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蜡烛,许愿,送礼物……在好友的生日祝歌下一气呵成。
餐桌边他们在玩游戏。
谢思上了个厕所出来,看了一眼,不见祝西宁。
她四下找了下,发现他正躺在沙发上睡觉,长腿委屈地搭在空中。
谢思走过去,蹲下|身。
视线从他额头往下扫,路过扇动的长睫,再到鼻梁,最后到达唇角。
单看平平无奇的五官,凑在一起,却是再清秀不过。
谢思笑了下,抬指轻按住他眼尾的泪痣。
半秒后。
祝西宁掀开眼皮,他没睡着,只是闭眼小憩。
谢思嘴角笑意加深,说:“你还没送我生日礼物呢。”
“是吗?”祝西宁笑,“那我现在就给你。”
话音刚落,他仰起头,同时把谢思的脸往前扣,在她唇角啄了下。
他的动作出其不意,谢思莹白的耳尖迅速变红。
祝西宁倒是面不改色:“这就是生日礼物。”
谢思弯了弯笑眼。
作者有话要说: 下更凌晨。
晚安。
☆、学号二九
学号二九。
伴随谢思的生日过后,春末很快到来。
高三生在学校做最后一月的冲刺,校园里的气氛可谓是十分严谨。
多数学生在校如履薄冰,唯恐一点小缺点被放大,遭受各种老师混合说教。
紧张的五月转瞬即逝。
六月初,高考生考前放假。
为清出考场,其他两个年级跟着沾光,也放了三四天假。
等到两天高考结束后,高一高二生才返回了学校。
又是平平无常的一月,夏日渐浓,西城的温度一点点升上来。
韩冬青对学生各种耳提面命,十二班在她的严厉督促下,活得战战兢兢。
幸好,七月初期末考试公布后,学生放暑假,暂时逃脱她掌控。
过了一段时日,高考成绩按时公布,西城附中也一如往年,张贴出了红榜。
放榜那天,谢思和祝西宁也去学校了一趟。
偌大的校园里一反前几天的萧条,高考生很多,不乏陪同的家长,知晓成绩后或掩面哭泣或喜形于色。
谢思望着形形色色的众人,有点感叹。
明年,他们会不会也是这样?
如是想着,她晃了晃和祝西宁十指相扣的手,抬头问他:“你打算考哪里?”
“你呢?”后者眉眼微耷,不答反问。
谢思毫不思索地说了个北京的大学,以她目前的成绩来看,完全能被喜欢的专业录取。
祝西宁沉吟几秒,才说道:“北邮吧。”
北邮。
众所周知的码农基地。
也在北京。
谢思脸色一展,微笑着“哦”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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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学校时,谢思和祝西宁已经升入高三。
校方对于高考生抓得很紧,对于早恋现象更是强烈打击杜绝。
然而韩冬青拿这对小情侣还是没辙,只能时不时叫去办公室喝会茶,提醒他俩在学校注意点行为。
九月底,祝西宁生日。
谢思深思熟虑后,送给了他一条项链,用黑色绳子绑着的杨桃吊坠。
祝西宁拿到手上时,浅眸一亮。
他知道的,她最喜欢吃的水果就是杨桃。
而且,送项链不比别的东西,在他看来,一个女孩子送男友项链,就意味着要拴住他。
祝西宁如获至宝,从此后,一直戴在脖颈间,不曾摘下。
第三次月考结束,高三放一天半假。
那天,祝西宁本要带谢思去附近的郊外玩,好巧不巧正好赶上她的小堂姑结婚,奶奶又推辞不得,只能带她一块去。
于是,谢思在家休息了半天,下午就和奶奶坐车去了隔壁市的县城。
临走前,把小西交给了祝西宁,百般叮嘱他须得悉心照料。
后者点点头,答应了。
当天晚上,祝西宁宅在家打游戏,刚和辛莱双排玩一把,排队时那厮在聊天框发消息,问他明天去不去网吧。
祝西宁抬眸想了下,打字:不去
辛莱跟个狗屁膏药似的追问:为什么不?
祝西宁还没回,他又连发了好几条:你说说,你和谢思好了之后周六周日是不是总和她呆在一块,特么的搞得老子隔三差五就陪你打通宵,现在让你跟我去上个午场都不愿意?重色轻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