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澈,“……”
以澈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江墨北面前简直弱爆了,她真想买个窜天猴直接轰了他的脑袋。
她这样想着便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只是那笑容有些凉,“江总我采访你一下,你的脸哪里去了?真不打算要了?”
那男人瞳眸未动,薄唇仍旧噙着淡淡的笑意,温和而宠溺的开口,“不让你摸还恼了。”
尼玛,他们的思维和智商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
精致的脸蛋上恼意很盛,以澈压根不想理他,转身去拉身后宾利的车门,谁知根本没拉开,火大的一巴掌拍了上去,“开门。”
江墨北看着她眉目生动的模样,狭长的眸里净是温暖的笑意,“小心手。”
听到车子解锁的声音,以澈看都没看站在车旁的男人一眼,径自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跟那男人比无耻,简直自寻死路。
江墨北深邃的眸光自始自终都落在以澈身上,看着她坐了进去,他并没有立刻上车,而是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以澈看见他往旁边走了几步,像是交待了什么便扣了电话。
至于到底说了什么她不得而知,也没兴趣偷听。
江墨北绕过车尾,打开门坐进驾驶室,扣好安全带,打方向,倒车,黑色宾利迅速蹿了出去。
餐厅里的高子浚看着停车广场很快消失的宾利,俊脸上勾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长指捏着高脚杯轻轻摇晃,殷红的液体沿着杯壁划出漂亮的弧线。
那么,我们来日方长。
……
以澈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致,跟上午的很相似,心念一动,侧眸看了过去,他的脸一如既往的好看,不似之前一副乌云压顶风雨欲来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温淡如水,儒雅俊逸。
这男人,无耻的无下限,这脾气,阴晴不定,跟埋了一打地雷一样,活的这么任性,简直了。
抿了抿唇,看着他的侧脸道,“去哪里?”
☆、145 多亏认识江太太,我才在厚脸皮的道路上越战越勇
145 多亏认识江太太,我才在厚脸皮的道路上越战越勇
抿了抿唇,看着他的侧脸道,“去哪里?”
江墨北修长的手指扶着方向盘,闻言侧首看了她,温和内敛的容颜隐着宠溺的笑意,“自然是去想去的地方。”
以澈听他这样说也没有再问下去。车速不算很快,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以澈再次看到了道路两旁的流苏树,心尖不知怎么就颤了颤。
白色的流苏花在彩色的霓虹里愈发显得纯美,在这个流光溢彩的夜里成为独树一帜的绝色风景。
一个恍神,黑色宾利刹车停下,已经八点还要多,可那座公式化的大楼仍旧射出亮白色的灯光。
以澈下了车,看着仍旧亮着灯的大厅,略微有些疑惑。
江墨北绕过车头走到她的身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挽起她柔白细嫩的小手,嗓音低沉温润,“进去吧。”
民政局。
以澈看着最顶层挂着的巨大字样,心跳忽然漏了一拍,白净的小脸莫名的升腾起一抹红霞,出口的声音都带着一丝慌乱,“进去干什么?”
话一出口以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暗暗骂了声蠢蛋,从没觉得自己这么Low过。
男人低低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俊美的脸庞铺着薄薄的笑意,一双黑眸深的像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蛋,唇畔的笑意高深莫测,“自然是登记结婚。”
“登记结婚?”饶是以澈已经猜到了,但是亲耳听到还是震了震,尤其是从江墨北口中说出来,忽然就觉得那么不真实。
思维像是忽然凝滞了几秒,以澈才开口道,“我没有带证件。”
江墨北低笑,“我帮你带过来了。”
蓄谋已久。
不知怎的,以澈就想到了这么四个字。
她睁着一双杏眸眨也不眨的看着江墨北,不期然的撞进那双湛湛深邃的黑眸里,却觉得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高兴,嗓音明显也淡了下来,“可是江夫人似乎很不喜欢我。”
江墨北浓黑的眉蹙了蹙,盯着她微垂的脸蛋,眸光深沉,晦暗的眸底略过一抹无法捉摸的复杂,嗓音却很平静,未曾卷起波澜,“这些你不必理会,你只要知道跟你结婚的人是我就可以了。”
不被亲人祝福的婚姻,会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