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生瓜蛋子?千娇百媚?
以澈睁着水眸看着江墨北沉静内敛没有任何瑕疵的俊美面庞,撞进那双似笑非笑的黑眸里,不知怎么的便自行脑补出每次床第间亲密的模样。
要死了。
“江墨北,你……你怎么这么无耻?’”她骂人的***从未像此刻这样强烈,强烈到支配她的思维和理智,几乎要破体而出。
可惜,口才不佳,说出的无非就是流氓无耻这样的词。
江墨北挑起眉梢,深深灼灼的眼眸盯着她,眉目的笑意淡漠又无赖,“我说的是你的情绪,你似乎想多了。”
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对谁都不温不火,一副凉薄疏离的死样子。如今,起码她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了辨识度,会娇嗔,会恼怒,会笑意盎然。
以澈微微愣住,江墨北一脸“你想多了”的嫌弃表情。
以澈,“……”
确定是她想多了,而不是他又无耻出新高度了?
江墨北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薄唇勾勒的弧度愈发缱绻,低头靠近她,温热的呼吸洒下来,“回家。”
北苑。
沁姨接过江墨北手中的外套和以澈手中的包,开口询问道,“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和以澈现在用餐吗?”
江墨北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以澈朝沁姨笑了笑,温声笑道,“沁姨,我吃过了,准备江先生的就可以了。”
江墨北俯身换好家居拖,才斜着眼眸看了一旁的以澈一眼,温淡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嗓音像是沉寂了下来,“那就看着我吃。”
提起这个就火大,在餐厅里朝着那个猥琐男笑的那么色,真当他是死的。
☆、146 想着他是为了提醒自己那踩屎的过去?还嫌不够愚蠢?
146 想着他是为了提醒自己那踩屎的过去?还嫌不够愚蠢?
以澈看着江墨北颀长的身子自顾自的上楼,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像是古老的电影里突然慢放的镜头,不知怎的就觉得那身影孤寂萧瑟的厉害。
不知道他突然晦暗的脸色到底是为了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沁姨,我先上去。”以澈挽着唇笑了笑,眉目温然。
沁姨点头,转身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以澈上了楼去了主卧,在屋内环视一圈,却没发现江墨北的身影,想了想,又拐到书房,书房的门虚掩着,以澈微微握着拳扣了扣房门,等了将近一分钟都没听到有人应声,不由的撅起唇瓣。
小样儿,还闹脾气。
门都敲了,总不好把头再缩回去吧。
想了想,还是伸手推开了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却没看到他的身影,侧眸看过去才发现他站在落地窗前面出神,狭长深邃的眸看着窗外的夜空,指间捏着透明的红酒杯轻轻摇晃,薄唇偶尔轻触微凉的杯壁,轻抿带着醇香的液体。
以澈抿了抿唇,向着男人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在他身旁站定,一双杏眸看着他侧脸的轮廓,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酒杯,软声开口,“不吃饭喝什么酒。”
温静的嗓音里漫着几不可察的嗔意。
指间的杯子被拿走,顿觉掌心空了下来,江墨北微微转身,墨色的眸子如网一般紧紧锁着她,眸底沁了一层凉意,不由嗤笑一声,“江太太不也是没吃饭就跑去喝酒了吗,”沉静莫测的眼神里情绪看不分明,唯有那嗓音卷着淡淡的嘲,“还是跟野男人。”
秋后算账。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微微垂眸不经意瞥了瞥不受脑袋支配的手臂,犹豫了下还是揽上了男人修长有力的臂弯,“唔,那还不是怪你,无缘无故发什么臭脾气。”
男人幽沉的黑眸将她的小动作小情绪尽收眼底,原本温淡微凉的神色莫名又暗了一度,低冷的笑,“不过抱一下手臂,需要思考那么长时间?还那么勉强。”
以澈,“……”
他们的思维果然不在一条线上。
况且,她也不过只是犹豫了一下而已,之前她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并没有主动去讨好或者亲近过他,刚才想到那个红色的小本子,似乎作为江太太照顾一下他的情绪是应该的,便主动了一点,毕竟是第一次,总有些不习惯。
但是她发誓,真的只是犹豫了一下下而已,他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