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江湛乔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变得头昏脑胀。他在陈也的腿上蹭来蹭去,晕乎乎地去嗅陈也的脖颈,轻飘飘地说:“哥哥你好好闻啊,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哥哥。”
陈也拿着卷子的手僵硬住了,他皱起眉头,仿佛才意识到今晚的江湛乔不再是平时那个一回家就吵着学习的江湛乔了,今晚的江湛乔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哥哥,”江湛乔的眼角泛上桃花般的粉色,前言不搭后语地问,“我错了几道题?”
陈也漫不经心看了眼卷子,像是在苦苦忍耐什么,嗓音也变得沙哑:“十二道了。”
“错了好多啊。”江湛乔呼吸加快,眼睛能揉出水来,他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越变越大,硬梆梆地戳着他的屁股。不过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那个东西是什么了,因为花xue里泄出来的淫液把臀缝都灌得黏腻湿滑,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和的密密麻麻的痒意让江湛乔丧失了理智,他用他那双嵌了黑宝石的眼睛盯着陈也,两颊的酒窝若隐若现,小猫似的低声叫:“老师,陈老师,你能教我吗?”
这个带着禁忌感的称呼一出,陈也的眼神瞬间变了,全身的血液急切地向下身涌去,充血的阴茎完全勃起。此刻的江湛乔漂亮得就像个会魅惑人的精灵,饱满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的却全是勾引人的话,让陈也真的以为他原本是个衣冠楚楚的老师,结果承受不了欲望的诱惑,被自己教的漂亮学生引诱上了床,做出有悖人伦的事情。
屁股下的异物感不容忽视,江湛乔被硌得难受,xue里的淫液彻底浇透内裤,前方的小rou 磅也颤颤地立了起来,同时他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屁股底下不停涨大的可怕东西是什么。江湛乔的脑袋稍稍清醒了些,他不安地扭了扭腰,耳朵都透着羞涩的粉色,无辜又委屈地呜咽着:“老师,你怎么、怎么硬了呀?”
“操,”陈也罕见地哑声骂了句脏话,眼睛中全是恐怖的欲望。勃起的性器硬得快爆炸了,太阳xue的血管鼓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托着江湛乔的屁股猛然起身,又急迫地把江湛乔压在了书桌上。瘦削的脊背被冷硬的桌子撞出一声巨响,江湛乔疼得呜呜叫,桌面上的卷子和笔应声掉落,一大堆东西噼里啪啦砸向地板。
陈也攥着江湛乔的脚踝把江湛乔往自己的方向拉,又把江湛乔摆成双腿大张的样子,用鼓起一大团的下身狠力去顶江湛乔腿心间柔软隐秘的小花。
“嗯…”强大的撞击力让脆弱的小花骤然紧缩,xue腔攀升起酥酥麻麻的痒,江湛乔被折磨得弓起腰,脚踝扣着脚踝晃动,闭上眼睛抑制不住地呻吟。
陈也用虎口扼住江湛乔的下巴逼迫江湛乔睁眼,恶狠狠问:“想让我教你什么?教你怎么上床吗?”
江湛乔心头一跳,眼睛弥漫着朦胧的水雾,兴奋的花xue被这话激得淌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液。喘息声重得撩人,陈也俯身压在江湛乔身上,急不可待地去舔江湛乔的脖子,火热的舌头从白皙的脖颈游走到软软的耳垂,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他死死掐着江湛乔的腰,用犬齿咬住江湛乔的耳垂,嗓音低沉极了,是被点燃情欲的性感,还透着一股忍无可忍的无奈:“你是想玩死我吗?”
一直以来陈也都忘不掉在海岛的那次江湛乔哭得有多惨,甚至还被他给弄得晕了过去,他担心他粗暴的行为会给江湛乔留下什么阴影,再加上江湛乔还没有成年,因为太喜欢所以不知道怎么珍惜才好,他只好把自己肮脏罪恶的欲望掩饰起来,不敢在江湛乔的面前暴露。
没人知道他抱江湛乔亲江湛乔时起的反应有多剧烈,他又是怎么克制住想操江湛乔的冲动的。即使只隔了一个房间,每天临睡前江湛乔还是会黏黏糊糊地和陈也打一会儿电话。听到江湛乔埋在被子里软乎乎的声音和撒娇似的语调,陈也都能硬起来,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可他又不舍得把电话挂掉,只能等到没办法再忍受时和江湛乔说他要去个厕所。
江湛乔没有多想,乖乖说好的,他以为陈也是真的想去厕所。
电话没有被挂断,陈也把自己这边静音,然后听着江湛乔平稳的呼吸声自渎。可是自从他蹭过江湛乔腿心间湿软粉嫩的小xue,他就很难能自己打出来了。凭空的想象根本不管用,陈也弄了半个小时还是硬得发疼。从江湛乔的呼吸声来判断他应该已经睡着了,陈也胡乱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打开了自己的话筒,哑声问:“宝宝你睡了吗?”