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得我还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于南望一边咬牙一边冷笑,拿了另一条绳子把祁蓝双手推到脑后,手肘弯曲手腕相交捆住小臂,固定在脑后。祁蓝常年习武柔韧性很好,但这种捆法也把他韧带拉到接近极限,轻易无法挣扎,他分辩道:“白还歌啊,是白还歌喝醉了,我回去看看,不是,这事儿跟你说了你都知道啊,你瞧你一副……”他皱着眉头打量于南望,于南望神情诡秘,似嗔非嗔,祁蓝纠结无限地问,“你那是什么表情?”
“想干你的表情啊!”于南望把祁蓝腕上的铐子卸了,低头打量自己作品,背后的捆绳使得祁蓝前胸完全被打开,双臂后张,胸肌格外舒展,隔着睡衣都清晰可辨形状。于南望狞笑一声,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利刃来,沿着祁蓝下颏将刀刃抹了个来回:“老实交代,跟白还歌干什么了?”
第66章
于南望声音虽轻,刀子的寒气却已渗透了祁蓝脸颊肌肤,祁蓝蹙着眉苦笑道:“他喝醉了我把他弄回去,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我还能干什么。”
“一点都不老实啊老公。”于南望刀子向下滑动,插入祁蓝睡衣领口,贴着他胸前肌肤割裂了睡衣,“从见到他开始都做了什么,一件一件说。”
祁蓝无奈地道:“喂喂,我说你这人入错了行啊,搞审讯像是一把好手,但我们审讯可都不上捆绳了,你还带拿刀子恐吓的。”
“那得看你是否老实交代,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就证明你跟白还歌之间情比金坚,起码比跟我感情深,你要跟他感情更深,干出什么来可不好说。”
“你这都扯哪儿去了,我跟他认识十年的好兄弟,什么情比金坚。好好好就算我们情比金坚,你也犯不上捆着我拿刀让我说吧,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昨天去了饭店,他喝多了,我跟老板结账,现金不够,卡密码不知道,我让你微信转我四百块钱把酒帐付了。”
穿着我衣服开着我车子去救青梅竹马还他妈让我给你发红包替白还歌付酒帐——于南望气得直咬牙,刀子顺着绳索往下划,撕掉祁蓝胸前一片布。就知道这傻子突然起意让自己装个APP准和白还歌有关,也罢,还录了语音骗白还歌开了门,不算太亏。于南望把那块碎布摘下来扔了,用刀背划了一下祁蓝胸口:“继续交代。”
“你还用个‘交代’?就好像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一样。”祁蓝皱着眉头抗议,于南望大模大样骑在祁蓝小腹上道:“当然要交代,我看你跟白还歌的口供能不能对得上。”
“嗯?”祁蓝没听明白,“还歌的口供?”
于南望慢条斯理往下割祁蓝的睡衣,一片一片割开,从绳子下抽出来丢在地上,有些布片落在阿拉斯加犬身上,那两条大狗温顺至极,不管床上在闹什么幺蛾子,只管把鼻子嘴捂在前爪下不哼不哈闭眼假寐。于南望笑嘻嘻地道:“你们俩干了什么,白还歌可都交代了,就看你跟不跟我说实话。”
祁蓝眼睛都瞪大了,猛然抬头道:“你去找还歌了?”
于南望洋洋自得地道:“不然呢,你以为我干嘛找刀子,他把你俩的事儿都交代个干净,你要是敢藏着掖着——”他刀子向下抵在祁蓝裆部,“咱们可得好好算一下这笔账。”
祁蓝哭笑不得地叫道:“别闹!你去找还歌做什么?”
“我老公大半夜跑去找别的男人,而且是睡在一起比清醒着在一起时间都长的男人,我当然要谨慎衡量这件事的是非曲直。你俩是怎么睡一起的,都干什么了?白还歌可是光着来给我开的门。”
“啊?”祁蓝瞠目结舌地看着于南望,“你、你、你还真跟还歌见面啦?”
“当然,他说了,他跟你的关系就像我跟你的关系一样,不!纯!粹!”
“别逗……我跟他什么时候……这么不纯粹了……”祁蓝发觉身体被全面束缚和过去只是四肢被限制还有很大不同,限制四肢还是有活动空间,现在整个身体都被粗砺的绳子捆紧,任何一个微小动作都会顺着绳索刺激到周身皮肤,快感在皮肤上无限蔓延,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令他有些好奇又有些惶恐,仿佛躺在巨大的冰块上顺着漆黑宽阔的水流向前移动,天高地阔,四野寂寥,肌肤如火,被于南望这条大河裹挟着向前冲去,不知何处是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