复式楼门前的alpha没注意有人靠近,叼着烟搓了搓手,缩着肩膀站在背风口。
成遂让人停车,按下车窗,面无表情的打量复式楼,眼眸漆黑如墨,在深夜里像匹狼。
复式楼安的是双面玻璃,从外面窥视不了里面的场景,门口站了两个alpha,院子站了三个,人不多。
成遂朝手下使了个眼色,面无表情拿着枪直往外冲。
赵崎把人拽回来:“你疯了!拿着这玩意冲进去,明天头条准是你,冷静点,等里面放松警惕再进去。”
“不行!”成遂甩开赵崎,疾步走到院子。
赵崎骂了句脏话,连忙跟上:“成遂,你听我的,现在进去不是时候,再等等。”
成遂红着眼,额角的青筋暴涨,忍着燥意道:“不能再等了!路时栎在何锡渊那个王八蛋手上,他会做什么事你还不清楚?你给我起开!一刻也等不了!”
何锡渊会用什么手段,大家都心知肚明,成遂一点也不敢想,这么长时间,路时栎会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