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了一会儿,祁跃突然伸手往下摸,摸到之后,突然小声叹了一口气。
“完了,我没晨勃了。”
说完,又去摸了摸林司鸣。
“你还有。”
沉默了几秒,祁跃喃喃道:“我不行了,我身体真的虚了。”
说完,祁跃又去摸林司鸣,一边摸还一边闷闷地说:“怪不得我那么喜欢你的呢,原来是我自己不行了,心生羡慕。”
林司鸣笑了一下,轻声说:“胡说八道什么呢?”
祁跃很认真地,慢慢说:“没有胡说八道,我肯定累出毛病了,怎么办呢。”
说完,祁跃又摸了摸自己。
摸了摸自己,又去摸了摸林司鸣的腹肌。
然后又摸了摸林司鸣的腿。
“不信你试试?”
祁跃刚说完,林司鸣突然就把手伸了过来,像羽毛一样地撩拨他的身体,没过一会儿,祁跃就觉得自己小腹升起了一团温温的火苗。
然后林司鸣在他耳边淡淡地说:“我想干你。”
这句话轻飘飘地钻进祁跃的耳朵里,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祁跃觉得自己的脸在慢慢发烧,而耳朵也烫得要命。
“我想射到你身体里。”林司鸣又说。
更加直白露骨的话语让祁跃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直立起来。
祁跃呼吸凌乱,小声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话……”
林司鸣受伤的那只手从祁跃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弄着祁跃已经硬挺的乳头。
过电一样的感觉从那一点蔓延到全身。
“你硬了,你想要我干你,是吗?”
耳畔的每一声呼吸都在拨弄着他脆弱的神经,他觉得他仿佛被语言强奸。
祁跃闭上眼睛,莫名的羞耻和欲望在他身体里矛盾地来回交织,他忍不住在林司鸣手里主动摩擦,自主地寻觅这诡异的快感。
快感一点点积累,慢慢攀登上高峰。
就要到了。
“你在草我的手吗?”
林司鸣突然说。
声音甚至有些冷酷。
那个字眼吓得祁跃身体一滞,腿哆嗦着停下来。他几乎马上就要高潮了,然而他现在犹犹豫豫地不敢再动,林司鸣的手豪不留情面地停在那里,不去抚慰他,只等着他自己再去执行那个直白的动词。
这个字眼让他觉得自己精虫上脑、荒淫无比。
但临到头的快感突然消失,身体几乎在求着他再度动起来,于是祁跃只能尽量小幅度地,去顶司鸣的虎口,用动作哀求他的爱抚。
如果是林司鸣主动,他的自责就会减少几分,所以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林司鸣拜托,送他上高潮。
祁跃发出几声哀切的求助,最后林司鸣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始重新抚摸他。
“你知道吗?上次我骗了你,你高潮之后,脖子都是粉色的,年会的那天,当你走出那间工具室,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你在里面干了什么。”林司鸣的嘴唇贴着祁跃的耳朵,慢慢地叙述着。
快感在身下慢慢聚集,祁跃忍不住去抓林司鸣的手臂,工具室里的画面和身体的快感慢慢重叠,恐吓和高潮几乎同时到来。
“啊……”
祁跃没忍住叫出声,生理性的泪水也从眼角流出来。
“你射得好多。”林司鸣又说。
这句话几乎又要把祁跃点燃。
过了很久,林司鸣才总结陈词地说道:“你很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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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dirty talk疗法,疗效甚佳
(开车苦手还这样坚持上路疲劳驾驶,快夸我哈哈哈哈)
第65章 你要不要换一份工作
祁跃紧紧搂着林司鸣,裤子里湿湿的。
思索了一会儿,祁跃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憋久了?”
“你才是吧。”
“不是那个意思。”祁跃说道,“我是说,你之前的礼貌都是装出来的吗?”
林司鸣反问道:“我怎么不礼貌了?”
“你说的那些话,有点下流。”
“下流?”林司鸣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意味不明的。
祁跃淡淡地说:“嗯,你不觉得吗?”
过了好一会儿,林司鸣才说:“那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不喜欢你还硬?”
祁跃被噎得哑了一秒。
噎完之后,祁跃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起身换了条裤子,刷牙洗脸之后,坐在椅子上买菜。
在外卖app里找了家超市,添加了菜和调料之后,祁跃说道:“林司鸣,今天自己做饭吃吧,我买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