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十分饱,一脸餍足的宁警官喘着气,扔不落抱怨:“没昨晚久,你不行了。”
关泽脩将人搂紧怀里,下巴顶在爱人头顶发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爱人汗津津的后背摩挲:“搂着你,睡会儿?晚上带你出门。”
宁奕舒服地哼哼,眨眨眼,还真有点乏了,他嘟嘟囔囔,口齿不清地问:“去哪儿?”
关泽脩卖了个关子:“醒了就知道了。”
月上树梢,关泽脩开着车,带宁奕走了一条熟悉的道。
“你说的地方,不会就是那里吧!”宁奕挑眉,看向开车的男人。
《心之所向》-(下)
关泽脩笑而不答,30分钟后,宁奕推开“黑门”俱乐部的门,表情像被剃了毛的豹猫。
又回到这个地方,真是……哔了本豹猫了。
邢砚溪那妖人果然站在吧台后,伸手冲他们……啊,不,冲他打招呼呢:“泽脩!”
SHUT UP!贱人!他是我的,谁许你这么叫他。
宁警官用眼逮捕乱放电的美貌调酒师,就凭他帮助关泽脩在自己面前上演了一出假死这事儿,他就把人恨上了,更别说,这个尤其艳丽的黑门调酒师,还曾经当着他的面,说过他是比自己更爱关泽脩的人……
单凭他和关泽脩之间有过那么一段过往,宁奕就已经要抓狂,让他心平气和对着这个男人,小警官自认做不到。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手铐,他一定已经把他铐回局子里,附送单间,归期不定。
但关泽脩倒是大方,不但兴高采烈地迎上去,还笑着同他打谜语:“砚溪,又来麻烦你了。”
邢砚溪也不客气:“你麻烦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下回再有这种事儿,咱俩还是掰了吧。”
WHAT!你俩本来就掰了!
宁警官气势汹汹杀到跟前,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好久不见啊,砚~溪~”他学关泽脩的样子,念他的名字,只是尾音拖得又长又戾,一听一股子酸陈醋味。
邢砚溪也不顾他挑衅,笑着递上刚调好的酒:“是挺久的,黑门重新装修都有段日子了,新吧椅不错吧,宁警官坐得还舒服么?”
宁奕扭了扭臀,别说,还真挺好,又软又宽,不像以前坐得逼仄,还硌屁股。
“还成,凑合。”他冷冷道,尽量不在敌人面前流露出满意。
“那就好。”邢砚溪笑笑,从吧台下方拿出一份文件,交到关泽脩手上,“东西给你了,人在老地方,你自己去吧。”
关泽脩接过,点点头,有温柔对宁奕说:“在这儿等我。”走了几步,又嫌不放心地转身,“除了砚溪给你的,不许喝别人递过来的酒。”
宁奕挥挥手:“还用你说。”别说是别人,就算这个妖人请我喝,我也不会心动,他心坚毅。
关泽脩前脚才走,宁奕就坐不住了,屁股挪来挪去,虽然椅子坐起来很舒服,但被人狠狠干了一夜,后边多少有点不爽。
再想到他和妖人之间神神秘秘的互动,这点不爽就在心里催发了。
邢砚溪多精的一人,当然知道宁奕心里揣的那点小心思,见他落了单又憋的辛苦,内心欢叹,朋友妻,不戏白不戏。关泽脩,你家小警帽送到我手上,可就怪不住哥们对不住你了。
“舒服吧,椅面是全手工小羊皮的,全从欧洲直接订制。”见他不喝酒,邢砚溪体贴的送上一份果盘。
“黑门可真省得下血本。”宁奕承认,“不过也对,服务性行业,把主顾伺候舒坦了,才能赚得上钱,买得了小羊皮。”
邢砚溪也不恼,温和地点头:“看来宁警官当初在黑门学的东西,也没全还回去。”
“和他的事,我都记得。”宁豹猫虽然生气,但这一句话,却发自真心。
逗猫不成,邢砚溪又上一计:“对了,说来换吧椅的事还得多谢宁警官,要不是托你的福,10万一把的手工皮椅,我可舍不得呦。”
“你什么意思?”
“啊,宁警官不知道,泽脩他没有告诉你?”
宁奕烦透了邢妖人开口闭口喊关泽脩的名字,还是那种腻歪到让人倒胃口的腔调,当即沉声:“他的事,我从来不过问,如果我想知道,他也不会瞒我。”
邢砚溪灿灿一笑:“是是是,借他胆子,他也不敢。还不是之前的椅子你每回来都坐得不舒服,他心疼自个的宝贝,才自掏腰包买最好的放在店里,换我,我可没那么大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