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乔涵听到温酌喊他老婆,奇怪人在哪?声音小小的有点含煳。
伸长脖子看玻璃窗外,没看到温酌。
幻听了吧?
“老婆!”
乔涵又听到了,站起来在好几个窗户那看,打开门往外看看,还是没有温酌。
人哪去了?
西北风嗖的一下,冻透了人!乔涵裹着毯子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温酌。
“出息了啊!学会离家出走了!用这招吓唬谁呢!”
乔涵气的骂他,不用说了,这霸总脾气上来了,肯定觉得他没错,然后一怒之下走了。回以前的房子!
这是要分居的意思?还是说不给他道歉他不回来?
玩大了!没认识到错误不算还离家出走了!
“爱谁谁玩蛋去吧!小太爷太不惯着你这臭毛病!”
乔涵裹着毯子回来了!爱回来不回来,保险柜里全都是温酌的钱啊,户口本啊,什么公司的合同章 啊。
温酌没胆子不回来的,这些东西他要用,补办手续费事极了。
乔涵心里有底啊,打定主意准备上楼睡觉!
这次他要驯服温酌!
婚姻就是驯服!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要想一辈子当家做主说了算,婚姻之初就要驯服对方!这是任女士说的,乔涵听老妈的话,深信不疑!
刚要上楼,又听到温酌喊他。
|“憨憨!憨憨!厨房,快,拉我一把,我撑不住了!”
乔涵这次听清楚了,转头就往厨房跑。
他们家厨房大啊,地下一层说是地下,其实是半地下,那边有个西式厨房。楼上这厨房是中式的,关着门呢。
乔涵撞开门,就看到燃气灶边的那个半米左右的窗户那挂着温酌。
温酌一手抓着墙,高大的身躯憋憋屈屈的蹲在窗户那,窗户不大也不高,他就卡在那了,上不来下不去的。
天大的火这时候也救人要紧!
“你疯了你!”
乔涵骂他一句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
距离地面也有一米多高呢,他在摔出去,天寒地冻的摔拧了手腕?
“挪开那些调料瓶。我腿拔不出来了!”
温酌卡的脸发红,也许是冻得。
乔涵赶紧挪开台面上的瓶瓶罐罐,挪开电磁炉,探过身去拉住他的腿,用力一扯裤脚,这腿就从窗户那踩到了台子上。
少了卡顿,温酌往屋里用力,乔涵拉他的胳膊,他就钻进了窗户。
“跳下来,小心点!”
乔涵扶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拉下来。
温酌背在身后的胳膊勐地伸到乔涵面前。
“鸡翅。”
一大桶炸鸡吃!热乎乎的。
“别生气了,给你吃鸡翅。”
讨好的对乔涵一笑,又软又可怜。
你看,还怎么生气啊?
他在外头冻了半天,好不容易爬进来,捧着你爱吃的东西笨拙的哄着你。
乔涵傻了吧唧的看看他,看看鸡翅。
心里话的,我是一顿鸡翅就能收买的吗?再来俩大鸡腿啊!我不馋,我就是吞唾沫没有流哈喇子!哼……
Piu!
鼻涕泡破了!
一个哼吹出一个鼻涕泡,还破了。
温酌笑出声。
“讨厌死了你!”
乔涵骂着,囊着鼻子,传到温酌耳朵里都是撒娇。
上前一步搂住温酌的腰,报复似得把鼻涕蹭他衣服上。在他怀里揉来揉去的蹭脸。
说着讨厌在怀里撒着娇哼唧着。
温酌放下炸鸡翅抱住他。
不吵架,吵架也没关系很快和好就行。
亲,是不可能的!太脏,有洁癖。背着还是可以的。
温酌背着他上楼,乔涵一手搂着炸鸡翅,嘟嘟囔囔的抱怨说我还想吃炸鸡腿来的。
回卧室关门。
床上放好了报纸,他怎么吃都不会掉渣的。温酌给他泡了一壶菊花茶,写小说的人多喝这个比较好,对眼睛好。
温酌拿来纸巾给他擦擦手,这才让他开始吃。
“你这脾气啊,我没法说你。”
乔涵拿过鸡翅白他一眼。
“你看,又急了。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奏吧!”
乔涵和皇上似得,这就准备开吃。
不行!跳下床从衣帽间里拿出一瓶二锅头。
这下轮到温酌瞪眼了,没看到过把二锅头藏在连帽衫的帽兜里的!说了不喝酒了,怎么这又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