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什么?你非要给自己戴绿帽子还要我跟你解释什么?”
景溪的话,让谢卓远周身的怒气全然的爆发了起来。他一个抽手,对准了景溪的小脸,狠狠的抽上去了一个耳光。
这一个耳光,打的是极狠极狠的,景溪一个趔趄,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景溪,你别挑战我的底线,我会让你死的很难堪的。”谢卓远咬牙切齿的骂着景溪。
景溪穿着手术服,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现在活着,比死还难堪。谢卓远,既然这么肯定我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不如现在就和我离婚。你那个谢太太的位置,老娘不稀罕。”
景溪再一次提到了离婚这个字眼。她虽然爱着这个男人。深爱着,可是她也有自尊。
她骨子里面依然高傲。她不想低入到尘埃中去。
一听到景溪提离婚,谢卓远的怒气越发的深重了。
“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除非你死了。”
听到这样的话,景溪压在心口上的绝望,一点一点的升腾。
自己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女人。他竟然这么恨自己。每一次吵架,他都要用死这个字眼来诅咒自己。难道,他就这么恨自己吗?
恨到了自己除了死,再无别的办法来逃出他的手掌心吗?
景溪撑着自己的身体想站起来,可是后腰之处,竟然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景溪的额角,细密的汗水在一瞬间全部的显现了出来。
手术室内,护士惊叫。
“景大夫,快来,不好了,病人的心跳停止了……”
景溪一听病人要出意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她狠瞪了一眼谢卓远,拖着沉重而又酸痛的后腰,直奔手术室而去。
正文 第七章 果然是栽赃
一场紧急抢救,在三十分钟后终于平息了下来。景溪仿佛是被人抽干了力气一样,颓废的坐在了手术室门口的凳子上。
她的脸上,汗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滴。护士金歌走了过来,看到景溪的样子不免担心的问道,“景大夫,您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腰痛,估计是今天的手术做的久了吧。”景溪皱眉惹着腰间的巨痛。
“这样,我扶您去门诊看一下。”
景溪思索了一下,这么痛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在金歌的搀扶之下,一步 一挪的向门诊走去。
在门诊拿两贴膏药贴在腰间,金歌搀扶着景溪会自己的办公室,路过李圣峰的诊室门口的时候,景溪因为疼痛的过于厉害,扶着墙稍站了一会儿。
李圣峰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了他打电话的声音。
“你让我办的事情我己经办好了,照片也给你发过去了,谢总得到消息来了医院,已经看到了我和景溪多闪亲密接触,他对景溪的误会会越来越深的。我的钱,什么时候 能给我?”
“我现在急用钱,拖不得了。”
“还有,我的腿被谢总要打残废了,你得补偿我,最低也得给我二十万块钱……”
李圣峰在诊室里无所顾及的与人谈价格,景溪站在门口听的是怒意四射,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别人的有意栽赃,她就说,谢卓远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医院!
金歌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往里看了看,对景溪说,“这李大夫在谁跟打电话呢?景大夫,我听说李大夫的母亲脑出血,在咱们医院的重症室住着呢,每天的医疗费用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景溪几乎是难以支撑,现在不是冲进去跟李圣峰理论的时候,她大口的呼了几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景大夫,您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找个轮椅?”金歌贴心的问道。
景溪摇头。这会儿,得知了真相的她,身体上面的疼痛,远远比不过心尖上的疼痛。
谢卓远为了逼死自己,竟会不择手段。先是勾搭上了自己的堂妹。再买通自己的同事,把偷人的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
人心,竟然可怕到了这种地步。
“金歌,麻烦你先送我回我的办公室,我要休息一下。”景溪强忍着自己的眼泪,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金歌点头。
这时,李圣峰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他一开门,看到了景溪和金歌。
李圣峰有些慌乱的看着景溪,他不知道自己刚才的电话,景溪听到了多少,他有些结巴的说,“景,景大夫,你,你怎么在这里啊,什么时候来的啊,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