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被过度深捣的湿穴高潮了,首相大人抽出了尾巴,任我腿心抽搐着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喷水,在我失神的时候提起了我的后颈,j巴畅通无阻地入到深喉,快速戳刺,我被迫仰起脆弱的颈项,腥膻的味道直冲鼻腔,异物感让柔嫩的黏膜不断收缩。
我分不清窒息还是快感,被触摸的地方热得可怕,是雨林蒸发的味道。
口腔忽然一松,身体被结实的臂膀捧起来,我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被困在首相大人的胸前,茫然地一低头,双唇被热带雨林卷走。
正逢雨季,晴热的暴雨无孔不入,冲刷最细微的叶隙枝末,使每一条河流丰沛以致泛滥,我浑身汗津津地趴在首相大人的身上,接吻的唾液越吮越多,溢出嘴角,漫过下巴。
我舒服地发出细微的哼声,在首相大人的怀里像只真正尝到甜头的小猫,软软淫叫。
铃铛缀在小小的喉结上,上下滚动,叮当作响。
暴雨不知下了多久,我的整条舌头都麻了,河床也被冲得软烂不堪。
首相大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刮走齿隙最后一丝香津,捏捏我的猫耳,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按的不错。”
我觉得自己脑子里肯定进水了,不然怎么会吞了吞口水,然后把小裙子提了起来呢?
“下面,”我低着头,裙子底下的丝袜也是湿的,我掩耳盗铃地遮住湿乎乎的蕾丝绑带,小声说:“其实按得也挺不错。”
又下雨了,我抱住首相大人宽阔的肩膀,花边围兜被推到腰上。
火热的性器就着泛滥的汁水长驱直入。
首相大人要检验下面的按摩水平,因此入得格外深,几乎顶开了我的生殖腔。
丁零当啷的铃声在浴室里格外响亮,几乎盖过了粗重的喘息和撞击声,甬道里生出密密麻麻的热痒和酥爽,催促着我更紧密地痴缠上这具强壮的肉身。
饥渴的生殖腔渴望被灌满,我忍不住主动往下坐,粗糙的耻毛用力撞击骚浪的xue口,那层软肉被磨得红欲滴血,几乎快要破了,又生出痛爽的快慰,我上瘾似的还想往下磨,被首相大人狠狠打了屁股,警告我:“再磨就真的破了,小猫会坏掉。”
首相大人的人形比白颢子和斐纯保留了更多的虫态特征,耻毛的作用是刺激雌性的性欲,我第一次尝到了这团白色草草的好处,一边继续磨,一边不满地咬住首相大人的喉结:“就要,就要。”
首相大人不生气,任我咬,他拿起本来已经功成身退的猫尾巴,用毛茸茸的那一头往我的穴里塞。
“啊!我不磨了......拿出去,好痒!嗯!”
身下的撞击没有停止,随着性器的顶弄猫尾被带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瘙痒流水的褶皱填满了毛刺,被粗长的性器反复挤压,像有一万只蚂蚁在敏感的身体里噬咬。
我猝不及防叫出声来,被捂住了嘴,流着眼泪发抖:“唔唔......”
太刺激了,毛刺又软又磨人,带来甜美快感的同时几乎将我逼疯,全身的神经都过电一样停不下来。顶端还一直搔刮着深处那块软肉,一点点磨开了通往更深处秘境的缝隙。
罪魁祸首好整以暇坐在浴缸里,一手揉捏着我的乳肉,一手抚摸着我的后颈上的丝带,像把玩着一个打扮精美的礼物,激烈地和我接吻,阻止我发出求饶和尖叫。
“叩叩。”
外面有人?!
“哥哥,你还没洗完吗?”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淡定自若的男人,被握住腰窝顶开了生殖腔。
“你叫我过来说话,一直呆在浴室里怎么说啊,哥?”
门把手转动了几下,咔哒一声推开了,“原来没锁,你不会......”
首相大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异常漫长的吻,将被射得几乎晕厥的我从浴缸里扯起来,埋在穴里的凶器再次复苏,旁若无人地开始律动。
我听见了杯子摔碎的声音,机械地转过头,摇晃的视线被放大的一张哭脸占据。
“哥!你居然背着我偷吃!”
这居然是重点吗?
“你回去,我现在没空。”
所以为什么不早让他回去,现在人闯进来你又为什么得更狠了?他不是你最爱的弟弟吗。
“不要,妈妈希望我留下来,我不走。”
我话都说不出来,不要给我乱扣帽子,你哥撞得更凶了!
“......随你。”
喂!你惯着你弟的时候不要带上我啊!
“妈妈,你不爱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