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以为我们有一腿_作者:猫杏(220)

  小猫内心惆怅叹气,魅力太大也是种烦恼。“其他人喜欢我,也要亲吗?”

  商觉时不轻不重咬上猫猫耳朵:“不能。”

  邈邈耳朵敏感动了动,推开他一点:“为什么?”

  “因为你有配偶了,只可以和配偶亲。”

  “哦。”邈邈被忽悠住了。完全没想起来,选秀时期别人靠过来,商觉时是怎样冷着脸把他带走的。

  他不甘心小声反驳:“猫猫都是舔毛。”

  才不会亲来亲去。

  商觉时垂眼,温柔看着小猫,一副斯斯文文好商量的模样:“嗯?你想要舔毛?”

  其实不用。

  商觉时每天会用贝壳梳帮他打理毛发,在邈邈眼里,就和舔毛一样亲密无比。但铲屎官第一次提出舔毛,他是好猫猫,不该打消铲屎官的积极性。

  再说……他对舔毛要比这样亲吻更习惯些吧。

  亲来亲去的,他又亲不过这个人。

  猫猫不要面子的吗?

  邈邈浑然不知掉进陷阱,小幅度甩甩尾巴,以掩饰心底杂乱的想法:“喵。”

  尾巴不经意蹭过商觉时小腹,隔着夏天薄薄的布料,滑进几根蓬松绵软的长毛。

  细碎轻盈的痒,最是不自知的撩拨。

  商觉时一把握住了猫猫的尾巴。

  散漫的灯光下,邈邈尾巴泛着顺滑光泽,抵在两人之间。红着脸耳朵尖尖竖起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好欺负。

  就好像任他施为。

  商觉时有些恶劣地摸上尾巴根。

  不可言说的微妙触感与酥麻霎时沿着尾巴骨一路攀袭,传遍了全身。除了吸猫薄荷那次,小猫没太尝这种滋味,承受不住呜咽出声。

  他两只手抱住商觉时摸尾巴的手臂:“舔毛。”

  是舔毛,不是摸毛。

  不许再乱摸了。

  商觉时唇角提起,抚过小猫蔷薇色的脸蛋。

  “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说的,仿佛是猫猫邀请了,他才会这么做。别提有多正人君子了。

  邈邈思考是变回小猫给铲屎官舔毛,还是就这样舔尾巴。但是,现在这样舔尾巴好像……好像很奇怪。

  怪让猫难为情的。

  邈邈懵懵抬头,想问问铲屎官的意思。

  两个人对上视线。

  商觉时一双眼的弧度狭长淡漠,平日总是显得薄情。此刻眼底情绪翻涌,眼尾洇开赤色,覆上来的一瞬,喉结滚动。

  邈邈看得一清二楚,怀疑自己是不是又上了铲屎官的大当。

  再下一秒,炽冽的气息同尾音一道,落进这汹涌喑哑的夜里,惹得小猫尾巴暖密长毛根根炸开。

  商觉时吻舔上邈邈的脖子。

  呜……

  脖颈是猫猫致命脆弱的地方。哪怕面前是最亲近的人,邈邈也不受控制浑身一颤,手指无意识抓紧商觉时的肩膀。

  尾巴也粗蓬蓬炸成一条,护住身体。

  这丝毫不影响商觉时的“舔毛”。他的吻温暖湿热,沿着脖颈落至锁骨。

  小猫的骨骼较常人更为柔软,带着温暖的甜香。雪白莹润肌肤透着粉色,因呼吸错乱有所起伏。

  ……

  邈邈被商觉时湿漉漉吻了个遍。

  尾巴……

  就连他的宝贝尾巴也没放过。

  一通舔毛下来,邈邈没出息软了腿,是铲屎官捞着腰抱下车的。

  ……太丢脸了。

  邈邈脸埋在商觉时肩上,恨恨不平咬了一口。

  *

  保姆阿姨找了个新鱼缸,安顿好两条带回来的金鱼。邈邈看完鱼,磨磨蹭蹭上了楼。

  这里离市区远,他们不常住,偶尔来一趟邈邈都和商觉时睡一个屋。

  邈邈对其他房间陌生,在主卧暗示商觉时。

  “晚安。”眼睛看着门外,一副等铲屎官走人的样子。

  商觉时不买账,提出意见:“配偶要睡一起。”

  邈邈用他脑袋瓜一想,似乎铲屎官说的是对的。

  但他不想丢面子了,可恶!

  商觉时看他纠纠结结的表情,知道刚才欺负过了头,摸了摸邈邈脑袋,用极温柔的声音哄小猫:“不会吃了你。”

  “哼,你才不敢。”邈邈身后那毛茸茸的一捧尾巴,晃了晃。

  明媚天真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欺负。

  商觉时眼神微凝。

  干嘛干嘛?又想摸他的尾巴!

  “不许!”小猫矜持抬起尾巴,离铲屎官起码三米远。

  商觉时把主卧的浴室让给了邈邈,自己到隔壁洗漱。但邈邈惦记着客厅的金鱼,趁机下楼喂了几粒鱼食,隔着玻璃和它们说了好一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