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越来越好闻了。”
林艺添微微一怔，便听见贺丞楠蛊惑的声音响起：“哥，你想不想要标记？”
林艺添将烧红的脸偏到一边，不去看贺丞楠，却悄悄咽了口口水。
贺丞楠捕捉到了这个微小的动作，轻声道：“上回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我可是一直在想，”顿了顿，又道，“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林艺添闭了闭眼睛，嘴唇轻颤，认命地吐出一个字：“想。”
久违的标记，整个过程都很快乐，当信息素注入的时候，林艺添感觉自己在云端飘飘然，飞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降落下来，发出一声叹息的同时，耳边也传来贺丞楠愉悦的喟叹。
之后，贺丞楠用湿纸巾帮林艺添擦了擦手。
标记完之后，贺丞楠眼神清亮了许多，而林艺添摊在床上，两眼发怵，眼角还有已经干掉的泪痕，此时大脑有些宕机。
贺丞楠也不急，每隔几秒喊一声“哥”，但又不继续把说下去，像是想要把林艺添唤醒。
林艺添终于缓过来一些，听着贺丞楠喊他听得烦了，伸出一只手一把捂住贺丞楠的嘴巴：“你可以不用那么早来，至少还有两天才会开工。”
“你也不用那么早来。”
林艺添噎了一下：“我来提前熟悉剧本。”
贺丞楠狡黠一笑：“那我也是。”
林艺添无语，瞪了他一眼不理他了。
贺丞楠依旧死皮赖脸地贴了回去。
林艺添再一次把人推开时，贺丞楠又粘了过来，伏在林艺添耳边小声道：“我想你了。”
第51章
林艺添还在余韵之中没有缓过来， 听到贺丞楠说想他，头脑一热竟然呆呆傻傻地接话下去：“有多想？”
贺丞楠起初没有反应过来，等看到林艺添因为问的那句话， 羞到不能自已， 又想用被子蒙住脸时， 才拽着被子不让林艺添躲，低声哄道：“想到每一秒都想来见你， 每晚梦到你，醒来发现是梦就更加想你。”
林艺添当做没听到那些骚话，闭着眼睛不说话。
“你不理我我就亲你了。”
林艺添虽然刚接受完标记，但贺丞楠说这句话时， 他又感觉到一种来自信息素的压迫感。他蓦地睁开眼，瞪向贺丞楠：“你敢！”
贺丞楠挑了挑眉：“嗯，现在不敢了。”
那语气完全是在哄小孩子。
偏偏林艺添还挺受用的， 情绪被安抚了下来，没再闹了。
贺丞楠不知什么时候又偷偷握住了林艺添的手， 与林艺添十指相扣，紧紧地握在一起， 便想到了方才这只手让他很快乐：“你之前问我为什么要和你做这些事情，你还想知道答案吗？”
林艺添几乎想都没想，就要脱口而出：“不——”
“你想的， 对吗？”贺丞楠不给林艺添任何机会给出否认的答案，将林艺添身子掰正了，强迫林艺添与他对视， “我现在告诉你。”
林艺添很少见到贺丞楠那么认真的样子：眼睛里闪着淡淡的幽光，非常专注地看着他，仿佛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了。林艺添莫名地慌， 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要继续听下去。
贺丞楠开口了：“哥，我想要与你有更近一步的发展，不仅局限于做你的人型抑制剂，我想要标记你。”
林艺添脸上烧得厉害，他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跟他说过这么露骨的话，而且这话还是从他看着成年的弟弟嘴里说出来的，罪过罪过。
林艺添短暂地分神后，又被贺丞楠强迫着拽了回来：“我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也许四年前每个夜晚你在练舞房教我舞蹈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
林艺添抖了一下：“你那时还没成年，想法都还不成熟，怎么会想到那些事，”顿了顿，又道，“我们最近的行为基本都受了信息素影响，如果我当初没有分化成为O，你还会有那些想法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感觉兴许是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
“对，所以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明白我到底想要什么，等我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时你已经退团了，”贺丞楠猝不及防地抱住了林艺添，“电影节再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确定了我是想要你，不是哥哥的那种想要，是爱人的那种想要，我愿意与你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爱之上。”
“林艺添，我爱你。”
林艺添被抱着，姿势很僵硬。
这是林艺添第二次听见贺丞楠喊他的全名，第一次是他告诉成员们自己想要退团的时候，贺丞楠叫过他一次全名。贺丞楠一直都习惯叫他“哥”，他都已经退团了，贺丞楠也依旧没有改掉这个习惯，但唯二两次叫他全名时，贺丞楠都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