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澈伸手拧开床头的台灯,然后又摸到桌上搁着的闹钟,勉强睁着眼睛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妈蛋,这个点不睡等着约炮吗?皱着小脸没好气的哼唧,“不睡干嘛?”
男人似乎低低的笑了下,低哑的嗓音变得蛊惑,“我受伤了,过来陪我。嗯?”
饶是以澈这么好的脾气都忍不住要骂娘了,“江墨北,大半夜的你放心我一个人过去?”
“嗯,就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才让你过来,”男人顿了顿,整个听筒里都绵延着低低的笑声,“我要嘘嘘,没人端便盆…”
以澈的大脑一下子没消化掉男人的话,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大声啐道,“混蛋,憋死算了。”
不是说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吗,怎么可能沦落到要用便盆的地步?
扔掉手机,以澈恨不得捏死那个该死的男人,百般不情愿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又从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长裙,想了想还是又拿了件披肩出来,大约是下过雨的缘故,空气沁着浓郁的凉意,跟沉睡着的夜色融合的完美。
以澈没有打车,一来是晚上的确不怎么安全,二来这个点打到车的机会也很小。于是去小区的到停车场取了之前江墨北留给她的车,以前觉得没必要,因为不是自己的,现在看来倒是还有些用处。
她的车速不快,虽然路上很少有车辆和行人,但毕竟刚下过雨,她还是小心了些自觉放慢了车速,到医院差不多用了快一个小时,她原本以为江墨北已经睡了,谁知病房里的灯光通亮。
柔白的手指搁在门把上轻轻转动,房门应声而开。落入眼底的便是男人靠着柔软的枕头倚在床头敲着电脑的画面,他微微低着头,专注而认真的看着电脑屏幕,英俊的眉宇仍旧清贵,只是因为穿了病号服而不是西装的缘故,似乎少了平时那股漠漠的疏离,多了一份内敛的沉静。
以澈走过去直接把钥匙摔在他床头的桌子上,在他身侧站定,低头瞪着仍旧看着电脑屏幕的男人,“你这么财大气粗的暴发户就不能请个护工?”
男人这才抬头看向一脸怨愤的小女人,因为生气的缘故她的眉目生动的很,染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的嗓音淡淡的道,“没来得及。”
以澈把心底的火气压了又压,她就不信韩越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她就不信从他给她打过电话到现在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请不了护工,她更加不信以他的身份跟地位说一句要个护工医院能说三道四。
闭了闭眼,用力调整着呼吸,大约十几秒的时间,以澈微微俯身靠了过去,黑白分明的眸底铺满了笑意,只是那笑意有些飘忽的距离感,半点不达眼底,唇角弯了弯,“那么江总,您不是急着要嘘嘘吗,尿床了了吗?”
江墨北合上手边的电脑搁在一旁,抬头看着因为俯身所以距离自己很近的那张小脸,长而顺的黑色长发随手绑了起来拢在一边,从一侧垂了下来,鼻尖萦绕着女人的发香。她穿了一件米黄色的吊带长裙,细细的吊带衬得如雪的肌肤更加白皙而纤细,肩上搭了条同色的披肩,但仍遮不住胸前美妙的起伏,喉结忍不住滚了滚,伸手扣过她的腰身将她拉了过来,下巴在她耳畔摩擦,原本就很低的嗓音愈发哑的厉害,性感的蛊惑,“还没,你也知道,我那个控制力比较好。”
☆、136 我没家世没出身跟你门不当户不对的确是高攀你了
136 我没家世没出身跟你门不当户不对的确是高攀你了
他的呼吸羽毛一般扫过她的脖颈,流连在她的耳畔,整个呼吸系统都被男人的呼吸侵袭,连呼吸带出的气息都在逐渐升温,耳畔尽是男人一声比一声粗重的呼吸和喘声,还有男人似哄似慰的声音,“你不该跟我道歉吗?”
道歉?他说的是她不相信他的事,还是她语气轻薄刻薄他的事?以澈一时没想清楚。
正出神间,男人的炙热而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长舌长驱直入的掠夺她的呼吸,碾压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神经,让她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止不住的战栗。
以澈被这样强悍的吻弄的七荤八素的,才腾出手挣扎便再次被男人控制住,凌厉的手劲掐着她的腰身,不让她有动弹的机会。这样强势而霸道的动作引来以澈更加激烈的挣扎,不想却听到男人轻微的抽气声,继而放开了她的唇。以澈愣了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出口问道,“是不是碰到伤处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