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性器长驱直入,入到一半就被下坠的宫口和生殖腔堵住了去路,小孩不高兴,让我坐起来好让他再进去一些。
我吃力地抱着肚子,两腿几乎跪不住,一只手攀着斐纯快速耸动的肩膀,破碎的嗓音被顶得断断续续,让他慢一点。
斐纯还是乖的,头都忍得冒汗了,还是缓缓地深入浅出,我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孕肚贴在他汗湿后露出腹肌的亚麻衫上起起伏伏,肚脐磨的有点红,像被上下抛弄的一颗湿皮球。
霎时耳根子都红透了,我低叫一声抱住他,抛皮球的小孩顿时被夹得低吼,胀了一圈的性器开始加深力道,一下下撑开绞紧的肉穴,尽情抽插。
啪啪作响的水声套牢了病床,我意识到自己正在和生病的孩子做爱,淫靡的水痕玷污白色的床单,频频收缩的穴肉很快抵达了高潮。
我像一枝掐筋去骨的丝萝花,无力地推着身上不知疲倦地孩子:“好了,斐纯,够了,停下来。”
“还不够,”任性的孩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边舔边撒娇:“妈妈把生殖腔打开,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你轻一点,呃......慢慢进来。”我被他顶得有些痛,尽力安抚。
第三次怀孕的身体原本是可以在孕期敞开生殖腔的,可是斐纯撞得太凶了,每回都狠狠戳在柔嫩的宫口,已经有了意识的虫卵感到害怕,开始聚在一起抗拒,子宫内壁发硬受缩,腔口反而锁得更紧。
被拒绝的斐纯也开始用力,红了眼地顶弄,我被两股力量夹在中间不得动弹,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我察觉到他的精神不太正常,开始挣扎:“斐纯,你冷静一点,我好疼......不能再弄了。”
任性的孩子早已被宠坏,根本不听劝阻,他追逐着快感和本能,几乎把可怜的母亲整个贯穿。
泪水打湿衣襟,我感觉到从生殖腔里流出来的已经不再是润滑的汁液了,而这时埋在体内的阴茎撑开了倒刺,把无助的我更紧的锁在了狰狞的性器上。
“啊!”
我疼得尖叫, 听见有人在撞门,边撞边喊:“小纯你在干什么!不要伤害虫母!”
门被撞开,我的上半身被拉入另一个怀里,可禁锢下体的残忍倒刺不肯罢休,斐纯低吼着要攻击来人,对方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斐纯的脸被打到一边,嘴角都流血。
“冷静下来没有。”
斐纯慢慢摆回脑袋,双目无神,他看见缩在小洁衣服里的我,似乎这才突然一下清醒:“妈妈......”
我没去回他,发着抖对首相大人说:“小洁,我肚子好痛。”
斐纯失魂落魄地伸出手:“对不起,我......”
小洁看他一眼,抱着我后退两步,“你自己冷静一下,我回来之前不准出房间。”说完抱着我快速下楼,身后远远传来凄厉的叫声:“妈妈!”
第17章
路上撞见了刚刚结束进化的怀特,我几乎没认出他的人形体,直到被高大的军人接过去,闻到他笔挺的军装上熟悉的信息素味道,这才安下心来。
“谁弄的?”
怀特一眼都没看小洁,直接张开翅膀从三楼跳了下去,风声呼啸,带着我从窗子钻进了医务室。
小洁后一步赶到,面对怀特刀锋一样的眼神,埋首道:“虫母受伤是我......”
“二位,”无色打断他们,皱着眉头:“麻烦过来助产。生完再吵,出去吵。”
虫卵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整体发育尚好,瑟瑟缩缩的在子宫里滚了几圈后,得到了来自父亲的信息素安抚,逐渐放下了警惕,开始小心翼翼地往出口蠕动。
生殖腔因为被斐纯不知轻重地弄伤了,开启的速度很慢,虫卵每一次滑动都带来针扎一般的刺痛。我跪在温水里,将全身的重量放在怀特身上,呼吸都是颤的。
小洁,无色和闻讯赶来的赤兔都围在旁边,上次生产的时候我命悬一线,没有精力在意别的,可这次意识清醒地被围观生产格外让我难堪。
“难受?”怀特察觉到我在细密发抖。
我点点头,脸埋在他的怀里:“他们,在看我,呃......”
怀特无言,他默默撑开了巨大如幕的翅膀,将整个水池都笼罩起来。
黑暗私密的空间安抚了我,不久后,当翅膀再次展开时,两颗圆滚滚的虫卵从水中浮起来,像两粒煮沸的汤圆在我的怀里不停翻腾,我虚弱地亲了亲它们,脱力睡去。
醒来时已是夜幕,元帅坐在最靠近我的位置,腰板笔直,赤兔守着门,小洁靠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