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名下有几处房产他自己也不大清楚,只是觉得只要地理位置不错,或者可能用的到的便会购置下来,装修的都是韩越在办。
只有北苑跟巅峰是他花了些心思的,也都与她有关。
北苑是他十八岁接手公司的时候亲手设计的,也是婚房,巅峰是四年前以澈离开之后他按照她的喜好装修的。
当时炒的很热的说是江墨北给以澈的聘礼,所以离婚的时候他便把整个巅峰那个项目都划到她名下了,但是后来她把合同什么的都留了下来,并没有带走。
以澈心头动了动,“以后再说吧。”
如果她跟江墨北在一起,七月那边还不知道怎么说。
虽然七月跟江墨北相处的还不错,但是不知该怎么开口说他是她爸爸,自然也不好跟他住一起。
江墨北看着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放心吧,七月已经被我搞定了。”
以澈明显不信,“你跟她说你们的关系了?”
“没有。”
“那怎么就搞定了?”
江墨北挑眉,“我跟她说谁跟你结婚谁是她爹地。”他看着她笑,“小孩子的思维很简单,不必跟她说那么复杂,亲生不亲生的她未必理解,只要让她知道以后我要跟你结婚就好了,至于沈其澜,她愿意叫爹地就叫吧,反正以后不会经常见面,我也不怕他对你们有什么想法。”
以澈抬眸,这么简单粗暴?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是看在他照顾你们这么多年的份上才同意七月叫爹地的。”
沈其澜那个男人太坦荡,坦荡到一旦你怀疑他就会显的你小肚鸡肠。
江墨北自诩眼光毒辣,自认不会看错人,沈其澜是难得的君子。
到医院简单检查了下,伤口恢复的很好,除了有些发烧并没有大的问题,所以只是拿了些药。
晚上,七月早早便睡下了,江墨北堂而皇之留了下来。
以澈洗好澡出来便看见他坐在床沿,手里拿的是她搁在床头的书。
眉头跳了跳,“不去睡?”
他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看着浴室门口穿着睡裙的女人,眉宇之间净是温柔的色泽,“等你一起。”
☆、277 江墨北笑,“是不是想要亲上来,来,绝对无条件配合。”
277 江墨北笑,“是不是想要亲上来,来,绝对无条件配合。”
她站在门边没有动,“次卧不是收拾好了?”
男人深邃如海的眼眸望了过去,声线很沉,又很哑,“我不喜欢次卧。”
以澈抿了抿唇,大约是刚从浴室出来的缘故,身上起了一层淡淡的凉意,语调很寻常的道,“那我过去睡次卧。”
步子还没迈开,便被已经过来的男人直接扣住手臂带进了怀里,微微低眸,菲薄的唇便贴上她的耳廓,声音哑的厉害,“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男人的呼吸很沉,他亲着她的耳廓,嗓音是勾魂夺魄的性感,一字一句像是从喉间漫出,“也忍了很久了。”
她被他扣在怀里,想偏过脑袋躲过他的呼吸,奈何男人的唇紧紧跟着她,从耳后开始蔓延,下巴,脸颊,最后落在被热气蒸腾的红润的唇上,仔细的辗转啃食。
以澈一下子就明白他说的忍很久是什么意思,手臂撑在他坚实的胸膛,磕磕盼盼的答,“你伤还没好,不能这样,况且也没有多久,一个月而已。”
男人听她这么说便低声笑了下,声线低的像是恋人之间的轻喃,“谁跟你说是一个月?”
以澈微微愣了下,他受伤不就一个月吗?总不会受伤之前也没有吧?
还没反应过来,便听他的声音继续着,“你走了多久,我就忍了多久。”
轰的一声,她的思维被他的话炸的粉碎,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每次的答案都以会有各色各样的女人爬上他的床而告终。
现在他突然说这四年他都没有性一生活,就跟在说一个大家公认的妓一女突然就说自己是良家妇女一样,惊骇。
她走神的模样落在男人越来越深的眼眸,不由的让他微微蹙眉,长舌撬开她的牙关灵巧的蹿进她的口腔,叼住那条丁香小舌,肆意的汲取每一寸芬芳。
以澈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细白的手指只能拼命攥住他衬衣的下摆,才不至于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