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春纪事_作者:银色子弹(14)

2021-11-24 银色子弹

  邱怀君咬了咬嘴唇,又下意识看向贺望,贺望正在盛汤,并没看向他,“不是说下个星期才能回来吗?妈也跟他一个时间点回来?”

  “应该,”贺青川说。

  邱怀君吃饭的速度慢下来,几乎是一粒一粒米饭朝嘴里塞,夹紧了腿,明显感受到穴里流出的水。

  贺青川就是疯了!贺望就在他们面前,他居然也敢。

  “怀君,”贺望忽然说,“你逃学的事儿,爸估计也知道了,回头和你说的时候,你记得别和他起冲突,忍着点。”

  要是搁以前,邱怀君估计就顶嘴了,凭什么要他忍?但现在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压抑着喘息,手都在轻轻发抖,敷衍地点了点头,他不想承认他在贺青川的手里得到了快感,可事实的确如此,他内裤湿透了,眼眶也有些湿润,想要哭。

  “你脸怎么这么红,”贺望忽然说,探身过来,手摸在他的额头上,“发烧了吗?”

  手探进了内裤里,邱怀君吓了一跳,受惊般看着贺望,忙摇头,拂开他的手,声音不大:“没事儿,我没有……”

  邱怀君不知道自己动情的模样多明显,他本就白,动情的时候耳朵尖都会通红,眼角也跟点了胭脂一样,眼神也盈盈,他忍耐得煎熬,握着筷子的指尖都白了。

  指腹抵着肉粒揉弄,快感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全身,偏偏贺望开始对他说话,问他:“你下午在卧室在做什么?”

  “我在……”邱怀君话音一出口,才发觉颤得厉害,还带着喘,他勉强稳了稳声调,又继续说,“我在、在补作业。”

  淫水流得越来越多了,上午刚换的干燥内裤又湿了,估计贺青川的手也湿了,邱怀君烦透了自己这个身体,敏感又多汁,毫无用处,只能当别人手中把柄。

  他应对着贺望的问话,声音越发得弱,快到高潮的时候,口中发出没忍住的呻吟,听到贺望说:“身体不舒服的话,还是去休息会儿吧。”

  贺青川手抽了出来,邱怀君狠狠剜了他一眼,身体还没到高潮,他真切感受到了欲求不满的痛苦,泄愤般又吃了好几口饭,刚要站起身,贺青川却倾身过来夹他面前的菜,说话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今晚等我。”

  邱怀君顿了顿,站起身,心虚地不敢看向贺望,转头上了楼梯。

第8章

  什么叫听话?所有事情不违抗就叫听话。

  这顿饭勉强吃饱了,邱怀君回了卧室,气地摔枕头,又去踹桌子,但除了脚趾痛了点,其余什么也没得到。

  他趴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没开空调,大开着窗户,暴雨天前的天气闷热而潮湿,邱怀君出了薄汗,难以克制的紧张,手攥了又松,盯着墙上挂着的灰黑色钟表。

  那团灰黑色成了海洋上飘的腐烂石油,成了筐里的臭鱼烂虾,在一次次袭来的睡意里还成了影子和头发。

  半睡半醒中他还抽中做了个梦,梦里也是灰黑色的,掺杂着突兀的青色,还来不及分辨是什么,隐约中听到了开门声,很轻的声音,眼前笼罩下一团影子。

  邱怀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了贺青川湿的头发。

  “等急了?”贺青川似乎在笑,“这么困。”

  邱怀君的困意一下子没了,茫然地看了他几秒,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贺青川看着他撑床坐起来,努力做出一副平静而老练的样子,“做吗?”

  “你想怎么做?”贺青川靠近了他,手撑在他身侧,“说说。”

  邱怀君哑口无言,恼了:“操你妈,不是你操我吗?我怎么知道!”

  贺青川看着他漆黑的瞳仁,轻轻笑了笑,撩起了一旁的薄毯,盖在身上,躺在他的身侧,“睡觉吧。”

  ——睡觉?贺青川真的闭上眼睛了,顺手关了身侧的灯,邱怀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怀疑是套陷阱,却也无证可循,只能慢慢躺了下去。

  关了灯,在黑暗里他看不清贺青川的五官,但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温热地扑打在他的眼睫与头发,邱怀君刚才睡意盎然,现在倒是无比清醒,被子就那么一点,枕头也不宽,他和贺青川膝盖都是接触着的。

  邱怀君不着痕迹地向后缩,却被一下子揽住腰。

  贺青川手从上衣下摆探入,摸到了裹胸:“晚上睡觉戴着不舒服。”

  “你别动!”挨得太近,邱怀君挣扎无处,就那么一根白棉带,轻飘飘地抽了出来,白软的一对乳弹了出来,奶头顶端还有白色的水痕,“你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