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身体和耳边的动静格外的清晰,尤其是皮带解开的声音,臊得他面红耳赤,直想埋在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宝宝。”
鹤爵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先去洗澡。”
叶雪理愣愣,下一秒脖子后面的大手就松开了,压在他身上的人抽身退开,没有了那份灼热的体温,顿时觉得整个后背都凉凉的。
脱力的倒在床上,手软脚软的起不来,这才发现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衣服都黏在了后背上。
气喘得缓了好一会,依稀听到旁边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叶雪理坐起来,下床时看到床头鹤爵扔在那里的便利店的袋子。
水烟缭绕的浴室里,鹤爵站在浴缸前正在放热水,一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里夹着根燃着的烟,眼睛盯透明的水花,神色晦暗不明。
休息室的浴室不算宽敞,他这样高大的身材杵在这里,便显得更加逼仄狭窄。
因为刚才的蹂_躏,身上本来量身定制的挺括衬衫已经皱得让人没眼看,向来注重形象仪容的男人此刻却好像全不在意,捏着烟的那只手臂袖口挽至小臂,能看到青筋,很结实,流畅紧绷的肌肉线条下是勃发的力量感。
虚掩着的浴室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鹤爵回神,侧头看过去。
隔着一层轻薄的水雾,叶雪理从门外走进来,他自己的衣服都脱了,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件白T,穿在他身上很宽大,鹤爵看着眼熟,认出是小陈给他备在休息室的换洗衣物。
目光又移至下面光着的两条腿上,雪白莹润,眸光微微沉下来:“宝宝。”
叶雪理把门关好,赤脚踩在都是水的地砖上,抬头看着他,轻声开口:“鹤爵。”
水声淅沥,鹤爵以为自己听错了,抬手把花洒关掉,转身看着他:“宝宝,你叫我什么。”
叶雪理眼神澄澈,看着他重复了一遍:“鹤爵。”
没有了水声的阻挠,这声“鹤爵”清晰又直逼人的心神。
鹤爵微怔,燃尽的烟灰落在手上,烫得他回神,他把烟按灭在水台上的烟灰缸里,走过去,低头俯视着面前的人:“宝宝,你怎么……”
这是叶雪理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现在回想一下,从他见到余曲跑出去,到自己找到他一刻,就再没有听他叫过一声“老公”,原来是早打好了这个主意。
这个宝贝,究竟想在这一个晚上的时间给他多少惊喜。
叶雪理没有回答他,抿着唇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捏紧里面的东西,举到鹤爵面前。
鹤爵看一眼,口有些干。
他一时说不出话,叶雪理便替他说:“你刚才去便利店买的东西,我在外面闻过味道了,是香橙味的,很喜欢。”
他说很喜欢,脸色透着红晕,清澈的眼神里绽放着妖冶。
鹤爵胸腔里吵的厉害,又靠近他一些,高大的身体逼得他下意识往后退。
鹤爵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是…………,不做润_滑不行,你会受不了。”
叶雪理点点头:“我,我下面没穿衣服。”
…………………………………
鹤爵呼吸一滞,手上的力道加重,捏得叶雪理蹙起眉头,却没有喊疼。
鹤爵逼近他的脸,眼神里是危险野性的光:“那老公现在给你弄,嗯?”
浴室里水气弥漫,除了花洒密集的水流,还有发_春的猫儿一样的呜咽声,一潮滚过一潮,或乖或媚,含着春,透着浪。
不知碰到了哪里,怀里的人突然一阵急促的哭喊,一只手“啪”一下按在面前雪白的瓷砖上,手背通红,葱白的指尖透着粉,像是正在受着极大的折磨,细长的手指抓着墙面,甚至有些痉挛。
鹤爵喘声惊人,额头上的汗珠大颗的滚下,低头吻着眼前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忍一会宝贝,……………………,再忍忍,乖。”
叶雪理只是“呜呜”哭着,身上也不知是水还是汗,仰起头,下颌勾出无比诱人的脆弱弧度。
“要,………………………………”
鹤爵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粗暴的吻住他,不让他再说出任何折磨人神经的话。
被从浴室里抱出来时,叶雪理已经昏沉的没了意识,浑身酥软的没有骨头,鹤爵把他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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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雪理没有睁眼,睫毛被泪水打得濡湿,眼睛和鼻头都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