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带体温的触感让安安惊喜不已。
“咦?它怎么是热的?”
顾越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帮安安戴好表,整理好袖口后才用中指弹了下她的脑门说:“每次戴表都和杀你的似的,冰的龇牙咧嘴,我作为你男人只好牺牲下帮你暖了喽。”
安安的惊喜凝固,“你暖的啊?用手暖的?”
“不然?”
“啊!啊!啊!顾越,你怎么可以这么好!”安安抱着顾越的脖子乱蹦。
顾越不断被踩的脚在抗议着求放过。
“不好,你能看上?”
“哈哈哈!说的是!也就你配得上我!”
“呵,我的傻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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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还沉浸在顾越带来的细致温柔里的安安,下午就蔫儿了。
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趴在桌上哼哧。
“又怎么了?”绿荫被安安哼的心烦意乱,忍不住问。
安安立刻炸毛,“顾越又要出差,是又!”
“嗯哼?”
“他都快不当医生了,怎么还要出差?那么大一个医院就找不出一两个撑得起场子的?哦,之前一出事各种说他的不是,还要开除他,现在才刚回来就把人当骡子当马使唤,有这样的吗?你就说有这样的吗?”
“有……”绿荫的语调随着转头的动作变化,“没有。”
“但是,顾越答应了。”安安垂头丧气的说:“这才是让我最悲伤的。”
绿荫托着下巴,无情嘲笑,“你这纯粹是闲的没事犯矫情。”
安安郁闷,“咋,人家都那么大度的不和他计较其他了,还不能让人家矫情一下下?”
“咳,好好说话,我不是顾越,不用这种,嗯,这种会让人有冲动的调调说话。”
安安咧嘴,眼里冒着绿油油的亮光。
“荫荫姐,你刚才是说我这调调会让人有冲动?”
“对啊。”鸡皮疙瘩掉一地,有种杀了鸡炖汤喝的冲动。
安安双手合十,上下搓了搓,“那我一定要赶在顾越出发之前,让他好好冲动一回。”
“噗!”绿荫还没咽下去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惊天动地的咳嗽。
安安急的手忙脚乱,脑子一乱凭着本能把袖子递到了绿荫嘴边。
绿荫推开。
安安锲而不舍。
绿荫无奈,“纸,咳,给我纸。”
安安纳闷,顾越把袖子当手帕给她用的时候,她不是挺高兴的么,怎么到绿荫这儿就不行了。
安安心里忍不住嘀咕,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怠慢。
乖乖的抱着抽纸在旁边严阵以待。
好一会儿,绿荫才缓过劲儿,无语的看着一脸无辜的安安说:“安安,你实在太不经夸了。”
“嗯?”
“嗯?”绿荫的思路被安安懵懵的表情带跑。
“嗯???”
绿荫呸呸两声,咬牙似的说:“离我远点!”
安安被绿荫愤怒的表情吓到,果断后退。
“再远点!”
继续后退。
“停!”绿荫看着安安身后已经在晃的木架子,凶巴巴的说:“以后不要用你那种动不动就天然呆的表情跟我讲话。”
“我?”安安茫然,“顾越早上刚说我看起来很精明(傻)的。”
“屁!”绿荫大爆粗口,“你的功力深的都已经能把我带坑里去了,还好意思说自己精明?啊呸!安安,真不是姐看不起你,你离精明可能差了孙猴子好几个跟头的距离,这辈子别指望追上了。”
安安伤心到褪色,“……”
见姑娘情绪低落,绿荫良心发现般的勾勾手指说:“过来。”
安安的笑容立刻回归,“怎么了?”
“果然,你还是得离我远点。”
“……”
顾越下午下班来接安安的时候,绿荫已经被柳莫辞接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对着店里的花花草草唉声叹气,连顾越走进都没有发觉。
顾越好笑的弯腰,把胳膊往安安头上一压,饶有兴趣的和她一起欣赏花草。
安安怨念,“顾越,这是头,不是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