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好似接力赛那般,一家感染着一家,到最后整条巷子都充斥着哭声。
项临风才刚从胭脂的身上下来,正惬意地靠在床头,舒服地看着胭脂帮他擦洗身上的污渍,还有汗渍,突然听到好似大合唱一样的哭声,他不由问胭脂说道:“这附近死人了?正在出殡吗?怎么哭得这么惨,就跟死了爹娘一样。”
胭脂含羞带怯地瞄了眼项临风,回答道:“奴家不知道,奴家去问问。”
说罢,胭脂放下了手中的巾子,就往外走。
可在走的时候,胭脂却故意撩起了衣摆,露出她那曼妙的腰肢,着项临风。
这要露不露的比来得诱人。
果不其然。
项临风禁不住胭脂的,伸手拽住了胭脂的衣摆,说道:“哪里轮得着你去问?你现在可是爷的心肝宝贝,让你去问,爷可是会心疼的!”
胭脂顺势依偎进项临风的怀里,手指在项临风光裸的胸膛上打着圈圈,柔媚的说道:“公子心疼奴家,奴家心里好高兴。可公子的事情也要紧,奴家想为公子出点力。”
项临风狠狠地摸了把胭脂的脸蛋,猥琐的说道:“你那点力气还是留在吧。”
“公子,您好坏!”胭脂扭着身体撒娇。
项临风凑近胭脂的耳朵,小声问道:“那你喜欢不喜欢我的坏?”
说着,向上挺了挺。
胭脂咬着唇,娇娇滴滴地望着项临风,好半响才发出如蚊子般小的声音,说道:“喜欢!”
“我就知道你喜欢!”项临风开怀大笑。
等跟胭脂完,项临风见还有烦死人的哭声在彼此起伏地传过来,张口就要喊旺儿。
胭脂阻拦了,说道:“公子,何必叫您身边的小厮呢?外面不还是站着另外个没事做的男人?让他去就好了!而且他对这地界比较熟,他去了,保证让您听不到任何不喜欢的声音。”
“外面的男人?”项临风轻笑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跟你的男人这么疏离?还在本公子面前,这么不客气的指使着你男人,你就不怕你男人知道了,他心里会不高兴吗?”
胭脂轻哼了一声,说道:“在公子面前,其他男人都不算是男人!”
“哈哈……”项临风被哄得再次开怀大笑,说道:“本公子就喜欢你这张抹了蜜的小嘴!”
“公子喜欢就好。”胭脂也跟着娇俏地笑。
俩个人又腻歪了会儿,胭脂这才扬声对外面守着的周八,毫不客气的说道:“周八,你快去看看是谁家在哭丧呢!都搅了公子的兴致了!公子现在很不高兴!你快把这事给解决了,要哭也得等公子离开再哭,只要公子在这里就不许哭!”
屋外的周八听到胭脂这趾高气昂的话,非常的不高兴。
!
敢指使起你爷爷了!
可真是欠收拾!
旺儿瞄了瞄周八的脸色,暗暗地摇摇头,觉得屋里头的这个娘们可真够蠢的。
他家公子可不是长情的人。
等玩腻了,才不会再来呢。
到那时候,可不又落到了周八手里?
旺儿觉得周八虽然只是个地痞,可也是个有手段的人物。
多个朋友多条道。
何况自己还有事求周八,让他帮忙注意着项临时。
因而,旺儿忙出声打着圆场,对屋子里的胭脂,扬声说道:“这种小事就让我去吧!我从小在爷的身边伺候,做惯了这些事情。”说着,不等胭脂说什么,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周八知道旺儿的好意,不由朝旺儿撇去感谢的眼神,也跟着旺儿往外面走。
在这巷,他是老大,没有人敢不听他的话。
所以,他去呵斥几句,才能够让那些哭丧的人把嘴巴给紧紧闭上。
不过话是这么的说,但对于胭脂指使他的事情,周八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原谅的。
在临去之前,他恶狠狠地瞪了眼胭脂。
胭脂仗着项临风在,指使了一回周八,心里头正得意着,并没有注意到周八如刀子般锐利的眼神进来,她这会儿子正使出全身的本事伺候着项临风,想让项临风迷上她,把她给带走,最好的就是给她另置办个小院,把她给金屋藏娇起来。
她可不是个笨人。
项临风穿着打扮这么的讲究,家里肯定是高门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