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自己大着肚子被前后狠干的画面,我喘得越来越急,身体也更加有感觉,三只虫子被我前所未有的热情席卷,不再顾忌地卖力动作,卧室里喘息和拍打的声音连成一片,我大声吟叫,忽然腰窝一阵酸麻,我哭起来:“小白你快起来,不要了......不,不!哈啊!”
白颢子咽下嘴里的东西,得出了结论:“橘子味。”说着他把坚挺如初的大家伙塞进了我的腿心,贴着我小棒棒抽插,那持久度和我的秒射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顿时痛哭失声,捂住丢人的小叽叽想躲,却被白颢子夹紧了大腿按住摩擦,一时也弄不清究竟是爽的还是气的,哭得直抽抽。
赤兔见我伤心,自告奋勇要帮我重振雄风,灵活的触角又尖又长,甩到前面,猝不及防插入疲软的龟头,我第一声叫的都没响儿,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半天下不去:“你......啊!”
粉红的小口被撑出了吸管一样的通道,触角直抵尽头的腺体,碾住那一点极尽磨蹭,我有短暂的瞬间分不清那是触觉还是痛觉,我的神经末梢似乎不敢置信被插了哪儿,然后它反应过来了我的天灵盖差点被掀翻。
“啊!!”
喉咙劈叉,尾音却还是又甜又腻,白颢子搁在我们中间,赤兔看不见我皱在一起的五官,他以为我高兴,触角更是往腺体上戳个不停。
我眼看着小棒棒像个中风老头儿一样重新支棱起来,吓得连哭都忘了,后穴不由自主紧缩,被填的一丝缝隙也没有,顶到敏感点时像车轮碾过一样,电流一样的快感多得我摇头直哭。
“不要了,不要了,呜......快出来,”我终于哭出声:“你们答应过我不可以三根一起的。”
触角也算一根啊,混蛋。
越哭下面的水流得越多,简直泛滥成灾,虫子们自然当我口是心非,三只一起压过来狠干,腿心、屁股、乳房,唇和腰,连脚趾头都不放过,我被压成了一张可怜兮兮的陷饼,除了肚子以外的皮肤都快要磨破,内馅儿捉襟见肘地往外漏汁,我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在雄虫的身下蜷成一团呜呜地哭。
小腹硬得发疼,很想射,再一看我的小兄弟都憋紫了!
“呜呜,够了够了,不要再插我的小叽叽了。”
赤兔惊讶:“可是才二十分钟呀。”
不是你自己要持久的吗?
我嚎啕大哭:“老子就是早泄怎么了嘛!”
叽叽要炸了!
上回被小洁斐纯两兄弟操尿的时候,我就立过除非被三根插否则不可能支棱的flag,结果这就报应到身上来了。
想到这里,平息不久的胃再次一阵翻涌。
“唔......”我立刻捂住嘴,犹如一片浮木在三只虫子间来回颠簸。
早知道不该垂涎j巴的,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历史上第一只在床上被操吐的虫母”什么的真的好丢虫。
比早泄更丢虫。
好不容易捱到三只虫子草草了事,小洁首先察觉到我的异状,要扶我下来。
这个时候,房门毫无预兆被撞开,结束任务回宫讨赏的斐纯找不到我的人,问了侍卫才听说“母皇光屁股被三位大人撞见啦”,嗅觉灵敏的他急匆匆拉上怀特也来分一杯羹。
该死的小混蛋热情洋溢地推开门:“妈妈别怕!我是来加入你们哒!”
怀特站在他后面,一身风霜,斗篷裹着沾了雪粒的花。
而我光着屁股坐在j巴中央。
妈的......今天就跟光屁股过不去似的。
“...呕!”
我气吐了。
手一个没捂住,一顿稀里哗啦。
吐的时候我就做好了社死的准备,干脆闭眼吐了个爽,再抬头时整个人轻飘飘简直可以上天了,只不过虫子们看我的目光有点奇怪,在发抖?
诶?
为什么我的手是红的?
嘴里又腥又甜,下巴上也黏糊糊的,我抬手想抹一抹,可是越抹越多。
倒下去的时候,我恍惚听到很多声音在叫我的名字,而我脑袋里想的是,操吐分不分吐血和吐食物,如果分的话,我或许还能再抢救一下。
第17章
意识先于身体苏醒,感知悬垂于头顶之上,睁不开眼,动不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我大概知道自己正在进化,便安然在黑暗中等待,感知蔓延开来,身体好像躺在某个柔软的地方,四周围着熟悉的气息。
他们正在说话,又快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