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自己的爱人。
“怕吗?”孟易轻声问他。
彭争梗了梗脖子:“开玩笑,我会怕吗?”
他说得毫不心虚,却在孟易向下伸手时握住了他的手腕:“等、等一下。”
孟易轻吻着他:“放松点儿,做过准备了,不会疼。”
刚刚在浴室浪费了大半瓶润滑剂,现在下面松软得很,彭争做足了心理准备,硬邦邦往下一躺,说:“来吧!”
孟易觉得好笑,轻轻分开他的腿,提枪顶到了洞口。
他在门口探了探,揉着彭争的乳尖,缓缓伸进去一个头。
“啊……”
彭争压抑地喊出声,他快速用胳膊捂住嘴,却在孟易猛地使劲的时候绷紧了全身,洞口的门也开始送客。
“放松点儿彭彭,”孟易被绞得难受,调整着呼吸告饶,“快被你夹断了……”
这句话正中彭争下怀:“夹断了正好换我来。”
孟易脸和脖子红了一片,喘着粗气说“想得美”,狠狠地顶了进去。
彭争只觉得从下到上都被孟易顶开了,从尾椎到颈椎犹如一条荆棘路,孟易一路乘风破浪,直直到达他的头顶。
乍一被温暖的腔道包裹,孟易也半天没缓过神,彭争的身体里面潮热而富有弹性,和他硬邦邦的浑身是两种感觉,他拼命压下想横冲直撞的念头,却被彭争的一句话给击碎了。
“好深……”
孟易呼吸一滞,再也忍不住,狠掐着彭争的腰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
下身的冲撞又凶又猛,彭争两条长腿夹着孟易,脚趾痛苦地蜷缩,混乱中他往下看了一眼,自己软塌塌的性器和体内坚硬的凶器形成鲜明对比,他觉得自己被欺负狠了,有些委屈地噘起嘴。
直到要人命的杵棍终于改变了穴肉的雏形,开始放松各处肌肉接纳它。
孟易晃动着腰杆掌控节奏,适应了绵软内里的性器愈发精神,在彭争潮红脸蛋和深浅低吟中又涨大了一圈。
“唔……爽……”
彭争不自觉吐出一个字,说完两人俱是一愣,下一秒,孟易发动了更猛烈的进攻,而彭争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是……啊……”
他挣扎着推人,开始胡言乱语:“不爽……啊啊……爽……死了……”
孟易停下来笑话他:“到底爽不爽?”
彭争大概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知道孟易停下来他不喜欢,想让他继续。
“干嘛停了?”
“不是不爽吗?”孟易做势要拔出,“不爽还操个什么劲儿。”
“别!”彭争迅速勾住他的腰,孟易被他往前一带,趴在他身上。
彭争的热气喷在孟易脸上,让他觉得彭争充斥着整个房间,化成了空气水分养料和光,只有依赖他自己才能存活。
他们现在正做着世上最亲密的事,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密不可分,可孟易还觉得不够。
他觉得自己很大程度上遗传了孟令山变态的一面,这一刻他竟想着要和彭争再亲密一点。
这个世界上如果有独立人缝合手术,他不介意和彭争去做一个,就算彭争不愿意也不行。最好把他俩从脖子到四肢都缝在一起,共用一套心肝脾肺肾,白天迎接一圈异样的目光,晚上回到被窝里偷偷接吻。
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彭争流泪他也流泪,彭争高潮他也高潮,不会有人走掉,不会有人消失,他们是这世界上最怪异也最亲密的一双人,只有死亡能将他们分开。
“想什么呢?”彭争蹭了蹭他的腰,“做爱呢能不能专心点儿。”
孟易啄吻了下彭争的唇,说:“在想你。”
就算你已经在我面前,就算我已经在你里面,可我还是想你。
“我爱你彭彭……”孟易眼睛一热,“我好爱你。”
彭争定定地望着他,仿佛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镇住了,又似乎没做好准备听孟易说爱字。
他们无声对望,孟易通过彭争眼里逐渐蓄满的泪才判断出,他听见了的。
“我也爱你孟易,”眼泪划过眼角,“真是的,怎么被你抢先了呢……”他抚摸孟易的脸说。
孟易笑着偏头亲了亲彭争的手,问:“还做吗?”
彭争破涕为笑:“你敢跑,我就把你打到三天硬不起来。”
孟易拔出来涂了点润滑,重新挤进去前被彭争催促着快一点。
孟易推进去,在彭争耳边说他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