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春纪事_作者:银色子弹(54)

2021-11-24 银色子弹

  “操,什么啊……”邱怀君迷迷糊糊地骂,浑身发抖,“好凉,别弄了,会死的……”手指挤进后穴的时候邱怀君打了个激灵,异物感突兀,他撑着床坐起想要躲,穴里的指节弯曲起来,狠狠刮过一处,酥麻的快感不由分说侵犯他,邱怀君呻吟出声,那根手指顶着那处揉弄,陌生又激烈得让邱怀君想哭,“别摸……别操了……”

  “怀君的敏感点好浅,只是手指而已……”邱怀君分不清是谁的声音,只是央求地叫“哥哥”,无助地扭着腰胯想躲避,被一根手指生生给操射了,脑中空白一片,浑身哆嗦,弓起的背脊像漂亮的一弯月。

  “我和贺青川,谁操你会比较舒服?”邱怀君昏沉中被抱起来,跌进滚烫汗湿的怀抱里,跨坐在他怀里,女穴里又重新被阴茎填满饱胀,身后却又贴近炙热的吐息,阴茎挤开后穴,慢慢插进去,邱怀君哭着说:“真的不行……我会死掉的……”

  “乖,怀君,”贺青川抬眼对上贺望的眼神,又贴在邱怀君的耳边说,“别害怕……”

  ——汗水的咸湿和肉体的多汁凝成的一场荒诞,邱怀君成了占有欲和性的牺牲品,在欲望的浪潮里起伏,他浑身软得厉害,面色潮红,好像全靠两根阴茎撑着他的身体。

  贺青川和贺望明明是亲兄弟,却似乎分外热爱博弈。

  邱怀君说着说脏话,又可怜地央求,说“吃不下”,笨拙地去吻面前的人,企图得救,身后人却会揽住他的腰身,强势地将他扯回,手指拨弄他殷红的乳尖,喘息着说:“知道谁在摸怀君的小奶子吗?”

  眼泪让视野变得模糊,邱怀君分不出他们的声音,垂下眼就能看到乳白的奶汁从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流下道湿痕,他抽噎着回答:“哥、是哥……”

  “哪个哥哥?”手指惩罚般揪他的乳头,邱怀君被操得头皮发麻,穴口酸胀,毫无思考能力,觉得自己似乎要淹死在高潮里。

  “大……大哥……”

  “错了,”滚烫的吐息扑在耳边,后穴处的阴茎狠狠刮过敏感点,邱怀君哭吟出声,“怀君,你好笨。”

  他们对于这个问题过分热衷,邱怀君答错就会被打,有时候是打屁股,有时候是打乳肉,带来又痛又麻的感觉,邱怀君委屈又无助:“你们有毛病啊!你们长一个样……我分不清,放过我吧哥……”

  邱怀君甚至不记得他们有没有换位置,只知道他几乎每刻都是被填满的,他听见牙齿咬撕开避孕套的声音,听见喘息声,他们和邱怀君接吻,勾着他的舌尖,把那些脏话都吞咽下去。

  邱怀君甚至被操到失禁,多次的高潮让他什么都射不出来,腹部饱胀,他疑心是那瓶汽水作怪,他抽噎着挣扎:“我想尿尿,让我去尿尿……”崩溃地哭,腿乱蹬着,贺望却又坏心眼地按他的腹部,邱怀君忍耐不住,淅淅沥沥尿出淡黄色的液体时,他们才肯射出来,用浓稠的精液灌满他。

  “你们要死啊……”邱怀君抹着眼泪,仰躺在床上捂着眼,腿都合不拢,精液和淫水淌出穴,他自欺欺人地不去看,“脏死了,都别看我……”

  身体的酸累让邱怀君哭了没一分钟就睡着了,迷迷糊糊被抱着去洗澡,热水淋上来的时候却又醒了过来。

  浴室充斥着热雾,邱怀君踩着方寸之地,热得面色发红,声音闷闷的:“好挤啊……毛病吧,不能一个个洗吗?”

  “怕你站不住,”贺青川叹了口气,把花洒温度调高了点,笑了笑,“毕竟你是不能自理的小孩儿。”

  “你踩着我脚了,”邱怀君又去瞪贺望,却还得扶着他的胳膊,他的确要站不住,但又报复般踩他的脚站着,“洗不开,浴室太小了……”

  “算了,将就好了……”

  ·

  如果十七岁的邱怀君能回到过去,去给十三岁的邱怀君描绘这一幕——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们洗完澡,敞着盏昏黄的床头灯,挤在一张窄床上,没有吵架的画面。

  那十三岁的邱怀君肯定会气到脸红脖子粗,边骂边揍他,骂他扯淡,让他滚蛋。

  但这个场面居然真实发生了。

  这个夜晚和以往上千个夜晚并无不同,挂着月亮,悬着云,飘着风和路灯的光,外面的车声游走于黑夜的规律之外,时不时车喇叭响一声,倒有种“鸟鸣山更幽”的感觉。

  他们挤在邱怀君的床上,邱怀君计划洗完澡就和他们打一架,不管能不能成功,至少要让他们疼,可待在床上,贺青川给他掖好被子的时候,他又觉得好累,靠在床头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最后倒在了贺望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