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说出名字的后果,于是只能三缄其口。
跳蛋忽然停止震动了——真他妈有意思,现在耗没电了,早点停电的话,他也不可能被贺望发现。
“你如果不想说,那就不说,”贺望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勾上校服裤子上的小结,“那让我看看受伤了没有,你刚才那个样子,是不是很难受?”
邱怀君急忙摇头,“我没疼、我不难受”此类的话语显得苍白。
一中医务室里分隔间,这寸狭窄的空间容不得挣扎,他也无处可躲。
裤子一下子拽下了一半,露出白皙的大腿,上面还留有昨晚暧昧的红痕。
“滚开啊!”邱怀君发着高烧,语气也显得疲软无力,胡乱蹬着腿想躲,“操……你别碰我!”可贺望只是低声哄着他,说“没事儿”,裤子拽下一半,看到他腿间的红痕顿了顿,又去解他的内裤。
内裤的确如邱怀君所料,湿透了,上面倒是精彩,兜着半干的精液与淫水。
还是早上贺青川给他买的那条灰色内裤。
腿间一凉,红肿的女穴湿淋淋的,收缩了下。
贺望盯着那个不属于男生的器官顿了顿。
邱怀君彻底放弃了挣扎,一动也不想动了,眼睛盯着医务室空荡的天花板:“看到了?”他抬手狠狠擦了擦眼泪,倔强地瞪贺望,“你非得看这么个畸形,你有病吧。”
贺望的动作也停住了,抬眼看他,轻声说:“你是一直怕我知道这个吗?”
“我不怕啊,我就身体不一样呗,我怕什么,”邱怀君抽了抽鼻子,却色厉内荏地辩解,“我怕吓着你!恶心死你!我不仅下面不一样,我上面还跟女人一样呢!我怕什么啊……你恶心就赶紧滚蛋啊!”邱怀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在胡言乱语,他藏不住情绪,用吼叫当遮羞布,这边遮上那边漏,一点体面也没剩下。
他丢人极了,干脆闭上眼不看贺望。
贺望好像叹了口气,随即他被拥抱住了,贺望搂着他,手慢慢抚摸着他后脑,拍着他后背。
邱怀君浑身一僵,低声骂他:“你走开啊。”
“没有觉得你恶心,也没有嫌弃你,”贺望说得很慢,尝试缓解邱怀君的焦虑,“我怕你疼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感受到邱怀君所有的反抗一下子卸力了,发烧让他的身体温度变高,却又顺从地靠在他身前,忍耐地小声哭,说:“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贺望抱他抱得很紧,邱怀君疑心自己得了皮肤饥渴症,他并不想推开贺望,好像很久没人这么用力抱过他,以至于他对于这种拥抱的力度有所贪心,刚刚还绝望得要死,脑中全是“完了”,这回又开始委屈起来了。
“说真话呢,别不信哥哥啊,”贺望垂眼看他露出的半边浑圆的臀部,眼神晦暗了些,语气却仍柔和,“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讨厌我我没有意见,你可以继续讨厌我,但如果受伤的话,我会很担心你。别让我担心你。”
邱怀君深呼吸了下,声音沙哑:“你别骗我。”
这样的话贺望先前也说过一次,邱怀君想起了那场暴雨,贺望说“别让我担心”,给他打着伞,自己淋了半边的雨,温柔又高兴地和他说:“我很高兴,因为你选了我。”
干嘛要对他这么好?他明明对贺望那么恶劣。
邱怀君又听见他说。
“我没可怜你,也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伤到,好不好啊,怀君。”
邱怀君眼睛还是红的,嘴唇动了动。
贺望眼神清澈地看着他,里面的确不掺杂厌恶,绅士地等他回应。
明明是和贺青川一模一样的脸,却是两幅性格。
那些理由与话语让邱怀君他别过脸,沉默看向别处——默认了。
手扣住他的膝盖,朝外轻轻扩开了些角度,腿间的花穴也暴露在视线里。
邱怀君不知道是心跳得太快,还是发烧带来的头脑昏沉,他怕得脚趾都在蜷缩,睫毛发颤。
“好像肿了……”贺望的脸离嫩穴很近,呼吸扑在上面,手指轻拨开阴唇,露出红艳的穴肉来,又去瞧上面的肉豆,“这是阴蒂吗?”
“你别问!”邱怀君臊得要死,后悔没拒绝贺望,如果他拒绝,贺望一定不会再做要求,他似乎对自己总是包容的,但邱怀君还是想逃避:“我什么都不知道!”
离得那么近,鼻畔都是一股子腥甜味儿,被操过那么多次,骨子里都是浪的,但邱怀君表现得仍是一副单纯模样,害羞起来都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