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样,她比较亲近项临风。
可现在项临风悄悄地弃她,改而亲近邓姨娘、项玉怜了。
这真的让她非常的生气!
也让她感到了巨大的恐慌!
如果她背后没有二哥的支持,她就会过得比庶女都还不如,手底下这些拜高踩低的奴才肯定会借机欺负她的,而她的娘只关注,压根不理会她和二哥过得如何,到时候举目无人帮的情况下,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绝对不能!
项玉琴呼吸再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还没等她思索出对策来,项夫人听了项临风的话,觉得项临风说得很对。
她肃穆着脸,紧跟着项临风的话茬,也出声训斥项玉琴,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眼见着就可以说亲了,要是再跟现在这样,女儿家没有女儿家的样子,到时候谁敢娶你?谁敢要你?如果在今年,你没能够定下人家的话,那就只能把你送去家庙了,好生的修身养性下!也免得让外人觉得我们家的女儿太没有规矩,所以才没有人要!你现在可是在最紧要的关头上,你若敢拖你的后腿,我是不会轻饶你的!从今天开始,你就好生待在自己的小院里,静心学习女红,学习为人妻的规矩,在没有定下人家之前,你不能踏出你的小院半步!明白没有?”
“娘!”项玉琴不依。
如果她被禁足,不能出小院半步了,那二哥不得更加的亲近邓姨娘、项玉怜?
到时候她可就真的惨了!
因而,项玉琴极力为自己争取自由,说道:“娘,我很乖的!最近我都有在学习女红,连《女诫》都看了不下十遍,为的就是能够嫁给好人家,将来好让夫家帮衬,协助在医界崭露头角,不让任何人给小看了去。”
项玉琴知道项夫人的软肋是项临宇。
所以,说着话的时候,可劲地把项临宇给提溜出来的,当她的挡箭牌。
果不其然,项夫人的神色舒缓了不少。
刚要说不用禁足的时候,项临风知道项玉琴就是个十足的拖后腿,为了能够压制住邓姨娘母女,她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好不容易他自己的事情已经走上正轨,只要再努力努力,沈如意和沈府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绝对不能在这关键时刻被项玉琴给搅和了!
于是乎,项临风就笑着对项玉琴说道:“没想到大妹妹这么的用功,既然都有在学习女红,那你的绣品呢?可否拿出来给娘看看?娘的女红那是相当不错的,双面绣简直是堪称绝品,有娘指点你,你的女红必定会艳压全芳。还有《女诫》,跟哥哥说说,什么是妇行?”
项临风的话让项玉琴的脸瞬间变白。
她刚才说那些话,不过是想讨娘的欢心,别把她给禁足了。
至于女红、女诫什么的,她压根没学。
这会儿子,让她拿出绣品,说什么是妇行,她瞬间就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这个时候,那新提上来的贴身丫鬟小满低声对项玉琴说道:“大小姐,您绣的那鸳鸯戏水不是就放在临窗大炕上了吗?虽然还是个半成品,可也是您一针一线慢慢绣出来的。如果有哪里绣得不好,也正好可以让夫人指点指点,这样改动起来也不麻烦。”
什么鸳鸯不鸳鸯的,她根本就没有呀!
项玉琴瞪向小满,觉得她简直是在帮着项临风拆她的台。
小满朝她眨眨眼睛,并微微点了点头。
项玉琴突然福至心灵,秒懂了小满的真正意思。
小满这是想拿别人的绣品,当成是她的,暂时蒙混过去吧。
这个主意真好!
有了物证在,她就可以有交代,圆上刚才的谎话了。
至于女诫的话……
项玉琴双目灼灼地望着小满,希望她再帮着出出主意。
结果还没等到小满的对策,项临风开口对小满说道:“既然大妹妹有绣品,那你就快去拿吧!好生地给娘看看,也好让娘欣慰欣慰下,娘的手艺没有在我们这辈给断了。”
“快去吧!”项夫人也出声催促了。
没办法,项玉琴虽然很舍不得小满离开,也只得挥挥手,让小满去拿那所谓的绣品了。
等小满离开之后,项临风又开口说话了。
他先冲着项玉琴温柔一笑,接着缓缓出声说道:“看来大妹妹的记忆不是很好呀,犹豫了这么久,也没有说出什么是妇行,那就由二哥来告诉你吧。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阴阳殊性,男女异行。阳以刚为德,阴以柔为用,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