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邵廷衡放下手机,王姐走过来收拾桌子,“先生最近很疼典典。”
邵廷衡问她:“现在再来弥补,会不会太迟?”
王姐笑了笑,实话实话道:“是有点迟,毕竟这么多年了,典典的性格已经固定在那里了,很难再扭回来。”
邵廷衡叹了口气,王姐安慰他:“慢慢来,只要有耐心就好,典典这么懂事,可以理解您的。”
司机正好到门口,邵廷衡穿好外套便出去了。
到了公司,助理走过来,“邵总,今天下午两点半有一个会议,今晚王焱王总邀请您参加盛华的晚宴。”
“知道了,帮我回一下王总,我有事不去了。”
“好。”
话音刚落,王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邵总,今晚盛华新楼盘开盘,你不来祝贺一下?”
“不了,我这边有点事。”
王焱语气吊儿郎当的,“邵总,你最近怎么回事啊?皈依佛门了?怎么什么活动都不参加?喝酒不来会所也不去,兰巢的经理想你都想哭了,给你物色了好些美人,浪得没边,特别会玩,要不然今晚晚宴不来,去会所也行,你先去,我晚点再过去。”
邵廷衡翻看文件的手顿了顿,听着王焱这番话,忽觉恍如隔世。
“不去。”
“啊?”王焱惊讶半天,忍不住问:“我上回听钱朔说,你有一个孩子?”
“嗯。”
“什么……孩子?我本来以为你包了个小情儿在家里养着,就没放心上,靠!不会是真的孩子吧?你什么时候留的种?”
“嘴巴放干净点,王焱。”邵廷衡的语气加重,带着微微的怒意,“我很多年前领养的孩子,他不是你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王焱心里一紧,连忙道歉,“是是是,那必然的,我们以后都会注意。”
“晚宴我就不去了,手上还有事,先挂了。”
过了一会儿,赵律师过来敲门。
“请进。”
“邵总,您助理已经把事实情况都跟我说了,您这边的要求是什么?”
“给她以及她全家最大限度的惩罚,”邵廷衡抬眼望向他,冷声道:“包括法律内,和法律外。”
赵律师和助理皆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
一天的工作很快结束,邵廷衡拿上大衣去地下车库取车,半小时后,车停在学校路边,熄了火,邵廷衡坐在车里,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回想起王焱的话。
——给你物色了好些美人,浪得没边,特别会玩。
若是以前,邵廷衡大概率会答应的,他今年三十四,不算老的年纪,身体状态和精力正值顶峰,疏解压力和欲望无可厚非,他孑然一身浪荡惯了,从不向往家庭和婚姻,再加之性向,他这辈子都不会考虑“定下来”这三个字。
邵廷衡开了车窗,让冷风透进来,心想:禁欲快一个月了,从未有过。
按理说他应该忍不住的,可是每天在唐典身上得到的那些浅尝辄止的小满足,好像已经充盈了他的生活。
外部刺激已经无济于事,有唐典就够了。
邵廷衡想起唐典的身体,他的屁股和腰,胸口一亲就会变嫩红的两个小点……
邵廷衡在三月的冷风中感觉到难以抑制的热,躁动难安。
这时候,车门被敲了两下,邵廷衡望过去,唐典轻轻打开门,坐进来,还没坐稳就被邵廷衡扯到怀里。
“唔——”
邵廷衡吻住他,唐典尝到一点淡淡的烟味。
虽然车窗玻璃很暗,从外面完全看不清里面的景象,可唐典还是怕得心跳加速,在接吻的时间空隙中央求道:“回家好不好?叔叔,回家再亲。”
邵廷衡像变了一个人,动作和力度都很强势,他的手甚至探进了唐典的裤边,刚碰到唐典的臀肉,车门忽然又被敲响了。
唐典吓得脸色发白,迅速转身,甚至忘了把邵廷衡的手抓出来,他把书包放在腿上,按下了车窗。
原来是同桌,他讪讪地挠挠脑袋,“那个……唐典,我想问一下你今晚物理布置作业了吗?”
唐典的外套很宽大,从同桌的角度来看,正好挡住了邵廷衡的半个身子,自然也看不到邵廷衡的手已经伸进了裤边,揉了一把唐典的臀肉。
“……布置了,”唐典强装镇定地说:“综合卷一份,还有老师课上留的两道题。”
邵廷衡的手已经揉腻了唐典的屁股,他开始往前游走,绕过唐典的腰侧,掌心贴着唐典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