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谅就那么重要吗!”邱怀君扣住了手,声音低低的。
“重要啊,”贺望笑起来,坐回床边,声音温柔,“因为我太喜欢怀君了。”
邱怀君知道自己应该离开。
贺望已经证明了——证明他的心意,证明他的疯,他也不需要邱怀君去帮他。
可邱怀君挪不开步子,他像是被牢固钉在原处,看着贺望。
贺望脸红得厉害,额头冒了热汗,脖颈也透出红,他扯了扯衣服来散热,“不走?”
“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这么严重,”邱怀君顿了顿,问,“你没事儿吧……”
“因为没对你用太多啊,一怕你发现,二不健康,毕竟这种药用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对你一次也只用一点,”贺望分开腿坐着,手腕搭在膝盖上,呼吸不稳,居然这样还朝他笑,说,“我吃得有点多,不过死不了。”
贺望看起来很难受,笑意没挂太久,皱着眉呼吸,邱怀君徒劳攥着可乐瓶子,塑料瓶在他手里发出声响——可乐没那么冰了,融化成黏腻的水。
他穿着睡裤,阴茎勃起顶起的弧度分外显眼,邱怀君觉得自己在同贺望一起变热,呼吸不由重了几分,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滑动。
黄昏褪成黑色了,黑色笼罩着红艳的呼吸,手指节是红的,耳朵是红的,流动的血液是红的,性欲也是红的。
房间里安静,只剩贺望的喘息声。
“走啊,”贺望瞥过一眼,目光里尽是忍耐,语气不温柔了,也不笑,“让你走,没听到吗?”
他似乎也不在乎邱怀君的回答了,伸手干脆脱掉了卫衣,扔到了一遍,露出泛红的上身,竟然就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慰——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开始套弄,唇间发出暧昧难耐的喘息,却还是皱着眉,有种难言的性吸引力。
“算了……”贺望抽出手,翻身下了床,邱怀君眼睁睁看着他走近,呼吸滞停,心跳剧烈起来,贺望却是越过他,“我去洗澡。”
“操,我怎么走?”邱怀君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咬牙:“你他妈死在这儿怎么办!”
“贺望,你他妈就是疯了!”像是荒漠行走百千万里,干渴燥热,裤子掉落在地上,踩在脚底下,邱怀君将贺望推在床上,唇齿湿漉地贴在一起,泄愤般咬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的腰上,贺望扣着他的后脑勺,手急躁地撩开他的衣服,抚摸他汗湿的背脊。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走,”邱怀君松开他的嘴唇,跨坐在他身上脱了上衣,两团小小的乳跳出,“贺望,你真行……”他浑身发热,疑心贺望吃的药具有传染性,也让他跟着发情。
“那就做呗,”邱怀君盯着他的眼睛,“我们做。”
他成了贺望唯一的解药,同他燃烧,同他焚毁。
不停地接吻,浑身躁动,邱怀君内裤湿透了,蹭着贺望的腿,“你倒是操进来……”
贺望眼睛通红,看着邱怀君漂亮的肉体,声音沙哑:“怀君,那给我摸摸你的逼,小逼是不是湿了?”
手指扣住他浑圆的臀部揉捏,又揉捏会阴,肉穴滋咕地流水,邱怀君喘息出声,忍不住朝前挺动腰身,倒像是他在操两根手指,“深一点……”
“爬过来,”贺望说,“哥哥把你骚逼里的水给舔干净……”
空气闷热潮湿,邱怀君跨在贺望的脸上,分开两条腿,手指颤巍巍地拨开肥厚阴唇,贺望扣住他的屁股,舌头湿淋淋舔过阴户,舌尖顶弄着阴蒂,嘬着穴里流出的汁水,灼烫的吐息喷在上面,邱怀君腿发抖,几乎要跪坐不住,“操,好爽……啊、啊啊……”
舌头奸进肉穴,狠狠嘬着,抽插间流出淫水,邱怀君爽得呻吟,无力地挺着身体,胡乱叫着“哥哥”,爽利的快感崩溃般涌过来,邱怀君受不住般哭,“我不行……先不要舔了……嗯啊……”
临近高潮的感觉太恐怖了,邱怀君临时反悔,狼狈地要逃,本能地朝后缩,穴里的淫水滴到了贺望的腹部,刚爬开不过几步,便被贺望一把拖了过来,手揉着他白软的奶子,贺望搂抱住他,“逼里发大水了吗,哥哥都喝不过来,怀君是骚货吗,这么能流水……”
“我不是、不是……骚货……”邱怀君听着话语羞耻得厉害,颤抖着,“别这么说……”
“骚货想被鸡巴插坏是吗?不然为什么不走!”滚烫狰狞的阴茎顶着穴口,拍打着湿漉的会阴,贺望低声说,“哥哥把骚货的水堵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