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溪因为呛水过多,差一点儿失去了小命。也正是因为这次的呛水,让她家族遗传的隐性肾炎病,提前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出了院的景溪打听到了谢卓远所在的城市。在以后的日子里,她拼了命的学习,只为早一点儿考上那儿的大学,也好,能与她心中那个暗恋的男孩儿偶遇。
梦想终于成真了,两年前,谢母找到了她。说服她嫁给谢卓远。许是因为心中暗藏的那份情愫在做怪吧,景溪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可是谢卓远却出奇不意的激烈反抗,在婚礼前夕,几次逃婚,都被谢母给找到了,谢母跪下来求谢卓远,让他妥协。
景溪到底还是嫁给了谢卓远。只是,想象中的生活却永远都没有现实来的打脸。
记忆中那个温和忧郁的大男孩儿早己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冰冷的脸孔和一颗无情的心。多少次,她温柔的环上谢卓远的背,却被谢卓远冰冷的推开。
眼泪,一串一串的落下。景溪的内心之中五味杂陈。她没有目的地,离开了谢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好想好想离开你,可是却又那么不舍得。十年的感情,让她怎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撤手呢?她做不到,可是却又必须要去做。
“小姐,您去哪里?给个目的地行吗?”出租车司机己经带着景溪走了半个小时了,景溪却还未说她要去哪里,她只是坐在车里默默的掉着眼泪。
还好,嫁给谢卓远之前,她用自己微薄的工资供了一套一居室的小户型。那间房子,没有任何人知道。也许,那里就是她暂时的容身之路吧。
“去理想街吧……”
正文 第十六章 病了
这一天,全市都乱了。谢卓远吩咐着所有谢氏集团的人,全部出去找景溪。他不能和景溪离婚。
因为一旦和景溪离婚了,有些将要到他手里面的东西就会全部的消失。他谢卓远断然不许自己的人生出现一点点的失误的。
陈诗轩拿着一杯上好的红酒,送到了谢卓远的手中。
“阿远,来喝一杯吧。”
“你说,那个女人会去了哪里?她刚做了流产……能跑多远?”谢卓远接过了酒杯,抚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那儿似乎还有隐隐的疼痛之感。
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会晕血呢?
不过,手术室里的那几个大夫都一口咬定,说他在昏倒的时候,摔倒在了椅子上,碰到了后脑勺。而且,她们给谢卓远提供了那把椅子。椅子上面的痕迹和他后脑勺的伤迹吻合。
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景溪做了流产手术,但是,那个女医生给他提供了流产后的混合物。
那摊东西,他一看到就觉得恶心,怎么会再去详加追查呢。
“阿远,你是不是爱上景溪了?”陈诗轩嘟起了自己的嘴巴,醋意泛滥的坐在了谢卓远的腿上。
谢卓远愣了一下神,解释道:“怎么可能,我巴不得她死掉了呢,我爱的人,只有你。”
谢卓远说的是咬牙切齿的。陈诗轩顺势,坐到了谢卓远的腿上,细长的胳膊环上了谢卓远的脖颈。
“阿远,依照我国法律的规定,只要她消失了三个月,你就可以起诉离婚了,如果她自动消失了三年,那么你们的婚姻关系就不存在了。所以,就算是她不死,也不会影响到你,更不会影响到你的谢氏……”
陈诗轩的话,瞬间让谢卓远释怀了。此时,陈诗轩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将来电给按掉了。
“谁打来的电话?”谢卓远随意的问道。
“嗨,还不是那些个影视公司,找我拍戏呢,说要把我捧的大红大紫。我才不呢,为了你,为了谢氏集团,那些抛头露面的事,我再也不干了呢……”陈诗轩窝在谢卓远的怀中,俩人腻歪了起来。
理想街的小公寓里,景溪窝在被窝里面。她只觉得周身一阵的寒冷。后腰处的疼痛之感越来越明显了。直觉告诉她,这的样疼痛,一定是她的肾炎又犯了。
如果是换作以前,作为大夫的她,随便就可以给自己开几盒药,暂时抑制住疼痛。
但是现在她不能了,她肚子里有了小宝贝,她必须要谨慎起来。找出来了以前穿过的衣服,她吃力的将自己严实的伪装了起来。
深夜,她踏着月色,出了小公寓的大门,直奔一家小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