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沿直线又开了十来分钟,终于到地方。
宁奕被押着,走过一段软绒绒的地毯,滴答的电子声,门开了,有人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咔哒一下,门在身后阖落。
关门前一刻,他听到女子悄声说:“一会儿你就该谢我了,谢我蒙上你的眼睛。”
仍旧一片漆黑,他们留下了蒙住他的眼罩,甚至没有松开绑在他手上的三股绳,宁奕尝试着动了动,非常专业八字结,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他不会真傻到以为开门就会逃得了,这伙人敢在治安中心的市区用枪劫持他,就绝没有轻易放他走的道理,没准这会儿他一开门,赏他的就是霹雳的子弹和拳脚。
既然出不去,宁奕干脆摸索起身处的房间,屋里的地毯比室外的还松软,踩上去,好像踏着一片晒松的软云,过道很长,宁奕走了7步才走完,他刚打算再迈出一脚,就被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
“别动,除非你希望撞上前面的东西。”
宁奕伸手悄悄摸了把,是个铜制的装饰品,顶端尖锐,很像一只烛台。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又听那把声音说:“现在,朝你的三点钟方向转身,向前走三步,然后左转,往前。”
对方慢悠悠引导他,欣赏他的摸索,谨小慎微的步子,在宁奕看不到的地方,将他那截收在白西装里极为提神的细腰,还有脸上因为紧张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全都收进眼睛,仿佛要向人索要一个亲吻的口型,令对方的眼底,心火在跳。
“偏了,再往左两步……”那声音有些急,迫切想要把宁奕勾到身边,“对,就这样……”
四周很空,宁奕伸出去的手没再探到任何东西,但他知道很近了,他不动声色的朝声音的来源靠近,束缚在绳套里的手,也一点点蓄力,机会只有一次,要先发制人,拿下他。
宁奕这么想的时候,一缕温热的气息突然掠过手背,激起一股颤栗,那是人的呼吸。
身体本能就动了,他双手抱拳,合在一起朝脑海中判断的颈侧位劈下去,这一下要是真挨上,绝讨不到什么好,但对方生生避开了。
不但避开了,还快他一步反扼宁奕被缚的手臂,借力,猛地把人往墙上一撞。天昏地暗的,宁奕口中喘着气,胸膛被摁到墙上,两臂高举过头顶,不动了。一把枪,在他企图反抗之前,准确无误地抵上他的太阳穴。
一只手,慢慢摸上宁奕微撅的屁股,那种暧昧的抚摸,令他不禁抖了抖,想往回缩。
“别乱动……”苍老的声音喘息着,重的好像被欲望泡过,皱巴巴的,散发出浓重的潮湿,“你见过我的秘书了?”
对方的信息,快速的在脑海中层叠,年纪一把,在G城呼风唤雨,身手利落的在位者。
“你是……”他想到一个不敢说的名字。
“她很不错,给我看了点有趣的东西……你的照片……”那只手徐徐在臀肉上摩挲,每一下,都似要揉酥他:“当时我就在想,有的人穿着衣服,仅仅是为了让人有欲望亲手将它脱掉……”
宁奕的颤栗取悦了对方,抚摸他半边屁股的手越发放肆,甚至慢慢沿股缝往前套弄,包住宁奕西裤裆里的那把东西,搓核桃似的捏揉把玩。
“唔……”很轻的一声,咬碎咬死在牙与下唇间。
那人跟听了靡靡之音一样着魔,手上变着花样的弄他,要榨出宁奕更多的呻吟:“舒服就舒服,这里没别人,你叫多大声都可以。”他鼓励他,甚至刺激他。
“她对我说,你是GAY?”
“这儿这么敏感,你们经常玩?”
“你的爱人,有我弄得你爽么?”
……
即使不是自愿,没有男人被玩弄那里还能挺得住,宁奕咬牙强撑:“他不需要这么对我。”
“嗯……”血液不受控地往胯间蹿,两腿发麻,都快要站不住了,可还挺倔地仰着脖子:“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我,我就能硬,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劲。”
宁奕那股不害臊的骄傲劲,针一样的扎人,又迷人。
“这么纯情?”那人倒也不受激,拍拍手感绝佳的屁股,慢条斯理地去解他的皮带扣,唰的一下,西裤连着内裤被扯到大腿肚,两瓣浑圆的屁股跳出来,“除了他,你没和别人做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