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已泛滥的蜜水被虫子用舌头一点点导了出来,他恶劣地留下牙印,用犬齿抠挖最细嫩敏感的大腿根,舌头肆意搜刮吸吮,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去。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吃掉了,可越是无力地挣扎水反而流的越多,主巢里填满了虫母淫荡的香味和快乐的叫声。
“妈妈好甜,连水都是香的。”
“妈妈要尝一尝吗?”
我捂着脸羞愤欲死:“别说了,放我下来,啊......”
虫子贪婪的本性暴露无遗,他将我整个下半身抬了起来,双腿架在肩上,像捧着酒杯深饮。
我被快感逼上了悬崖,根本无暇阻止他,张着红唇失声地叫着,快要淹死。
过多的汁水沿着剧颤的身体倒流,漫过收缩的小腹和颤抖的乳尖儿,缓缓流入了我合不拢的嘴里。
我终于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我没有来得及品味那究竟是怎样一种下流甘美的味道,高潮一跃而起,先一步扼住了我的喉咙。
“啊!”
斐纯轻轻一颠,将崩溃哭叫的我整个人抱在了身上,唇舌贪婪地吮吸,将我彻底锁死在了恐怖的高潮中央。
脑中的空白持续了很久,当我终于从余韵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以一个旖旎的姿势光溜溜侧躺在斐纯的怀里,嘴里湿绵绵的。
斐纯没有急着进入,他勾着我一条腿,不时俯下去吸一口泛滥的汁水,再起来哺进我嘴里,乐此不疲。
他见我醒了,亮晶晶的嘴唇咧出八颗牙齿,讨赏一样笑道:“妈妈的水一点也没有浪费哦。”
他是真的觉得很珍贵。
这孩子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下我更没办法冲他发火了,嘴里的东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我瞪了他一眼,心一横,捧了他得意洋洋的脸吻了上去。
“......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全赏给你了。”
小混蛋是真的很高兴:“谢谢妈妈!”
我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用谢。”
第5章
斐纯还想再要的时候,我无情地拒绝了他。
朕也是要脸的。
失望至极的斐纯哼唧了一会儿,但很快忘掉了烦恼,既然不给啪啪,那亲亲总是要赚够的,于是抱了过来,甜甜的柚子味在我脸上啵叽不停。
我快被亲懵了,小混蛋赶紧卷进被子里,亲完最后一口立刻缩脖子:“妈妈晚安!”
被亲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痒,连带着未曾满足的身体烦躁不已,我一边瞪着满脸无辜的小鬼,一边默默夹紧了大腿,半响,扯了被子躺下:“睡觉!”
虫母性淫,一旦被挑起了欲望就很难压下去,夜里辗转反侧,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怎么也睡不着。
我从床上坐起,下身睡过的地方已然湿了一片,在幽暗的室内隐隐泛着晶莹。
始作俑者反而睡的安安稳稳,我不好意思叫醒他,咬咬牙,抽出一个枕头又钻回了被子里,将其夹在腿间,尖角对着湿穴,羞耻难耐地前后磨蹭。
“唔嗯......”
我捂住自己的嘴,一边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煎熬,一边委屈得悄声抽泣。
这幅身体已经在反复的怀孕生产中熟透了,发情不再有确切的日期,每时每刻都能被轻易撩拨泛滥,不被雄性狠狠欺负就无法获得解脱。
可作怪的好胜心又时刻提醒着我是一个皇帝,不该像个妓女一样淫荡求欢,部落不像幼母学院,这里除了数之不尽的雄虫外没有一根假体供我偷偷作乐。
太讨厌了......臭虫子,连根按摩棒都不留给我,气死我了,老子偏不求你们。
磨蹭的频率越来越快,却怎么也追不上叫嚣的欲望,难过得想哭。
我讨厌被欲望支配时的自己,这时候的情感总是格外脆弱,让人深感无力的同时陷入自我厌弃的境地。
呻吟和眼泪哽在喉中,我想抓住些什么,伸出的手却只能在床单上抓出几条浅浅的沟壑。
“朋朋?”
颤抖的手忽然被用力握住,巡夜的赤兔发现了我的异样,叫了半天没回应,于是伸手摸进了闷热的被子里。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浮木,我没有一丝犹豫就钻出了被子,扑进了他的怀中。
“我难受,我好难受......”
“陛下,朋朋?做噩梦了吗?”
我拼命摇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哭得直咳嗽:“我难受,我好脏,讨厌!都太讨厌了!”
赤兔摸了摸我汗津津的头发和湿漉漉的下身,他看了一眼床的另一边,把我抱起来带去了他巡夜时小憩的旧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