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环住他宽阔的背,略有些烦躁地挠了挠。
傅星闲进屋以后脱了西装外套解了领带,但衬衣和裤子都穿得好好的。
隔着一层布料总是不爽。
闻景抓住他的衬衣往上扯, 终于如愿以偿地触碰到了Alpha的皮肤。
他满足地哼了一声。
傅星闲松开口,舌尖在伤口上轻轻扫过。
“疼吗?”
“不疼。”
他撑起身体, 看到面前的Omega两眼发红,脸颊上还有泪痕, 用指腹轻轻拭去。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闻景摇摇头, 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 又把他的头拉下来, 闭上眼亲。
口腔里残留着鲜血的味道,还混合了樱桃牛奶。
傅星闲顺着他亲了会儿,在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时候离开,低头亲他的脖子。
那里有几个紫红色的月牙形。
他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我去太晚了。”
闻景仰着脖子摇头:“只是掐破了一点点而已。”
“不想让别人碰你。”傅星闲舔舐那几处伤口,“我给你消毒。”
“还有哪里伤到了?”
“没有了。”
“真的没有?不行让我检查一下……这里他碰过没有?”傅星闲指尖触碰敏感的粉色。
闻景抖了一下,推他胸口,身体向后躲开:“真的没有!他就是掐了我脖子而已!”
“不行,也要消毒。”
傅星闲到处指,不管闻景回答什么,最后都是消毒的下场。
少年身体蜷缩,浑身颤抖,皮肤越来越红,胸口起起伏伏,呼吸声越来越重。
“哥……”他用气声唤他,“你能不能……帮我量一量?”
傅星闲把头埋在他颈窝,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量哪里?”
闻景抓住他的手往身后拉,声音微不可闻:“你……你不是想知道多深吗?”
傅星闲亲亲他耳朵:“你想我用什么量?”
闻景抿着嘴看他,手松开往他指尖方向滑,抓住了Alpha粗粝的食指和中指。
“也不是不可以。”傅星闲从他手中挣开,轻抚闻景的脸,“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要瞒着我做这种危险的事情,我会担心害怕,有什么事情我们商量着来。”
闻景点头,这次的确是他的错。
“以后我都不这样了。”
“好,”傅星闲亲他的嘴角,“第二,你要记得,你不再是那个需要福利院庇护的孤零零的人了。你有我,有我的家庭,还有你自己的爸爸。或许他不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好爸爸,但他是爱你的,会为你撑腰。所以不要再那么没有安全感了,好吗?”
闻景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出神。
他好像已经习惯性地没有安全感了,不然也不会老是闹傅星闲,总是想要和他更亲近。
“答应我,好吗?”
“好。”
“乖。”
傅星闲紧紧抱住他,一只手从腿和被子的间隙伸进去,又很快抽出来,把手上的水光展示给他看。
“如果没记错的话,每一次都是因为我?”
闻景满脸通红,两只手捂住眼睛,非常微小地点头。
“我每一次也是因为你。”
傅星闲用舌头撬开他的嘴,手又放了回去,手指温柔探索。
闻景仰起脖子,呼吸短促毫无章法,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肌肉绷紧了许久,终于猛然放松。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
傅星闲的瞳孔幽深,声音暗哑。
“接下来轮到我了。”
*
复兴大厦一楼大厅往日里都是井然有序,今天却有些不同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没有任何预约,却嚷嚷着要见董事长。
前台自然是不给近,她就在光面的大理石砖上打滚。
“要逼死人啦!大集团不顾普通人死活!”
保安前去抓人,没想到这位战斗力有点强,保安顾虑着性别反而有些放不开手脚,一时半会儿没把人弄出去。
其他前来的客户、合作方看到这场面,面色都不太好。
复兴集团好好一个大集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很快,董事长秘书下来了,站在她面前板着脸问:“您儿子的案子,原告这边是我们集□□人出面不错,但法务的联系方式已经给你了,您又何必上门来闹?”
“你们吃人不吐骨头的,哪里是想解决问题,你们是要逼死我啊!呜呜呜……”中年妇女坐在地上继续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