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出疹子了不是脑袋坏了,真是脑袋坏了摸摸也不会好。”
陈茉莉怒极反笑,语气更加讥诮,那股嘲弄浓重的都要从眼角眉梢溢出来,“他摸摸我额头不过是试下我体温,作为医生做出这个动作很难理解?”
男人语气凉薄,不难听出话里更深层次的含义,“既然医生的手那么有用,还要体温计做什么?病人发烧的时候不管是男是女去摸摸就可以了。”
女人腾的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大约是因为恼怒的原因脸蛋上铺了一层淡淡的薄红,以至于原本点缀着的疹子倒不是那么明显了。
声音冷硬的道,“郁琛,你骂我我不想跟你计较是因为你脸皮太厚,跟你计较没有鸟毛用,但是你别借此侮辱人家的医德和人格,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拿脸皮当树皮。”
男人站在离他两步远的位置,单手落进西裤一侧的口袋,姿态懒懒淡淡,偏偏薄唇噙着的那抹讥诮的弧度又无端显的咄咄逼人,“如果真的有,他的医德和人格不会因为我侮辱一下就没有。”
陈茉莉闭了闭眼,她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人家医生习惯性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而已,他在这揪着不放个什么劲儿?
重新睁开眼眸的时候眼底一片清明,连带之前那些蒸腾的厉害的怒意也平静了许多,“我不想跟你在外面吵架,显的很掉格,如果你因为他摸了下我额头生气的话,我现在就能告诉你,以后我会自己量体温,不会让人碰了,你可以走了?”
他这副模样真像是吃醋呢。
倒是一种很美妙的——
错觉。
郁琛静静的看着对面美丽精致的女人,哪怕此时脸上那些斑驳着的红点依然不影响她的美貌。
当着外人的面吵架,格调的确很Low。
但他说不上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在气,大约是因为他听到严城说她不舒服就火急火燎的赶来,看到的却是别的男人摸着她的额头,而他的角度看上去更像是摸着她的脸,她却丝毫没有躲避,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那个男人的样子太上火。
或者是她明明排斥别人的碰触却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他。
薄唇抿的很紧,英俊的脸庞铺着的戾气逐渐散开,嗓音却还是压抑和紧绷的厉害,“拿了药我跟你一起走。”
陈茉莉只觉得脑袋一片晕眩,闭着眼睛缓了好几秒才慢慢睁开,语调极力想要压平,仔细听的话依然能捕捉到那抹不稳的气息,“你喜欢等就等着吧。”
修长而笔直的双腿错开的步子有轻微的凌乱,也没有再看郁琛,直接朝门口走去。
女人的身体错过他身边的瞬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蓦然扣上她的手腕,迫使她止住了步子,“我说了,拿了药一起走。”
☆、番340 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纯洁的亲个小嘴都以为会怀
番340 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纯洁的亲个小嘴都以为会怀
陈茉莉垂着眼眸,漂亮娇媚的脸蛋上落下一层浅浅的疲倦,嗓音有淡淡的沙哑,“放手。”
郁琛侧眸看着她,声音很沉,“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
她每挣扎一分,掐着她手腕的力道就大一分,而她闹腾的也越厉害。
一旁坐着岿然不动一直没有出声的男医生淡淡开腔,“再耽搁下去就不是暂时毁容的事了,会变成终身毁容。”
声音落下,两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郁琛却并没有放开她,越过她将视线笔直的落在办公桌后面面容温和言辞清淡的男人身上,微微眯眼,“你在墨迹什么还不开药?”
男医生将桌子上开好的处方单刷的撕了下来然后递过去,“交费,吊点滴。”
郁琛握着她的手腕往书桌旁走了两步接过医生递过来的单子,蹙眉,“她只是出了疹子,开点外用药涂一下不行?”
这点小病够的上吊点滴?
不是说经常吊点滴会减弱自身抗体,容易形成依赖吗?
男医生坐着没动,清隽斯文的眉眼淡淡的看了过来,语调仍是一派温和,但却是例行公事般没有温度,“你没看到她一副随时会晕过去的模样?”
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复杂的落在他们纠缠的手腕上,“避孕药过敏的虽然不多,但是很不幸,你女朋友就占了一个名额,市场上的避孕药虽然五花八门,但成分大致相同,对一种药过敏,那换其他的牌子结果不会差太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