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临风被晓雪挨得难受,想推开她。
可晓雪的双手就跟螃蟹的大钳子一样,死死地辖制住他。
项临风尴尬地望向了坐在他对面的沈如意。
在这种情况下,沈如意也理应紧挨过去,跟晓雪争抢项临风的。
可她的内心实在是嫌弃项临风,觉得跟项临风同坐一个桌子都觉得很恶心。
所以,她最终放弃了。
不过,为了表现出她对项临风是真心很在乎的,她就望向了许嬷嬷、茯苓,对她们两个呵斥说道:“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给我把孽种给拉开?项临风是我的!他是我的!只能够是我的!”
许嬷嬷、茯苓得令,去拉扯晓雪。
晓雪死死地抱着项临风,并楚楚可怜地瞅着项临风,说道:“风风,我的风风,我是最爱你的,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而且我的身子,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你也最爱我身上的皮肉,你可千万不能够让她们分开我们。”
在说这些恶心肉麻话的同时,晓雪还拉着项临风的手放在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上。
“风风,我们恩爱了这么久,说不准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了,你身为父亲,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骨肉受欺负吧!风风,别让我离开你!”
听到晓雪这话,项临风宛如醍醐灌顶,曾经有些不明白的事情,瞬间就明了了。
原来以前跟他亲热的人不是真正的沈如意,而是晓雪呀!
怪不得呀!
怪不得之前晓雪神秘兮兮的跟他说,要跟她亲热,得要说什么暗号呢。
原来是这样呀!
当时的沈如意不是沈如意,是晓雪!
项临风被震惊住了。
同时,他的脑海里在想着,既然跟他亲热的是晓雪,而晓雪又不是沈家的姑娘,那他的未来大业可怎么办?毕竟能够继承沈家的可是沈如意,而不是晓雪呀!
不由得,项临风对晓雪恼恨至极,觉得晓雪亲生毁掉了他的锦绣前途。
晓雪为了避免被许嬷嬷、茯苓从项临风的身上给拉走,她的双手死死地怀抱住项临风的腰身,脑袋也埋进项临风的怀里,因而倒没有看到项临风脸上的表情。
可对面的沈如意却是看得真真的。
她知道,特别有上进心的项临风在恨晓雪,恨晓雪毁了他的计划了。
沈如意为了能够让项临风和晓雪之间的裂缝变得越来越大,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桌子上的茶盏,没有留任何情面地泼向了项临风的脸,并当着项临风的面,把茶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指着项临风大骂道:“项临风,你对得起我妈?枉费我对你一往情深,结果你却是这样的人,背着我跟孽种勾勾搭搭的,还让孽种的肚子里怀了小孽种,你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朝项临风泼完水之后,沈如意又把手中的茶盏朝项临风的脚边狠狠砸了过去。
顿时,茶盏碎成了好几块。
不过,并没有把项临风给砸伤了。
项临风可以说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等成年之后,他又混迹在女人堆里,对于女人的事情,他再了解不过了,知道沈如意的确生气他对晓雪这样又那样,可心里头对他还是有情的。
不然的话,他的脚丫子早就被沈如意给砸伤了。
项临风就用力推开缠在他身上的晓雪,向沈如意靠过去,说道:“如意,你听我解释,我跟晓雪的事情,并非是你看得这个样子,因为我刚才压根就不知道晓雪不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肯定会把她给推得远远的,毕竟我最爱的人是你,其他的女人在我的眼里那就是一坨屎,臭臭的,我避开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亲密地靠过去呢?”
“哼!”沈如意冷哼,不搭理项临风。
可余光一直在注意着晓雪。
见晓雪因为项临风的话给伤到了,面色有些难看,眼眶里还积满了盈盈的泪光,沈如意的心里别提有多么的暗爽了。
晓雪呀晓雪,你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临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明明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可是很快乐的?”晓雪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项临风,可双手仍旧死死地环抱着项临风的腰身,没有放开,毕竟项临风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项临风在她好的时候,甜言蜜语又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把她早就给哄得今夕不知道何夕了。
所以,即使项临风这般的说她,晓雪伤心归伤心,可却没有想着要推开项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