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最无聊_作者:鼎儿(55)

  那个冬天过去了,高一第二个学期开学的那天,破天荒的有了一点点阳光的影子,我好像很期待去到学校,很期待……见到那个人。

  那年……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来来,写写年少的美好岁月了

  第26章 迫不及待想见的那个人

  柳城的冬天来得早去得晚,初春三月初的时候积雪开始消融,天空中挂着明晃晃的太阳,一片明亮,但是气温还是低得不能再低了。

  听到我家亚历山大挠我房间门的声音,然后不知怎么推进来了,在我的床下面小声地叫。

  这算是生物小闹钟了。

  我一个寒假过习惯那种每天睡到自然醒的日子了,完全忘记了闹钟为何物,每天都是我妈直接掀了被子叫起来的。

  过年过得很是舒坦,虽然没有收到什么压岁钱,但是由于林清逸的嘴下留情,我爸妈并不知道我考试考成什么鬼样子,还是让我安心地过了个年。

  一个寒假过得还是很是惬意,如果没有寒假作业那就更完美了。

  这天是开学的日子,我一直记挂着,想着许久没有见到周明凯了,也不知道他过年吃胖了没有。

  早上七点过左右,我还在被窝里,就听到客厅传来CD的声音,放的是陈慧娴的《飘雪》,一首我听了无数次的歌。

  我爸不在家,我妈就放这首歌来暗示我起床了。

  之所以要在我爸不在家的时候放是因为我爸不喜欢听什么音乐,而且音乐会影响他画画,所以只要听到音乐响,我爸就一定没在家。

  经验之谈,如果这首歌重复了三遍我还没有起床,第四遍的时候我妈就会来掀我被子了。

  终于在陈慧娴唱到第三次又见雪飘过,飘于啥伤心记忆中的时候,我翻身下床,套了一件毛衣就出去。

  我妈自从失业之后就开始苦心专研厨艺,变着法地给我和我爸做各种吃的,今天的早餐是起司牛奶,很是西式。

  “起都起了,能叫她不要唱了吗?”我指的是歌。

  我妈很喜欢听陈慧娴的歌,时不时还能跟着粤语唱几句,其中最喜欢的就是《飘雪》,经常以单曲循环的模式回荡在我家里。

  但作为叫我起床的神曲,我真的只有那么不待见它了。

  我妈真的就关了音乐,然后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吃早餐,在最后收拾东西的时候说,“今天开学,自己利索点。”

  我笑,“不然,家长领着去?”

  “我还约了楼下王阿姨打麻将呢,”我妈说,“昨天她赢了我不少,今天得去回本。”

  我妈又回头补了一句,“记得给亚历山大吃东西,别一直只记得自己,亚历山大都被你饿瘦了!”

  我顶了一句,“亚历山大我爸是送你的,你多照顾。”

  我吃完早餐回房间穿衣服,加了一件羽绒服,斜挎着书包就出门了,出了小区才发现路上积雪开始消融但积水多,有些心疼自己的白鞋。

  走在路上的时候就在想,是会在十字街口遇到周明凯,还是会去了学校才遇见。

  然而到了学校才知道周明凯人回了帝都过年,开学了订票订晚了一天,要明天才能到校,我看着空荡荡的桌位整个人莫名其妙的就不开心了。

  新学期新开始,林清逸是这么说的。

  刚开学大家都在聊过年压岁钱,看看谁拿得最多谁拿得最少,有些甚至没拿到,毕竟十六七岁不是一个心安理得拿压岁钱的年纪。

  我没有去凑热闹,因为我就是拿了我爸买烟剩的十五块钱的零钱,我家里外公外婆爷爷奶奶走得早,没有长辈的我,在压岁钱这方面很是凄惨。

  第二天周明凯来了,除了头发剪得更短了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一来就给我炫耀他拿了他外公的五百大洋。

  高中的生活每天几乎都是差不多的,几点一线,每天都没有什么新意,每周的课表几乎都没有变过,如果不是清醒点,都容易忘记哪天是星期几。

  林清逸照旧执行他的课外辅导计划,英语考试在后十位的学生几乎无一幸免,轮流着去家里义务补课,很是尽职尽责,却也让大家恨得牙痒痒。

  我算是英语考试每次后十名里的固定人员,其他人还能时不时蹦出这个黑洞,就是我一个人始终坚守在原地,除了一次失手拿了倒数第六,其余时候都是非常稳定地在后五名里,风雨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